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了勾嘴角笑起来,两颊的梨涡明晃晃的。
这些可都是她亲手画的呀,上面还留有她的余温,他欢喜不已,并不打算将其擦去,于是穿上昨日那身白衣,小心翼翼的将那墨笔画保存着留作想念储离若时好好欣赏。
可……他又去照了照镜子,嗯,这脸上的还是算了吧。
他叫了府中婢女来,轻染很快就给他端来一盆洗脸去,安凉习一边搓脸一边问她:“你们王妃她人呢?”
轻染恭恭敬敬的回道:“回王爷,王妃她一大清晨便去王府的后花园里练功了。”
安凉习“哦”了声,接过叠的四方的棉帕擦了擦脸,完了转身就走,“我这就去找她,做陪练。”
“哎,王爷……”轻染在后面喊着,“小心刀剑无眼啊!”
安凉习摆摆手,“没事”笑的洒脱自信大步往前走。
王府后花园,储离若换回了女装,她一身简单烟紫纱衣,头挽一支梅花簪,轻盈灵动,手里持着她师父传于她的灵羽剑正在潇洒利落的走剑招。
安凉习一路小跑过来,盛开的紫藤萝瀑布之下,他望见储离若极速转换,缥缈不定的身影和手上所走的不停变幻复杂的剑招。
剑气过处,花落如雨,她在漫天花雨中身形来回飘忽,如梦似幻,叫人看得不甚清醒。
安凉习的脚步停在离她十步之外,中间隔了一道清澈的弯弯溪流,里面有几许落花。他站在岸边揉了揉眼,此情此景,他觉得他的王妃在跳舞,像天上的小仙女一样。
然而下一秒,那小仙女就降落凡尘间来到他身边,毫不客气一剑指向他的喉咙。
“你怎么来啦?”储离若以剑所指,一袭烟紫纱衣趁得她面容清艳,望向安凉习的目光也是清冷如月。
可无论何时?安凉习都对储离若笑的像冬日里的暖阳,甜的如蜜一般。
“一个人练多无聊呀!本王这是来陪王妃的。”他缓缓将锋利的剑刃推过去,笑嘻嘻的看着储离若。
储离若懒得看他,哼了一声,掉头就走,“不想被我大卸八块,就离我远点。”
安凉习屁颠屁颠跟上,他扯上储离若的衣袖,“哎,王妃王妃,你别一见着本王,就走啊!”
储离若回头瞪了他一眼,直截了当道:“我不想看见你,很不想看见你啊安凉习。”
要不是嫁给了你,我现在应该在仙天境里陪着师父,亦或是一人一马,浪迹江湖。做一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女。
而不是在这墙院深深内,做你的什么王妃。
安凉习听到这话不免有些神伤,虽然这话从一开始他娶她的那一刻起就在听,两年过去了,她还在怨他。
他能怎么办呢?
只能习惯着将哀伤默默掩藏,面上依旧笑如春风。他想总有一日,她会明白她师父的苦心,和他所为她做的一切。
储离若提着剑走掉,一转眼足尖轻点又飞上了屋檐,一剑又劈碎了王府里一间房顶上的青瓦。
师父都已经两年没有联系过她,而她也拗着脾气没有主动给仙天境去过一封书信。可就在今日晨起,仙天境有飞鸽传书而来,信上说:“南安王大胜归来,望阿若能够替为师好好照顾王爷,尽心竭力辅佐南安王登上皇位,如此,方可保我仙天境永世安宁,远离纷扰。”
这是储离若她师父君天洛的亲笔书信,信上所为的又是他的仙天境和南安王,他有没有想过她,为她考虑过?
她一早起来,就收到了那书信,如今安凉习又追着她来,她见了自然心烦。
师父叫她好好照顾安王凉习,她对其动弹不得,无处发泄,只好一剑劈了屋顶。
青瓦瞬间碎落,滚了一地,安凉习站在不远处,听到那哗啦啦的响声,又见到屋顶被储离若一剑劈了,忍不住抚着小心肝一颤,悠悠叹口气,还好还好,这整个天下都是他老子的,姑且也算是他的了吧?
家大业大,一时半会还不怕王妃给他败光!
没事,就算败光了,他也有能力再去为他的王妃“掠夺”更多的土地和房屋让她来劈。
他杵在后头,默默地看着储离若飞了不见。
午时,黄岩又来报,说皇上在皇宫内给王爷办了庆功晚宴,请了好些大臣其他的王爷们,要他务必得去还得捎带上王妃的那种,因为要好好的嘉赏他们。
最重要的是安凉习的母妃有好些私己话要同储离若说,比如,这都成婚两年了,作为婆婆,她想抱抱大孙子了。
安凉习听到这个消息时,头都愁大了。
他现在都不知道他的王妃又跑哪玩去了。
“诶~诶~”他叹了口气,又叹口气。
黄岩在一旁也是束手无策。他表示同情的看着他家王爷,“王爷,要不咱们派人出去找找。”
安凉习躺在摇椅上晃悠,摇摇头,“不妥,王妃早上才说不想看见我,我这又去找她,她一定会更烦我,以后会更不待见我的!”
黄岩也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