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家而已。
“你有想过你不属于这个世界吗?”正在感慨之际忽然空灵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撇头看去,是个全身着黑色西装革履的大叔,帽沿压的很低看不清眉眼。
“你什么意思?”
“你有你的来处,便有你的归处。”
“归处?”听得云里雾里,想想近来这儿有些不大太平,新闻也在报道一变态杀人犯躲藏在这儿,便笑眼晏晏的后退了几步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若有一日,发现自己身处陌生之地,记住,不要害怕,一切都是劫数。”黑衣大叔忽然抬头,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只是他的眉心有一块黑色的胎记。
他……他该不会是那个变态杀人犯吧,我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将单肩包狠狠的摔到了大叔的身上,呼喊着救命落荒而逃。
大叔明显被如此出其不意的举动惊住了,下意识的追上前去拉住了我的手臂,有些气愤的说道,“我还没说完!这劫数……”
我歇斯底里的大叫了起来,可是路人似乎没有看到我们一般,匆匆而过。
只有一个老nainai躬着腰,手里拄着根拐杖,步履蹒跚的走着,满脸皱纹,但很容易让人看出来她是个饱经风霜的老人,她小心翼翼的,另一只手不时的捶着腰,时而又咳嗽几声,撇了一眼,无奈叹息的走了过去,“罪过啊,罪过!”
“大叔,你就放过我这个小姑娘吧。”我那本来惊恐的脸上露出了恳求的神情。
“你已经死了!”
他的一句话让我心底有点儿过于清醒的麻木,是啊,忽然记起自己便是被那变态杀人犯分尸的女孩,而大叔便是黑无常。蓦然,我的一生快速从我眼前闪过,有喜,有悲,有苦,有甜,繁华忽然苍凉,开始留念那些看过的风景,却感受不到那些迎面而来的幸福,我那残缺不全的肢体被丢弃在荒山野岭七零八落的,我无助的大喊着,没有人回答我没有人帮助我没有任何人。
白骨积怨,化作怨灵,我要报仇,我要杀了那个毁了我一生的男人。
“世间因果轮回,别在积怨了,跟我走。”他向我伸出了手。
我自嘲似的笑了笑,我心中有恨不愿随同他去轮回转世,茫然四顾,看到匆忙行走的路人,这繁华似锦的城市,美则美矣,泪水迷离了双眼,“我只要活着,难道这一点点的奢望都满足不了吗?”
大叔露出一点狡黠却又无奈的神色,“跟我走,会让你好好活着。”
我愣了愣,情不自禁的搭上他的手,瞬间眼前一片虚无。
痛感,蔓延着我的全身,身体似乎被千刀万剐般的疼痛,痛的几乎无法动弹,使了好大的力气终于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竟是身着黄袍的男子怀抱着芊芊女子跪倒在血泊之中,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可是脑海中这男子似乎是救命的稻草般,用劲全身的力量抬起手去抓住他的袖口,国君一震,转头看着我,眼中诧异竭力控制颤抖的手,煞白的脸上痛悔之色被慢慢淹没。
“救救我。”痛感蔓延全身,整个身躯都在发抖着,自己又感受到了被分尸前的恐惧害怕,我不愿再重来一次,将所有希望都给了眼前这个陌生人。
他轻轻触碰我的脖颈,手指竟是冰冷入骨,他口中喘着的粗气越来越重,不知何时,他却已泪流满面,“为什么……等到孤准备接受你们的时候,才知道原来那些美好与幸福都是致命的……玲珑是孤的软肋,可你与子上又何尝不是呢!”
他上前抱起了我,而我瞬间晕死在他的怀中,黑暗,一望无际的黑暗,我很难受,甚至觉得要被这无边的黑暗吞噬,每一下呼吸都那么艰难,猛地睁开眼,只见红色的帘幕,帘幕中心正垂挂着一成色不错的珠子,晶莹剔透,我暗想这是在何处?
我吃力的坐起来,全身却像散架一般疼痛难忍,撇了一眼那唯一的阳光折射点,是那古老半开合的窗户,窗外来来往往的人都身着奇怪的服饰,走路也是十分奇特,都是恭恭敬敬的佝偻着腰。
枝桠一声漆红色的木门缓缓被推开,身着暗色宦官服大概弱冠之年的太监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这太监生的一副好皮囊,那深邃的眼神不偏不倚的对上了自己那花痴的神情,放下铜盆,将里面的脸帕拧干上前为我擦拭脸颊,“青奴人微言轻未能保护好太子,恳求太子殿下责罚。”说罢,跪倒在我的床榻旁。
“青奴……”说罢,我猛然捂住了嘴,自己的声音为何变得如此这般?这明明是个小孩子的声音啊。
“恳求太子殿下责罚!”青奴依旧跪倒在我床榻旁。
我赶紧下床拿了一旁的铜镜,铜镜里的我,不,是这具躯体,十岁左右,俏公子的模样,小小年纪便有着倾倒众生的俏达面容,莫非穿越了?自己穿越到在了男子身体上?这便是我的新生吗?看着铜镜中的“我”半晌回不过神来。
屋外传来了内管娘炮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燕王驾到!”我心头一紧,燕王,是战国时期的燕国吗?我是太子,他便是我的父王,刚想再向青奴询问一番国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