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 默默的听着楚王继续说道。
“孤的病已是顽疾, 捏造出毒女的血能救治孤只是缓兵之计,却不料到,柔儿当真是寻回了毒女, 这也许是天意。”楚王又咳嗽了几下,那么弱不禁风却让人感觉到是那么的强大,那么的坚不可摧。
“楚王为何要对我讲这些?不怕我是芈渠或芈齐的人吗?”我的眼眸里带着一抹淡淡的嘲讽,我是毒女, 我的血只会害人,这楚王岂不是自讨苦吃。
“孤想请你帮一个忙。”楚王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我为什么要帮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我出奇冷静的问道。
楚王扶着龙椅,一时语塞,“你……你想要什么?”
“希望楚国好生待芈柔肚子里的孩子。”我的笑容是如此真挚,一瞬间我都觉得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我怎么可以这么善良。
“芈柔是孤的女儿,是太子元的长姐,太子元继位后芈柔腹中的孩儿便是王侄,必定会封其爵位,受人向慕。”楚王的眼眸里雨势如虹。
我的眉宇间似乎饱含着千言万语,可嘴里却只吐出三个字,“那便好。”
出了王殿,如楚王所料,楚国三殿下芈渠当真是过来寻我了,二十七八的模样,与长安哥当真是天差地别,不温柔,一进来便摆出了一副狂妄自大的模样,“父王可对你说了什么?”
“没有。”我起身作揖道。
“小美人,你不说实话休怪本殿下对你不客气。”芈渠一把拽住了我的手,那样有力,他一脸龌龊的看着我。
“楚王会对我这个外人说什么?谈天论地还是争权夺利?”我故意将外人两人字说的特别重,欲抽出手却被他死死的拉住。
“你的血,当真能救那将死之人吗?”
芈渠用力将我的手放在他的鼻尖轻嗅,这种姿态这样的嘴脸惹得我一阵恶心,这是在强行撩妹吗?我淡淡的道,“殿下这般是否有失身份?”
芈渠面子上终有些挂不住了,干咳了两声,猛然放开了手,我慢慢的甩了甩手。
芈渠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瓷瓶慢慢的靠近我,将瓷瓶放在我手中,低下头在我耳边轻轻的道,“小美人,接下来怎么做就看你的了。”热气吹得我耳根有些泛红。
我努力的在我稚气未脱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手中玩弄着瓷瓶,“只要殿下给我想要的,我便会给殿下想要的。”楚王说,这种利欲熏心的人如若毫无要求的帮他他定会起疑心,向他索取他不可能答应的事他便以为我是同路人,疑心便不会那么重了。
“你想要什么?金银珠宝?封地爵位还是王后之位吗?”
“我想要……王后之位。”我都不敢相信自己能说出如此让自己恶心的话,看向他,青雉的脸上随着他露出一份Yin狠的微笑。
只听一阵不太悦耳的狂笑蔓延在耳边,“有野心,本殿下喜欢。”芈渠挑起了我的下巴,这次我没有拒绝,可是双拳早已微握,这种弑父夺位之人他们的心不会遭到谴责吗。
待芈渠离开后,我打开瓷瓶闻了闻,果不其然是毒药,而且是剧毒,我笑了笑塞在了腰间却觉得房间的衣橱后有些微微异动,“出来吧,别躲了。”我倒了杯茶水。
果不其然,羌瘣竟衣橱后出来了,我也没有过多的惊愕,以我和羌瘣的五年之交,我陷于苦难之中他必定会来救我的,我将桌上的茶水递给了他笑道,“藏在这儿多久了?”
羌瘣喝了那杯茶,我透过面具看着那双眼中有微微的担心,他握紧我的手腕,“我带你离开。”
正巧握住了我被放血的那道伤口,我吃痛的抽回了手,看着他,“现在我可是重点保护对象,我们能走得掉吗?”
羌瘣拉住了我的手看着我手腕处缠绕的纱布微微噙出鲜血,定定地望着我,心疼,“他们把你怎么样了?”明亮的眼神愧疚而激动。
“没事。”我捏了捏他的脸,“只要我帮楚王让太子元继位他们就会放我走了,再等几日吧。”
羌瘣迟疑片刻,才压低声音道,“你被抓入楚国我并未让绿柔告诉赵允,我怕他年少轻狂挑起两国战事。”
“别跟我提他。”我脸色有些不大好的说道。
羌瘣说必须看着我离开楚国他才安心,我拗不过他只好让他留下,当夜,我便端着我的毒血去往了楚王的寝殿,过了长廊四周都是奇花异草,屋中寂寂,只有风吹竹影,月舞西墙。
忽地一间密室打开了,“进来吧。”是楚王的声音,我便端着“毒血”从容不迫的进去了。
映入眼帘的除了楚王还有一位男子,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我将“毒血”放在了楚王的旁的桌案上,只见那男子起身作揖道,“世人皆说毒女相貌丑陋,今日得以一见是黄歇见识薄浅了。”
“原来是黄公子。”他便是春申君,我的语气里掩不住的兴奋。
对于他们说的战略我似懂非懂,我也没有太在意听,大概是楚王喝下“毒酒”,芈渠如若起兵造反,埋伏在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