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真可人疼,周留白心下一软,连声哄到,"我马上就来,去给你拿药."
不得已还是给她吃了止痛药,红糖姜茶也让她喝了些,羊毛被盖在她身上,她眉头就一直没有舒展开过.
周留白坐一旁轻轻地拍着她,柔声道,"试着睡一会儿."
言珈没应声,只听得到周留白的轻叹.
每一次都像要死一次似一样,这么多年以为她会有所好转,以前小的时候不重视就算了,没想到她走的那六年她也根本没去看医生,每个月试着熬过去,实在熬不过去就吃止痛药应付了事吧,好在前段时间她好不容易把言珈给哄到医院,医生说体寒,气虚淤血,不通则痛.
她好想给自己心爱的人通一通啊,看她那么痛实在难受,可一想到那动作实在太猥琐,她又骂了自己一遍,拿的中药她也是心情好的时候想起来才会吃,还抱怨没效果,你不坚持怎么会有效果这样一来二去,每个月都只有碰运气,看是太痛还是比较痛而已.
周留白用指尖轻轻抚摸她的面孔,这苦命的媳妇,不管她经期前多么的不可理喻,多么的不可爱,可是每次等到她真正痛不欲生,痛得想死的时候,周留白都会心疼到心尖尖上啊,虽说她不说,她并不善于表达感情,可却暗自下着决心,这辈子就算是远走天涯遍寻名医也要把言珈的痛经给治好,再也不想看到她那么娇弱而自己又无能为力的样子了.
说的像是得了不治之症.
冬日下午,阳光普照,透过玻璃窗洒在光洁的地板上,周留白这样静静地揽着她,没多久也睡着了,今天早上为了去看乔正依起了个大早,这会儿有点困,然后她做了一个有些穿越的梦,她梦到自己和言珈不知道是来到了地府还是仙境,反正有个面目慈善的女人站在她俩面前,不知为什么她和言珈得跪着.
"周留白,你真的为了愿意为了她儿饱受苦难吗"
"我愿意."她深情地看了身边的女人一眼.
"就算痛经这样的酷刑也愿意吗"
"嗯."她依然点头.
"很好."
然后她就看到言珈很幸福地升仙飘走了啊,她刚想去追,自己肚子就痛到暴,像是有无数条虫在里面穿来穿去,那种胀痛伴随着刺痛的感觉真的还不如死了,她咬着牙也挺不过去,问着观音,"为何这么痛"
"你可知她以前都受了什么罪"
"我知道了,知道了,可是,观音,我可不可以后悔我不愿意受这酷刑了."
"呵呵."
你妹!!!周留白直接被她"呵呵"两声给吓醒了,怎么会这么离奇的梦,梦中的痛那么真实,她真是太佩服自己了,只是在梦里,她也能做到同甘共苦,可想到最后自己不争气地反悔,是真的太疼了啊,可是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
周留白胡乱地想着,言珈好不容易睡着,这时手机竟突兀地响起,周留白忙起身按了接听,捂着手机往阳台上去了.
然而不管怎么捂住手机,也捂不住乔榕西的咆哮,周留白只好把手机拿开了一尺的距离,乔榕西足足骂了十分钟才作罢.
"你个小叛徒,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擦,我上楼的时候,你竟然不提醒我,我小姨已经知道了我们编排她的事情."
"你是故意的吧,周留白你个小贱人,你一定是故意的."
"我小姨打我了,我勒个去,好丢人,艹,你在不在家我马上就杀回来了,你给我等着......."
呃,这么严重乔正依打她了这么暴力不至于吧
周留白刚想说,"你们先别回来,我媳妇还病着."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周留白生怕把言珈吵醒,她好不容易睡着了才没喊痛的,想了想,只好把门开了一道口子,站在门边,等着乔榕西她们回来,半小时之后,她看到从电梯里出来的乔榕西和沈浅浅,乔榕西一见她,就朝她扑了过来,周留白一躲,先发制人地说到,"言珈痛经,谁要把她给吵醒了,格杀勿论,别在家里闹."
虽说乔榕西恨她恨得牙痒痒,但念在周留白护短还真没回家闹,"浅浅,你回家里照看一下言珈,你,给我一起下来."乔榕西气鼓鼓地拎着周留白又下了楼.
她不是受伤了吗她以为她屁股被开了花得由沈浅浅给搀回来,可她站得还很笔直啊,一点也没见着哪里有伤啊.
电梯里,两人都没有动静,敌不动我不动,谁先动谁先死啊.
万物悄无声,今天这电梯怎么还不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