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将军,赢澈……”魏王稍稍一顿,“他一心要考取状元,有爵位反而不好,本就有同寒门学子争的言论,他的爵位镇国将军等科举后我再请旨。”
三个将军听起来没有太大区别,起码慕媛不大明白,可慕媛就发现赢淄脸色苍白,如同死了爹娘一般沮丧,一向沉稳的赢清不知不觉中茶水撒了自己一身。
慕媛不好询问,看到慕婳了然的目光,竟然慕婳明白?
慕婳当然明白,前世是少将军对朝政也不是全然陌生,对宗室王爵的传承也都是学过的,毕竟这些都是她将来用得上的。
当时她就按照王府公子的品阶送礼!
给有封爵的公子送礼时,礼物的厚薄决不能弄错,若是把镇国将军的礼物送轻了,那不是送礼求人办事,而是去结仇等着报复的。
一般在王府没有册封世子时,王爷的儿子要在外行走,总要有个身份显示其地位高低,让别人明白该如何接待凤子龙孙。
“镇国将军?”慕婳扯了扯嘴角,“我恭喜三郎你吗?未来的世子殿下?”
慕媛脸一白,赢清苦涩说道:“父亲难道不肯给儿子留点脸面么?只有三郎才是您亲生的儿子?!”
第五百五十四章 更蠢了
清风拂过湖面,荷叶颤抖,荷香飘荡。
赢清的话语令魏王一时语凝,换个父亲会为有赢清稳重成熟的儿子骄傲,放心把王府托付,可魏王一脉不同宗室王府,赢清不适合。
“父亲是想逼死儿子么?”
见魏王无动于衷,赢清加重说话的声音,“您还想让儿子怎么做?怎么做您才能满意?才能给儿子和三郎同样的机会?总不能因为儿子不如三郎容貌相您,不如三郎拒绝您,您就不把儿子当做亲生看待。”
赢淄目光更多瞥向魏王妃,不是长子,不是魏王偏心的三郎,他唯一的指望只有魏王妃了。
最近他和慕媛没少在魏王妃身上费工夫,赢淄对魏王妃的亲生女儿赢蔓更是一副好哥哥的做派,时常把赢蔓的幸福挂在嘴边,以后赢蔓被夫家或是谁欺负了,赢淄会帮赢蔓讨回公道。
在今日之前,赢蔓对赢淄印象极好,同他话格外亲厚,有时在魏王妃面前夸奖赢淄是个好哥哥。
魏王妃经常召慕媛陪伴,对赢淄显得格外不同,赢淄觉得她看自己的目光不是对赢澈的恨意嘲讽,也不是对赢清的淡漠,看赢淄时,魏王妃是带着几分慈爱关怀的。
正因此赢淄才认为自己有很大希望成为记名嫡子。
他占住一个嫡字,远比赢清和赢澈更有机会,在帝国爵位的传承以嫡为尊,三郎失去皇上的宠爱,再坏了名声……赢淄从未想过魏王依然做出让赢澈成为魏王世子的决定!
“母亲是父亲的结发妻子,您的意见父亲总不能置之不理?”
一再向魏王妃表示的赢淄没有得到魏王妃的回应,不得已主动开口:“承宗继爵是王府的大事,母亲为王妃该劝父亲不可一时冲动,谁成为世子都不会少了我那份吃穿用度,只是父亲越过兄长和母亲擅自决定,王府很难不为外人所诟病,于母亲和妹妹蔓儿也没好处,蔓儿也到了说亲的年纪,虽有郡主之尊,世家名门更看重规矩礼数,以及魏王府是否能继续显赫下去。”
赢淄完全一副好哥哥为妹妹Cao心的关切模样,赢蔓低头摆弄腰间的流苏坠子,没后给赢淄任何发挥的余地。
养不熟的丫头!
果然不是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怎么对她好都没用。
他到是同赢清和赢澈是一个娘肚子爬出来,争爵时,赢淄也没见手软过,以前做出无为不争是他寻找机会,在大哥面前为三郎辩解,也是想让大哥继续针对三郎,他自己一边做好人,让魏王和魏王妃明白他是心善的儿子,一边暗中谋划一击必中的机会!
柳侧妃完全支持赢澈,赢淄早就对生母绝望,不求生母的帮助,既然生母不曾真心对他,他抛下生母投奔嫡母不算不孝。
慕媛配合赢淄坐到赢蔓身边,感伤心疼般握住赢蔓的手,“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家里最有能耐本事的二哥哥不肯归家,两个哥哥虽是同我一母所出,整日只会吃喝玩乐,不肯上进,到今日依然立不起来,永安侯府在外人眼中已是落寞了。以后我成家,怕是没有兄长为送我出阁,让夫家不敢慢待我。”
赢淄眉头邹成川字,“母亲当西想到以后妹妹被欺负了,该有一个疼他的兄长出面,给她底气和做她坚强的后盾,王府富贵了,妹妹的郡主头衔才璀璨,宗室中因家里落魄失圣宠的郡主还少?她们甚至不如寻常小姐,连宫女太监都能在她们进宫朝拜皇上时给她们脸色看,在皇上面前说她们是非,让皇上和娘娘们对她们的印象大为不好。”
在圣宠两个字上,赢淄咬字很重。
慕婳大大方方问道:“这话不仅是说给魏王妃母女听,更像是说给三郎听,你没了圣宠,无法鼎立魏王府门户,以后没有办法为赢蔓和姐妹们出头。”
“难道我说得不对?三弟意气用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