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叫竹心快些回去拿衣裙,我静等在衔草堂,如此时间上也不会耽搁误事了。”
这个忙只是小事一件,魏玲兰自然没有不允的道理,当即就忙说道:
“我陪着姨母在观内静修,身旁只有喜月一人伺候,衔草堂无人看着,我出来时是落了锁的。如此我就叫喜月,陪着笑笑姐回去走一趟,这都是小事,你不必和妹妹如此客气。”
再次道谢一声,周笑笑就快步离开了。
而恰巧她与捐善完,也往高台下走的杨子贡,又碰在了一起。
就见周笑笑对着他,客气的笑了笑,嘴角无声的动了两下,避嫌的颔首间,就快步先行而去。
这衔草堂离得确实很近,不过走上几步路就到了。
竹心适才就被周笑笑,嘱咐去取衣裙了,眼瞧伺候在侧的喜月一眼,她边两手互相搓着,边有些担心的说道:
“还真别说,这入了秋啊,夜里真是挺寒凉的。我瞧着你家公主,穿的不算多,而铃兰妹妹又是那般的身材纤细。”
“喜月我这边自己等着竹心就成了,用不着人伺候,你赶紧去给你家公主,送去一件披风吧,若是冻坏了,生病可就要遭罪了呢。”
魏玲兰身子骨向来单薄,喜月听完周笑笑的话,自然也有些担心起来。
而且架不住周笑笑,连番的催促,最终喜月赶忙拿了披风,告罪一声,就想着赶紧给魏玲兰拿过去保暖御寒。
喜月一走,周笑笑神色间的笑意,瞬间敛去,只见她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厅堂内喝着茶水。
而片刻之后,当一道人影,映在了厅堂的地上时,周笑笑都未抬眼,只是声音清冷的说道:
“杨子贡,没想到你还有些魄力,真的来了。”
而再瞧本来站在门口处的那人,闻言迈步进来后,借着厅堂内,昏暗的烛光照应,不是杨子贡还能是谁。
就见他在凝视了周笑笑的脸有一会后,才强压下心惊的低沉说道:
“适才在高台上,你离开前,用极小的声音说‘我未死,你难活’这六个字。不就是告诉本侯,那夜我没能杀了你,现在你好好的活下来了,自然会报仇雪恨,绝不叫我有命得活。”
“所以为了将这件事情,彻底的了结掉,小侯就算明知你是鬼魅邪祟,也不得不亲自走上这一遭。”
话说到这里,迈步一点点逼近的杨子贡,他又接着说道:
“什么改名换姓挡灾劫,其实你就是周笑笑对不对,不过是借尸还魂在苏含笑的身体里罢了。你都已经是个死人了,为何还要Yin魂不散的回来,适才你故意离席,不就是想引本侯前来,现在你如愿了,我杨子贡就不信,你还有本事能杀得了我不成。”
这杨子贡也算是文武双全,若他就是纨绔子弟,当年的周笑笑,也不会应允下这门亲事的。
所以杨子贡现在,害怕到一定程度到也豁出去了,他不信周笑笑一个弱质女流,还能是他的对手。
可是再瞧周笑笑,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杨子贡声嘶力竭,直到对方不再说话了,她才掩嘴笑得眼泪都流出来的说道:
“汝南郡侯,我说你现在的种种表现,是不是就应了那句作则心虚的老话啊。连一体双魂,冤魂索命这样的鬼话连篇,你竟然都会相信。”
“看来我听了亲王姐夫的话,对你稍作考验,你马上就原形毕露,将无耻卑鄙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那晚你的种种表现,当真是叫我瞠目结舌,也对你彻底死心了。”
杨子贡听到这里,一见那晚他和周笑笑单独相见的事情,貌似楚云宸也是知晓的,他越发心惊的说道:
“你这话是何意,难倒那晚你是故意说出一番,一体双魂的话,试探我的反应不成。可后来你确实跌落下石阶,我记得清清楚楚你都没气了,鲜血也流了满地,怎么可能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除了你是邪祟,还能有何解释。”
周笑笑想叫杨子贡,身败名裂,生不如死的活着。
她其实早就不想要了杨子贡性命了,太容易的死掉,那简直是便宜对方了。
所以为了叫杨子贡别乱说话,更不要日日将鬼祟的话挂在嘴边,所以周笑笑自然要寻个由头,将当夜的事情圆个谎,让对方信以为真才行。
所以面对质问,就见周笑笑从坐着的椅子上站起身来,戏虐的凝视着杨子贡,挑眉间说道:
“我姐夫是何人,堂堂大云朝,最显赫尊贵的亲王。他手底下能人辈出,难道郡侯就没听过易容术吗。那晚我本来想悄悄上山赴约的,可谁成想却被夜里起身练武的亲王姐夫,逮了个正着。我拗不过他,最后只能实话实说。结果姐夫在得知,我利用你那个未婚娘子的死,吸引你的注意力时,他就说我那晚若赴约,必然有性命之危。”
“还说要与我打赌,叫他手下会武功的女暗卫,易容成我的样子去见你,故意往一体双魂上去说,若你真动手加害,那就算是我输了,姐夫为叫我记住教训,说到时我就改名叫做周笑笑,还问我敢不敢。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