&&&&不见她的踪影?”
“你都多大的人了, 绝食这种小孩子玩的把戏都使出来了不嫌丢脸?”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看着满桌的食物一口未动不免心疼道。
“叔叔一日不同意我与红衣的婚事,我便一日不吃。”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还故意抬高声音。
“你就算饿死, 我相信触龙大人也不会让你们家丢这个脸的。”我伸手拿起一块水晶饼走向他的身前,伸手递给他,“你当真以为你的命那么值钱?”
承弘心中诧异的上下打量我,心下战栗, 仿佛突然想到什么,未接过水晶饼双眼炙热的看着我,“叔叔对弘儿很好的,小的时候,弘儿身体不好,叔叔带些我四处求医,奔波劳碌都无怨无悔……”
“那你还如此伤害他?”我干笑道。
“弘儿是真心喜欢红衣姑娘的。”
我唇角鄙薄地一撇,坐在了他的塌旁,手中的水晶饼递到了他的唇边,笑道,“边吃边对我讲讲你与红衣姑娘的事。”
他有些挣扎,却还是接过了水晶饼,咬了一大口,“这还是要追溯到三年前的一场盛宴,红衣那日献舞一曲,轻歌曼舞,娥罗多姿。”他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起身为他倒了一杯茶水,再次回到塌边坐下,“然后呢?”
“那日她虽是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却如同叔叔的想法一般,绝不可以娶一青楼女子回家。”他的眉头微微一颤,“可是,她竟然为我挡下了一箭。”
或许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一听承弘与红衣的故事便觉得这是蓄意而为,有目的的。
“那夜生死关头,她虚弱的在我怀中看我含情脉脉,我便知道,我一生再也无法自拔了。”承弘双眼净是情义,只是在他抬手的一瞬间,我见到他衣袖底下的手肘处破了一大块,许是衣物是墨色或是没有在意,血都噙shi了那衣袖处。
“你受伤了。”我指了指他的手肘处。
“方才逃跑时蹭到的,无碍。”他喝了一口茶水。
我看一旁正好有些金疮药,拔开药瓶上的塞子示意他将胳膊伸过来,他没有拒绝,我在那块血rou上撒上一层,承弘嘶地一声吸了口凉气。
“其实……我并未将信交给红衣。”我实在是不忍心骗他。
“什么?你为什么……”他那只修长的手狠狠抓住了我的手腕,很紧,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一脸不可思议的道。
“我曾与红衣姑娘有些瓜葛,这次我便当她还了欠我的一份债。”我手腕被抓得有些痛。
承弘的手渐渐柔和下来,低笑著说,“我还以为红衣忘却了我们的诺言,还好是她没有收到我的信……”虽是这般说可是他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一层死灰色。
“我有法子让红衣与你见上一面,只是,我想知道长安君被软禁在哪儿。”触龙是赵国的大臣,更是赵国上上下下都是有眼线的,他的侄儿所想知道一个人的去处应当是不难的。
承弘一愣,但眼中终究压抑不住几丝喜色,连道,“好。”
我从腰间抽出了白玉匕首,承弘微愣,眼睁睁的看着我用匕首划过了我的手臂处,血顺着手指处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淌,承弘呼吸一窒颤声道,“你在做甚?”
“有刺客,抓刺客。”我忽地朝着门外大喊,没过多久便有人推开了房门,我装作一脸恐惧的道,“刺客还未跑远,快追啊!”家丁们顺着我手指的方向追了过去,我有对愣在一旁的承弘眨眨眼道,“还不快离开?”
他随着我轻而易举的出了府邸,我看得出他在关心我胳膊上的伤,我倒是不在乎的,随意撕下衣服上的一角包扎好,承弘蹙了眉挣扎了一下,“你竟然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最毒妇人心你难道不知吗?”
我跟随着承弘去往了易水楼时天色已经渐暗,我一把拉住了想要踏入红衣房内的承弘躲在一旁,承弘不解欲说什么我上前捂住了他的嘴,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
“里面埋伏了很多人,有兵刃的味道。”我放下手小声道,“你是不是得罪其他人了。”
“我……我没有。”承弘思量一番摇了摇头。
“红衣真的是一点未变啊。”我嘴角勾起,五年前红衣勾引留下长安君才得以让我与他遇见,五年后,红衣勾引承弘究竟是何目的,红衣是赵丹的人,承弘也从未得罪过赵丹,赵丹为何要设个陷阱让承弘跳?
“你什么意思。”承弘不解问道。
“若你相信与红衣的情义便走进这间屋子,若想留自己一条性命便同我速速离去。”我目不转睛的看着承弘道。
“我与红衣且是立过誓言的,我怎能撇下她。”
承弘深深的看我一眼然后用力的推开了房门,果然如我所料,里面埋伏着数多Jing兵,忽地一阵迷烟飘来,我下意识的捂住了口鼻,可承弘怎会如此迅速,那迷烟直直的嗅入鼻腔,药性很强,承弘瞬间体力不支扶上了一旁的桌案,那些Jing兵没说半句话便拿着刀砍了上去,显然,是想要他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