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挺简单的姑娘家。
所以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攻势,当即这脸上就飞起了红霞,人也晕乎乎的,就像掉进了蜜酒罐子里似得,心里甜丝丝,却也微醺般如痴如醉。
苏含笑对他的那点心思,杨子贡可是情间老手了,哪里会感觉不到。
再瞧着此刻苏含笑,没有气恼,反倒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还真被说,杨子贡的内心,也跟着躁动了起来。
想彼此再亲密些,最好把关系确定了,以免苏含笑这个镇国侯府的三小姐,犹如到了嘴边的鸭子,别再飞跑了。
因此杨子贡,更大胆的竟然将对方的腰给搂住了,而后将苏含笑往自己的怀里一带,接着就如同宣示所有般,迫不及待的一吻就要落下。
可是就在这时,苏含笑那羞涩,却又期盼不已的醉人双眸,忽然一丝强烈至极的寒芒,就从眼底深处迸发了出来。
还没等杨子贡反应过来,出了何事呢,他只觉得眼前一阵带着寒意的白芒闪现而过,接着他的额头就是一阵刺骨的疼痛感袭来,接着更是有鲜血,将他眼前彻底变成了殷红一片。
杨子贡被吓得,浑身都一激灵,哪里还顾得上,一亲佳人芳泽。
就见他连忙将苏含笑给放开了,慌慌张张的往后退了两步。
等到他下意识的摸了下额头,发现满手染着的都是鲜血时,杨子贡是真的被吓到了。
扭头往屋内的苏妆台前,立着的铜镜赶紧瞧去,杨子贡这才发现,他的额头,从右侧太阳xue的位置,向着眉心处,竟然被硬生生划出了一道狰狞伤口。
就在杨子贡又惊又气,转身想要质问苏含笑,为何突然对他发难时。
杨子贡却瞧见,前一刻对他还是千娇百媚的苏含笑,此刻就静静的站在桌子旁,手中摆弄着,染着他鲜血的玉茉莉,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呢。
杨子贡也不知怎的,明明站在他面前的人,仍旧是苏含笑的那张,叫他再熟悉不过的脸了。
可是瞧着不言不语,只是冲着他笑的这位侯府三小姐,杨子贡瞬间质问的怒火不但自行熄灭了,甚至背后还冒出一股子的凉气,让他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而杨子贡其实感应还是挺敏锐的,因为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确实不再是苏含笑,而是周笑笑了。
只因为刚刚的苏含笑被弄的如痴如醉,这心境大乱之下,就给了周笑笑抢夺主导权的机会了。
其实周笑笑也不想失信于人,胡乱霸占着这副身躯不放。
可是眼瞧着杨子贡的一吻就要落下,感同身受之下,这只叫周笑笑觉得无比恶心,最终忍无可忍,她这才冒了出来。
而望着杨子贡,那捂着出血的额头,满脸震惊看着她的样子。
手中把玩着玉茉莉,只觉得无比解气的周笑笑,她不禁故作叹息的说道:
“本来只是想,拿起这玉茉莉,再好好欣赏一番的。哪成想郡侯您不好好坐着,怎么突然凑的如此近,害的我失手之下,反倒将您给划伤了呢。”
“不过瞧着郡侯,还能瞪大了眼睛望向我,可见你并不大碍。只是可怜了这玉茉莉,竟然平白无故被血给弄污了,若是侯爷无事就请离开吧,我还要仔细的擦拭这枚美玉,恐怕是无暇款待你了。”
☆、第96章:落荒而逃
杨子贡瞧着,取出锦帕有一搭没一搭,低着头擦拭着玉茉莉上血珠子的周笑笑。
想到那上面染着的,全都是他的血,杨子贡就觉得背后更加寒气直冒了,甚至觉得眼前的这位侯府三小姐,莫名间,竟然有种鬼气森森的感觉。
而在惊恐之间,杨子贡也是心里升起一团怒火,觉得被戏耍了的他,当即忍不住埋怨道:
“笑笑,你究竟是何意,为何要对我若即若离。明明适才你我还那般情投意合,而我对你是什么心意,我不信你感觉不出来。但是下一刻,你竟然能狠心到,用我送你的美玉,将我的额头划伤,莫非你是故意戏耍着我玩不成。”
望着杨子贡那捂着额头,满脸被情所伤的样子,要不是周笑笑,见识过这畜生不如的东西,那薄情狠心的一面,对方这唱作俱佳的本事,恐怕还真要蒙骗住她了呢。
可是对于杨子贡,有的只是无尽恨意的周笑笑,她岂会再次轻易被哄弄住,因此就见她下一刻,不禁笑yinyin的说道:
“笑笑?郡侯称呼起我的小名来,还真是朗朗上口的很呢。只是再叫这个名字的时候,就不知会不会引起你,对故人的一些追忆呢。”
杨子贡一愣,满脸迷茫的下意识问道:
“笑笑,你这话是何意,我怎么有些听不大懂呢。”
周笑笑瞧得出来,杨子贡再说这话时,那眼中的困惑之色不是装的,而是自然流露。
可如此以来,岂非说害了她性命的杨子贡,竟然短短几年过去,非但心里没有丝毫的悔恨,竟然连她周笑笑这个人,都快给淡忘干净了。
想到这里,周笑笑的憎恨,有多强烈,那自不必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