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呢?没法闻着那股淡淡的香味入睡了,也没法瞄着看书看得一脸痴迷的安小川了,好像连晚上睡着了抱着被子的感觉都没有安小川在的时候好了,这样的夜晚好无趣啊!
☆、意外
过日子嘛,总免不了你照应照应我,我Cao心Cao心你,不管这日子是照着朋友过的,还是照着两口子过的。周迟和安小川虽然只是好友兼室友,但从身体到心理上的互相照顾和体贴却丝毫不差任何一对小两口。别看周迟整天一幅悠哉悠哉无烦恼的样子,他也有烦心事,于是安小川也就有了机会施展他的仁心妙术。
话说那还是安小川第一次看到周迟生气的样子。起因是周迟辛苦跑了半年的一张大单被另一个产品部的同事以特别不光彩的方式给搅黄了。周迟在公司里被老板说了一顿,虽然知道这事周迟冤,但还是因为掉了这么大的数字着急,责备几句也属正常。
周迟臊眉耷眼地回到家,把晚饭做好了就一直坐在阳台上发呆想事。安小川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擦黑,屋里暗暗的没开灯,周迟从阳台走出来,招呼他洗手吃饭。安小川直觉一定有事。
轻轻地走到周迟身边,歪头看看他,“怎么了?谁惹着你了?”
“没事,没事,饿了吧?赶快吃饭。”周迟装没事似的。
“你不吃了?”
“我今不太饿”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不方便跟我说?”安氏激将法出击。
“不是,就是,哎,就我那北城银行的单子,你有印象吗?”
“有啊,那么大的单子能没印象吗?怎么了?客户变卦了?”
“客户倒没变卦,不过也差不多。”
“你别让我着急,说详细点。”话是着急的话,但语气却是极温和的。
“就是本来都已经中标了,结果有人捣乱,废标了。还得重新评估,这个季度的数没了。”
“什么人这个时候捣乱?”
“这就是我气的地方,如果是外人我还能说什么,偏偏是咱们公司自己的人,是另一个产品部的,他想从他那边下这张单子,我都跑了半年了,技术方案都定好了,测试都完成了,他想捡现成的,算他业绩。”
“怎么这样啊,找过他没有。”
“找过他老板,找过大老板,大老板说他要的是数,希望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抹稀泥呗。”
“真够恶心的,合辙只要是为了钱,人格、德行、职业Cao守都可以不管了是吗?我觉得为他们生气都是浪费生命,好好的一辈子几十年,凭什么分出几天几夜去想这种人?”
“哈哈,你怎么比我还生气?不过你这么生气,我倒好像没那么气了。”
“是吗?这么快就消气了?”
“其实就跟你上次似的,就觉得有点失望,对这些所谓的同事和公司的老板。”
“对自己呢?对自己失望了吗?”
“那肯定没有,我又没做亏心事。”
“那就好,只要对自己不失望,那些烦心事就存不住,没两天就过去了,不管值它多少钱。”
“也是,又不是没被坑过,过了一段天下太平的日子,就变得免疫力下降了,其实这股子邪恶势力一直都在,只不过是伺机而动罢了。”
“就是,我们这些好孩子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们偷袭一下,但架不住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们,因为我们眼里根本不夹他们。他们一定过不如我们快乐。”
“那也不一定,他们心里有另一套衡量快乐的标准。”
“那我管不着,我要自己心安理得,那样我才会快乐,你也一样,你也只管你自己的,你不做亏心事,你就吃得好,睡得香,你就快乐,是不是?”
“是,我只负责我的快乐就好。”周迟看着安小川天真地跟自己谈论着“快乐”的理论,虽然在现今这个社会来看有点理想化,但那不也是自己一直在遵循的生存准而吗?只不过被安小川响响亮亮地说出来而已,一点也不可笑,一点也不幼稚,刚才还有点烦躁的心也跟着安静下来,原来还是有这么不切实际的傻瓜哈,让自己也乐得一起冒傻气的傻瓜。
安氏疗伤法不仅作用于心理,还能发挥于身体,最好的临床经验就是内外疗效齐驱并进。又是一个话说,那是周迟到南方的宁城出差三四天,头两天晚上还给安小川打电话侃山,就在临回来头天晚上,都快十点了,安小川还没接到周迟的电话。开始安小川估计着是应酬晚了,又等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消息,安小川等不住了,就打了过去,手机无法接通。当时安小川的第一反应就是手机被偷了,所以一直没打个电话回来,而且被偷的手机一般再拨回去都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心里还是不放心,可又联系不上,觉都没睡好,恐怕什么时候看到周迟到家了,才算真踏实了。按说周迟应该是下午两三点到家,所以安小川盯着三点半给家里的座机拨了个电话,心里惴惴不安了一天,这时候就希望电话那边有人接听,“接电话啊,接电话啊”安小川心里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