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位军将骑着马出来迎接他。
&&“王大人,您可算是回来了。”那人正想伸手接过王衣玄背上的林书好,却被他伸手拦住。
&&“我自己来。”
&&“侯爷昨日便回了河西府衙,一听见王大人还没回来,心里可是担心的紧。”
&&“连夫人带回来了吗?”
&&“回来了,侯爷和夫人都回来了,不过侯爷身上有伤,就没能过来守着。”
&&几个人进了城门后,城门又被紧紧的合上,城内灯火极暗,王衣玄皱着眉头问了一句。“百姓全都逃走了吗?”
&&“咱们河西虽然地大物博,兵强马壮,可是大家一听说西鄞和无罪城那边联手了之后,谁还敢留下?再加上侯爷下的那道令,大家逃的逃,散的散,城内现在几乎已经没有百姓了。”
&&说罢,又有士兵牵来了一辆马车,帮着把林书好和王衣玄送上马车。“王大人,您先回河西府衙,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再商量。”
&&“好,辛苦各位。”王衣玄将林书好从背上解下来,好生把她放置在马车之内,又冲着外头交代了几句之后才放下了帘子。
&&“到了吗?”林书好的眼睛轻微睁了睁,语气虚弱的问道。
&&“到了,已经进了河西城,我们很快就到家了,侯爷也在等你。”
&&“王大人,我身上实在是太痛了。”
&&想着马车颠簸可能会加剧她的疼痛时,王衣玄便想伸手将她扶起来一些,谁知手指刚刚触到那肩膀时,才发现那个地方已经被汗水浸的shi透。而且林书好浑身冷的跟冰块似得,却还听见她嘴巴里不停的吐出‘热’这个词来。
&&马车跑了一段距离之后便猛然停下,王衣玄撩开帘子确认到府衙门口之后,便伸手将林书好拦腰抱出,她的手指又是牢牢的抓住了自己的衣领口,嘴里喃喃自语的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大抵是在喊痛吧,府门口的丫头侍卫们见着他回来,也是惊喜的不得了,一个个喊着叫着。
&&“大人您终于回来了。”
&&可是王衣玄却几乎是脚不停歇的朝里屋走去,结果刚过走廊就遇上了同样匆匆赶出来的慕容司。
&&“侯爷。”王衣玄刚刚喊了一声,手中的人便被对方给接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
&&“中了阎墨的蛊,本来拿到了解药,可是中途不知道又是什么人来给抢走了。”
&&“看过大夫了吗?”
&&“林姑娘说阎家的蛊虫,大夫治不了。”
&&慕容司直接将林书好抱进了自己的房间内,王衣玄本有些担心,不过看见连嘉乐没在房内的时候也是松了口气。
&&“侯爷,还有件事情没来得及告诉你。”
&&“你说吧,有件事情我正好也要告诉你。”慕容司将林书好放到床榻上之后,动手点了她身上的几个xue道,她便安稳的睡了过去。
&&“在无罪城动手的时候,林殊寒是故意输给了我,而且他知道林书好给了我一包药粉,还特别提醒我拿着药粉朝阎墨的眼睛里撒。”
&&“嗯,你知道林殊寒是谁吗?”
&&“谁?”
&&“慕容罹。”
&&“谁?”
&&“…”
&&“…”
说起慕容罹这个名字来,王衣玄倒也并不觉得陌生,曾经如日中天的白家,慕容罹母亲家的外戚势力,那都是把西鄞国的王室给压得死死的,后来慕容辄耍了些手段除掉了白家,虽然只留下了白书桃父亲那一族,不过却是连带着把慕容罹这个太子给废了,当初给出来的消息是他同他的母后一起命丧了‘紫兰殿’,谁知道他竟然还能逃出来,还能进了无罪城。
&&有点儿意思。
&&“当年一举端了乌冥山的人是他,晋河小剑仙是他,无罪城城主林殊寒还是他。”慕容司走到桌前坐下。“我们之前查到的线索都没有错,猜想也没有错,而且以我对林殊寒的了解来看,他应该是不会和西鄞国来联手来对付我们的,毕竟和他有仇的人不是我,而是西鄞国那边坐着的人。”
&&“圣上也知道林殊寒的身份了吗?”
&&“如果我是林殊寒,我肯定不会主动暴露自己的身份,他这么努力的活着必定是因为有什么信仰在支撑着,而这个信仰就是仇恨,你还记得三年前无罪城的老城主刚刚接回这个儿子的时候,还特地带着他来皇都城拜见过慕容辄的吗?我想就是那个时候被认出来的。”
&&“侯爷的意思是,林殊寒是被圣上给认出来的?”
&&“林殊寒出事的那一年是十岁,回来那一年是十七岁,七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更何况是血浓于水的血脉亲情,一眼能认出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那圣上还留着他,难不成是在私下帮着他,然后再想借着他的实力收了无罪城?”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