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想要,也不是不可以。”
“喂,我是白汧水。”李南方听见白汧水的手机里传来了说话声,他低头看她,笑着说,“你说的那个'星月夜'是不是有票啊。”
她隐约听见电话那头的人大呼小叫地说着什么“直接来”的话,白汧水看着侧耳倾听的她,笑意更浓,说道:“嗯,我未婚妻。”
一听这话,李南方张牙舞爪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动作相当浮夸。
“她?她在边上呢。问好就不必了,你把票给我准备好,下午我让人去拿。”白汧水摸着李南方的头发,像是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我挂了。”
她听见电话里面“哎哎哎”个不停,没等“哎”出下一句话,白汧水就无情地撂了电话。
李南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质问道:“你怎么到处乱说我是你未婚妻这事啊!”
“你不是要我配合你吗,那天说好的要订婚的。”
“假订婚!假的!而且我们协商好了的找合适的时机才向外公布,你也同意了的,现在怎么出尔反尔到处乱说啊!”她很生气,脸气得涨红,“你要是不愿意你提早说,不要耍Yin的。”
“我要是不愿意,我能跟他说你是我未婚妻吗。”白汧水伸手一把将她拉入怀里,不顾她的挣扎不老实地对她上下其手。
“他是我师弟,”他闻着她头发的香味,有些迷醉地说,“马天豪。”
李南方停下挣扎,呆楞地回头看他,不可思议地说:“马天豪?海盛……不会是海盛的小公子吧?”
“嗯,比我低两届,以前带过他一起做项目。”
“你这去美国这一趟可真值,”她朝白汧水竖起了大拇指,颇为羡慕地说:“还顺带建立起了这么厉害的人脉网络。”
“你能认同我很高兴。”白汧水笑着说,“这么几年,你一个人打拼得不容易,陈斯缈想必帮不了你什么。我想过了,你变得让我无所适从,追根溯源是环境逼得你不得不变,我只怨我没有早点回来,给你一个不那么艰难的环境。我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他,这样你行事也会方便些。”
李南方沉默半晌,突然很认真地说:“白汧水,不然我让你入股吧。”
“怎么,以后可以打着我未婚妻的名号为非作歹了,你不高兴?”
李南方站起身,拍了拍身后的衣服,答道:“老实说,我挺高兴的,跟盛海这种大集团相比,星源犹如蝼蚁,若是能和他们接触,以后的资源或许会宽广很多。”
她耸耸肩,继而又说:“可我并没打算和你结婚,除去这层虚假的关系,你要是当了星源的股东,不是更保险吗?”
“真绝情。”白汧水往后靠在沙发里,伸了个懒腰,看着她的背影勾起了嘴角,“用完就扔掉,这可真符合你的风格。”
“哎哎哎,你可别冤枉我啊,我可是认真地提出要给你股份和你互利共赢的,”李南方撅起嘴,不悦地说,“是你自己不要的。”
“真不知道这么些年你签的合同是怎么拿下的。”白汧水起身,边收拾碗筷边说:“连合作方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
“给不了对方想要的就换另一家能给的呗。”李南方斜着眼睛看忙碌着的白汧水,讽刺道:“倒是某些人啊,一味地给别人不想要的东西,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吗,装模作样地演个什么劲呢。”
白汧水并不生气,把饭盒收起来装袋,好像没听出李南方这明显的挖苦一般,接话道:“那一定是那人的竞争对手曾经做过什么很得客户的心意,他只是想告诉客户,对手能做到他也能做。”
“唉……你这又是何必呢。”李南方叹一口气,语气很是无奈,“你的脑子这么好使,怎么一到这种事就这么死脑筋啊——我们没可能的。”
白汧水背对着李南方,这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不认为我们没可能。”他说,“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会无缘无故的犹如我们一般契合。”
“大哥,我们哪里契合啦!”看着执拗的白汧水,李南方哭丧着脸说,暗暗在心里腹诽道:你有施虐倾向不代表我就要有受虐的体质啊!
白汧水自顾自地收拾好餐盒,抽了张shi纸巾擦手,转而望向她,笑盈盈地说:“很契合啊,无论是从身体,还是从Jing神层面。”
李南方:“……”
\"艾lun,明明反馈回来的市场调查有超过百分之六十七的人都表示对辛向楠有所期待,为什么我们的搜索量还是上不去?”
李南方皱着眉,看着手上的报表,表情很是疑惑。
“我们也觉得很奇怪,已经派人下去查了,还不知道是哪边的人做的。”
“真是奇怪了,最近有招惹了什么人吗?”李南方一直很注意当一个谁都不惹的和事佬,除了那时尹昌昌乖戾了点,基本上没和什么人结怨,要说唯一的一道坎,应该就是和关家小少爷闹得不愉快的那次了。
可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