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他是故意的,那么就直接一个直拳打在他的鼻梁上让鼻血倒流进他的肺部死个干脆好了。可是像严峻这种集天然呆、嘴贱和故意找茬于一体的人,到底该拿他肿么办哟……
严烈直接走出了办公室并甩上了门。在严峻看来严烈是被他气得不能言语,这让严峻有种想要大笑出来的胜利喜悦。他一边忍不住笑出声一边去开门准备离开办公室,结果门拉了半天居然拉不开,严烈这混蛋居然从外面把门给锁了?!
“开门!混蛋!严烈你给我开门——!”
身后是严峻闷在房间里呐喊,严烈撇撇嘴走出来,同事们自然是听见了严峻如同杀猪般的叫声,纷纷抬头错愕地看严烈。严烈一边走一边命令道:“谁都不许给我开门,听到没?还喝咖啡?憋到他尿裤子。”说完就叫上部门经理一同出门去了。
最后还是严峻打电话给他老婆,他老婆杀到公司来给他开的门。可惜遇上午间高峰期,开门的时候严峻什么都来不及抱怨,捂着小腹迅速跑去厕所,模样尴尬至极。
“这窝囊废!”他老婆骂道。
严烈和部门经理一起和许筝吃饭,许筝一和严烈谈生意两个平日里特别会礼貌假笑的人立马变得严肃万分。
“许小姐,这合同给我这么大的好处,我真的合适拿入手中吗?”严烈问。
“那倒没什么,这次这一大块肥rou也不是从我嘴里挖的,权当借花献佛,而且这笔生意
也只有严小姐这边能消化得了。”许筝点了根烟,严烈闻到烟味有点不舒服,但又不太好说: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许筝靠在椅子上,看了经理一眼,那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上去非常的老实,整个谈话下来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曲经理。”许筝对他说,“您能帮我去拿点放糖吗?”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咖啡,“有点苦。”
曲经理很快就领悟了,马上起身就去出门去了。
“许小姐有什么话要说?”严烈自然也是明白——服务生就在那里,有什么要曲经理亲力亲为?许筝只是想要支开他而已。
“严演,真的回来了吗?”许筝问。
这个问题一出严烈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她大姐严演有这么多人忌讳,不过是刚回国还没有任何的动作,连许筝这种角色都开始拉帮结派了。
“听说是回来了,但我大姐个性比较古怪不怎么爱和家人住一起,她肯定是要住在工作的地方,她是个如假包换的工作狂。”严烈其实巴不得许筝来拉拢她,说实话她对她大姐也是相当的忌讳,若是和许筝联手,说不定能占到一点上风。
“是么?有机会把你大姐约出来,咱们一起吃个饭,出去玩一次,费用我出。”
有时候许筝的企图心也是太过彰显,这种个性和魏婧的低调是完全不同的。
这个想法一出来严烈有点想要嘲笑自己——许筝和魏婧的成长环境完全不同,怎么能相提并论?如果许筝知道她被拿去和魏婧比较,会不会觉得不爽呢?
严烈没有给许筝明确的答复,严演这个人非常的情绪化,也相当的清高,像许筝这种身体里流淌着正宗生意人的血ye的人,估计严演会相当的不待见。
严烈和许筝一直待到下午,聊了几家竞争企业的现况,直到周蜜的电话打来才把两人的会面结束。
许筝说她要去接周蜜吃晚饭,问严烈去不去。严烈说算了,你们俩好好享受二人世界。
许筝临走前拍拍严烈的手臂说:“不好意思,之前一直误会你。”
“误会?”
许筝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上车走了。
严烈走去开自己的车,从停车场上来的时候看见魏婧背着书包从对街的面包店里走出来。
严烈突然就觉得心一下子软得不成样子,有种幸福感从内心的最深处蔓延出来。她开车慢慢跟在魏婧的身后,看着她旁若无人地慢慢走在喧闹的街头。
严烈很喜欢这样的情景,像是浪漫电影里不可或缺的一幕。
☆、——
快要放学的时候魏婧就觉得饿得不行,学姐偏偏这个时候跑来说她顺利地进入到严重企业的使用期,有严总的直接推荐,三个月之后很有可能转正。这是天大的喜事,都是仰仗了魏婧,所以要请魏婧吃饭。
经过上次在家请严烈吃饭的事情之后魏婧对这位学姐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近期内还是不要和学姐单独相处的好。就借口已经有约逃了出来,去面包店买晚餐。
在逃走之前学姐拉着她神秘兮兮地问:“小魏,你和严总的关系不一般吧?我怎么看都觉得她好像特别喜欢你啊,是不是?”
魏婧见学姐在努力压抑内心的邪恶情绪,憋得面红耳赤几欲要露出荡漾的笑容,就好像就等着听魏婧娇羞否认之后,下一步嘲弄的台词都已经想好了。
“是啊,我们关系是很好。”魏婧没能如她所愿给予一个太过低调的否定,弄得学姐一时间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