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了年才二十四,还不想这么早踏入婚姻的坟墓呢!”明子这是想听某人求婚,矫情起来了。
“你不结拉倒,反正我回去就打结婚报告,新娘子那位置总会有人在就是了。”顾向北状听不懂明子的意思,开始“威胁”明子。
明子听了顾向北那么说,眼珠子转了两圈,“把你能耐的,你不知道你自己那身上被我盖章了吗?”
“我后天回部队了。看来明天有必要先回趟老家。”顾向北突然特别认真的说。
“啊?”明子被顾向北这神转折给搞懵了,不是还在说结婚的事儿吗?怎么突然说要回老家?
“我得去找干娘告个状,说她闺女欺负,让她老人家给我做主。”说得可认真了,一点儿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明子一头黑线,怎么还带告家长的吗?
顾向北当然没有真的回高官屯,但是他最终也没有跟明子求婚,明子以为他就是当时被XX冲昏了头脑,一冲动才说的要结婚,她一直以为他会等工作再稳定一点才会打结婚报告呢。
谁能想到,顾向北居然是认真的。人老哥回去真打报告了,通知明子的方式也很奇葩,直接把带着领导签字的结婚报告给明子邮回来了。
那明子能咋办,还能真不嫁吗?只好开始为结婚做准备呗。然后她发现,好像也没啥要准备的,虽然报告是打了,但是什么时候能给假还不知道呢,她只要通知一下家里就好了。
正好要过年了,明子也就没有特意说,回家过年的时候才跟家里说了一下。给顾家送年货的时候,跟顾家也通知了一下。只说打了结婚报告,婚期还没有最后定。
他俩在一起好几年了,住在一起的事儿也是过了明面儿的,结婚就是走个形式,谁也没觉得突然,过了年顾向北都二十七了,大龄青年,晚婚晚育了算。明子爹娘是真的挺高兴,把明子的婚礼办完,他俩就算是“完成任务”了。可以真正进入到含饴弄孙的下一个人生阶段了。
“明子,那领导身后儿那个人,我看着怎么那么像小顾呢?他到底在什么部门啊?”除夕夜当天晚上,家里人坐在一起看电视,明子娘眼神儿特别好使,在电视画面里发现一个身影像顾向北,就问明子。
“啊?是吗?你看错了吧。这么小的画面,能看清啥啊。他就在普通的部队,您不是去过小文的部队吗?跟那没啥区别。”明子也看到了,不同于明子娘的不确定,她是可以肯定那个就是顾向北的。但是她不能跟明子娘承认啊,省得她又得担心了,寻思着保镖危险啥的。
平常以将军的身份,上新闻的时候不多,除非是开大会的时候,更不会播他下基础慰问的新闻,今年是特殊原因,明子猜可能是要强调部队的重要性,或者是利用将军的声望做舆论引导啥的吧。
“啊,我说也是,那人也没穿军装,电视雪花多,可能是长的像。你说那站在领导身边儿的咋都那么Jing神呢?”明子娘听明子那么说,没多说什么,就把这事儿放过去了。明子不知道她是真的相信了自己的说词,还是宁可相信自己的说辞。
过完了年,明子就开始准备自己的嫁衣,一辈子就结这一回婚,她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新娘“礼服”只是一条日常就可以穿的裤子加上一件红色的呢子大衣就对付了的。再蒙上个红盖头,就嫁出去了?那怎么行。
婚礼明子是不敢想了,这时候连大城市里都还没有流行婚纱呢,只有电视里的港台电视剧或是外国的电视剧里能看到,样式在明子眼里也都老旧了,太复古。而且家里不会让她穿婚礼结婚的。只能等着十年二十年纪念日的时候,再找机会补拍了。
明子就想做一身儿纯中纯的新婚礼服。再做一身儿旗袍。
旗袍还好说,到成身铺子里,找老师傅们就能做,老师傅们都做了几十年的衣服了,旗袍都会做,只是样子老了些,能提供样子再提供布料的话,做出来是没有问题的,最重要的是,质量绝对有保证。
明子因为工作到处跑,到苏杭的时候,早就积下了不少好绸缎,这时候的绸缎便宜得明子都替那些织工绣工们心疼。说起来,她现在后悔得不行,当初给自己做旗袍的时候,怎么只想了日常穿或是臭美的时候穿的,从来没想过做一身儿结婚穿的呢?
笨。
好在还知道买些布回来囤着,要不然,总能因为两身礼服,再去一趟苏杭吧?没有这么折腾的,那就是真矫情了。
中式礼服东北穿的很少,一般的成衣铺子不给做。
明子也有招儿,去了电影厂。喜妹的老公是电影厂的,她找到了这位姐夫,求他帮忙找了道具组的老师傅,请人师傅吃了一顿饭,就给送了两条好烟两瓶好酒。再加上自己提供原材料,人家才按照她要求的样子给做出来一套。那衣服上的刺绣是别指望手工了,时间也来不及,都是机器绣的。不过比后世某宝几百块的质量是强多了。
明子取回来做好的礼服,再跟旗袍放一起,摆在床上欣赏,看了一遍又一遍,都不舍得收起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