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噩梦了?”舒尔拉起掉落的毯子裹住两人。
“舒尔……”西奥低喃。
“嗯,我在这里。”舒尔握住他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了噩梦的关系,西奥的手有些凉。
“舒尔。”西奥又低低地叫了一声,抬起手臂抱住舒尔的脖子,用力地亲下去,唇上传来温软的触感,一如他无数次的记忆和梦里。舒尔没有闪避,思念并不是一个人的,西奥渴念的未尝不是他渴念的。
西奥把舒尔按倒在沙发上,碧绿的眸子毫不掩饰地昭显着他的欲望,出口的话带着一点点被长久忽视的不满和傲娇,“这
么长时间,你竟然连通讯也没有一个?舒尔斐济,”狠狠一口咬在舒尔脖子上,“你是准备要和我断了,还是……”
西奥下口太狠,舒尔忍不住抽了一口气,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西奥.圣.卢西亚!用不用我给你一把刀子?”刚才的力道,他的脖子肯定被咬出血了,想到这里,狠狠地踹了身上的人一脚,因为体位的关系,连十分之一的力道都没用上。他的身体突然僵住了,脖子那里传来酥酥麻麻的温热触感,还有些滑黏黏的。
西奥一下一下地抽插着,渐渐不满足,向上含住他的耳垂,声音含混地喊着舒尔的名字。
舒尔的身体紧绷了起来,手指插进西奥的发间,喉结滑动了一下,一个模糊的音节从口中溢出,声音软软的,“西奥……”
“我喜欢你这样叫我的名字。”西奥的眼睛亮得惊人,他啃咬着舒尔的唇,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舒尔……”同时七手八脚地把身上的睡衣脱了,像只饥渴难耐的发情的兽。
“让我先来。”西奥伏在舒尔耳边,如情语般呢喃,还带着一丝凉意的手指在舒尔光裸的身体上拂过。
三年多的身体空白期,让两人都有些失了控制。直到天色发亮,才停了下来,连去洗澡的余力都没有了,两人裹着被子,并头躺在床上,清洗身体这种事先不要管它。
“回帝都吧,我想做你的国务卿。”
“为什么不是皇后?”身体餍足,西奥的声音有着往常没有的柔软,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舒尔汗shi的头发,被舒尔在他手上拍了一下,咧开嘴傻笑。
……舒尔没有说话。
西奥凑过来,在舒尔唇上亲了一下,“兼职可以吗?”找到舒尔的手,十指相交,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身子在屋子里一阵翻腾,舒尔裹着被子坐起来,不解地看着他。
终于找到了要找的东西,西奥长舒了一口气,手里抓着一个盒子走过来,爬上床,把舒尔上的被子扯了一半裹在身上。
“这是什么?”舒尔指着盒子,盒子不大,三五寸见方。
西奥打开盒子,黑色丝绒铺底,里面的东西小巧古朴得很。
舒尔没有看明白。
西奥把东西取出来,整体是矢车菊的蓝色,并没有特别,只是在表面铭刻着几个字符。
舒尔把字符拼凑起来,西奥——
“给你的礼物。”西奥撩起舒尔耳边的碎发。舒尔只觉得耳上麻麻地一疼,听到西奥带着得意的声音,“从此,你归我所有了,舒尔斐济.密尔顿!”
耳上的
感觉有些沉甸甸的,舒尔转头看到西奥得意满足嚣张的笑容,把所有被子拉过来,裹在身上,躺下去,低声,“笨蛋。”半合的眼睑敛起眼底所有的感情,感动和爱。
喜欢是相互的,爱也是相互的。
“我也要礼物。”西奥扯着裹在他身上的被子,在他耳边碎碎念。
舒尔被他搅得烦了,最后还是松口答应了送他。
舒尔和西奥睡醒起来,已经是黄昏了,看到维佐脸上戏谑的笑容,两人的脸皮都厚,脸红都没红一下。西奥嚷嚷着要把夏宋小包子包去养。
这样的话,西奥每天都要讲一次,维佐和凤庄已经听麻木了。小包子扭着胖胖的小身子捧着舒尔的礼物一本正经地傻笑,看到门口进来的夏安,迈着小短腿扑过去,“二哥。”
夏安紧忙向前跑了几步,抱住他小炮弹似的身子,看到他怀里抱着的东西,“舒尔舅舅给的?”
小包子点头。
夏安抱着小包子在沙发上坐下来,和父姆问好后,看着舒尔,“舒尔舅舅,罗纳德怎么没有一起来?”罗纳德是舒尔的儿子,比夏安小两岁,三年前帝都之变后去了塔贲。
“你要回去了吗?”维佐看着西奥。如果西奥只是住一两日,他很高兴,但西奥已经在他家里住了大半年,西奥可不是好人,加上这三年养成了很多坏脾气,维佐恨不得西奥立马收拾了行装跟舒尔走。
西奥眼角一挑,靠在沙发上的动作无比慵懒惬意,轻笑了一声,“小佐你这是撵人呢?”
“从没有在朋友亲戚处一住大半年的。”维佐很不客气。
“我打算把这里征用做行宫。”
西奥这话一出,把维佐的鼻子都气歪了。
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