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转脸看父王,父王的面色有些不大好,脸色一沉便离开了寝宫。
太傅心里恐慌,我虚弱的努力睁开眼,望着这张俊美的脸,眼波里却透着一丝不安,太傅这是在担心我?紧紧的抓住他的那只手,“你也要杀了我吗……”好不容易吐出了这几个字。
太傅心中一软,看着我,一时生起恻隐之心,“不是。”太傅望着我许久,直到他说他不是之时,我脸上的惊恐之色才逐渐褪去露出了那招牌笑容。
这一瞬间,任太傅竟然觉得心中似乎被什么东西疯狂地撕扯,俯下身,将我那冰凉的小手放进被子里,“先睡一会,臣命人备些粥。”
我轻嗯了一声,闭上眼瞬间进入了梦魇,任太傅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幸好我喝的毒酒不多,可是小小身体着实是受不了毒的猛烈攻击,自从我醒来就没有看过太医前来问诊,所有的药都是太傅一人调制,梅梅似乎像消失了一般,这寝宫内也略显冷清,许久后我才得知父王已将我禁足,只留下任太傅与青奴照顾其身体,他人不得踏入一步。
几日后我的身体被太傅调养的有些好转,期间青奴照顾得十分尽心,我也是很喜欢这个下人,时常逗他玩乐,青奴也是不解风情的总是下跪谢罪,我也在奇怪梅梅去哪了,曾问过青奴却也问不出个所以然,索性便不再追问。
“青奴对我讲讲我母后的故事吧!”我为青奴倒了一杯茶水,笑道。
青奴不敢拒绝,只好从命,“子上王后是王家之女,当年为了夺取王后之位,不仅自己屡次冒险,还……”青奴看了一眼我。
我笑道,“没事,接着说。”
“还……还杀了陛下心爱的女人玲珑,当初陛下为救玲珑置天下不顾,差点灭国……”青奴心中还是有些忌惮。
“后来呢?”我托腮问道。
“后来不知怎么了,陛下接受了王后,生下太子,可太子出生之年大旱连连,王后便带太子去往寺庙祈福。”青奴竟说得有些颤抖。
我“扑哧”笑出声,拍了拍青奴的肩膀,“有这么怕吗?我又不会吃了你。”我也知道了这么多年来燕丹的女子之身为何没被发现,原来是王后带着她远离了王室。
青奴的脸瞬间涨红,不敢说话。
宫门外重重把守着,如今的寝宫有些像了电视里面的宗人府,我觉得闷得慌便在院子中走走,看到远处任太傅的背影,很想像以前一样冲上去抱住他玩闹,可是我再也不能这样做了,每当想起那迷迷糊糊听到太傅的那句话中带着的杀意竟会让我浑身一颤,如今对他竟有了恐惧。
太傅早已发现我,“太子。”
我苦笑一番,好容易恢复常态,飞快跑过去,缠住了太傅的胳膊,“外头可有什么消息吗?”
“陛下决定送太子去赵国了!”
我开始着急了起来,无辜的看着太傅,“我都这样了父王还要送走我?”虽然预料之外的以身试毒,可毕竟我附身的毕竟是一朝太子,父王当真是一点不顾及父子之情将余毒未清的自己推入火海之中。
“太子答应臣,不管怎么样太子一定要活着回来!”
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完全都傻掉了,动动嘴唇觉得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喉咙也不是自己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太子答应臣!”太傅的眼神中全是怜爱之情。
我沉默了片刻终于道,“什么时候出发?”
“五日后赵国便会派人接太子!”太傅说完唇角紧抿,修长的手指紧握成拳,眸子中一片暗沉。
我一顿,面上却还平静,喃喃自语,“怎么这么快……”看来表面上王家的势力还存在着,实际上已经是经不起任何的风吹草动,若不是这般,他们怎么能毫无怨言的将太子这颗重要的棋子轻易送走?我忽然眼中冒出一缕希望,抓住了太傅的手,“我要与赵旬见一面。”
太傅扭头我,沉声道, “这……”
“我知道你有办法的。”我的双眸中露出了恳求的神色。
太傅纠结片刻,点了点头,脸上的苦笑却有了了几分令人目眩风姿,我一颗提着的心始终不能放下,端眸着太傅,人心究竟是多么可怕……
太傅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将赵旬带了进来,我也不想追问,赵旬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但是为人处事处处周到,一进来便红着脸向自己作揖,赞叹我的才学,我对他的赞叹不以为然,笑了笑,将他扶起到一旁的桌案旁坐着,替他倒了杯茶水,撇了一眼旁边侯着的太傅。
赵旬眼中还是有一丝畏惧,开门见山问,“太子是想从赵国活着回来?”
“难道你不想吗?”我呡了一口茶水,假装漫不经心道。
“父王宁可我死在燕国,也不愿我活着回去!”赵旬颓然道。
我顿了顿,原来赵旬也是个被父亲嫌弃的王子,也对,质子难道不都是不受宠的王子吗?我违心道,“你不用如此介怀,赵王定是有其难言之隐。”
可这句假话竟让赵旬激得一抖,赵旬听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