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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猫,终于长大了。
黄莺反复深呼吸几次,才鼓起勇气抬头看向她,目光坚定,起身郑重跪于她面前:“黄莺斗胆,向帝君求一个不情之请。”
希音未拦她的大礼,却也未多说一言,看向她的目光是满满的鼓励与期盼。
倒是金乌终于看清眼前状况,激动的扑扇着翅膀欲飞起,嘴与翅膀同时张开,却被一只手拽了回来,嘴被硬生生堵住。
金乌:“……”
京墨:“闭嘴。”
黄莺看向一侧艰难趴于地上的父母,红了眼眶忍着泪不掉下来,跪着换了方向,对着她父母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
最后直起身子的那一瞬,眼底的情意仿佛顷刻间化为乌有,道:“三个响头定无法叩谢尽爹娘生育之恩。虽七年间黄莺并未感到一丝爱,但黄莺发自肺腑感谢您们将我生下来,黄莺无以为报,望爹娘谅解黄莺无法在身边尽孝,但将来定会为二老送终。”
一番言辞,却未谈一字养育之恩。
这个家留给她的,也仅仅只有生育之恩了。
说来着实可笑得很。
她说完后,重新跪回希音面前,又磕了重重一头,道:“望帝君可开恩将黄莺带走,黄莺不敢奢求可留于帝君身边,只要离开这个家,无论何处皆可。”
希音问道:“你可想好了?”
黄莺稚嫩的小脸上满是凄凉之色:“帝君认为,世间何处敌不过黄莺的家?”
“即便此去万般艰难,生活困苦,你也不悔?”
“黄莺绝不悔。”以为帝君不信她的决心,她举起右手欲起誓,被希音拦住。
“不必。”
希音揉揉她的头,笑道:“既不悔,那便跟着本君走。”
黄莺喜形于色,激动的欲再次磕头,让她拉着起身,道:“你可莫要再磕,子苓那般喜欢你,若待会儿她见到你额头青成那样,不得恨死本君?”
黄莺额头早已磕青,但那是还她爹娘之恩的,希音插手不得,但心疼得很,难得见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再青了可真丑了。
她拉着黄莺走向京墨,他只是望着她,同样问了一句:“想好了?”
希音未答,反倒是嘻嘻笑着,反问道:“圣神可会不允?”
京墨笑道:“本神何时违过你愿?”
她拉着黄莺于他道谢,一高一低两个小姑娘笑的欢快,手拉手走出房屋。
难得金乌这次听出了圣神的言外之意,抖落一身鸡皮疙瘩,万年老树是真的开花了。
只是小帝君太小,未听出圣神浓浓宠溺。
摇头叹道:“看来圣神得多下番功夫了,毕竟帝君年纪太幼。”
京墨皱眉,怎的,还嫌他太老?
封了鸟喙,道:“你今日还是闭着嘴吧。”
金乌:“……”
他真的嘴贱,才会去戳了圣神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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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的高台,素来被人们用来各类大事商议处决之所,今日上方只五花八绑着一个男子,衣不蔽体,裸。露的皮肤早已被揍的青一块紫一块。
下面围着的民众仍旧未消一丝火焰,即便被官府拉着,赵叁还是挨了不少石子砖头之类。
龙修生怕这狗东西被一个不慎砸死,上台稳定民众:“大家暂且莫急,我……本仙是被乾坤帝君派来全权处理此事的,此人罪恶昭彰,想必一般刑罚大家也无法解气,不若先听官老爷谈谈如何?”
民众知道此人本事不小,此时又听是乾坤帝君派来的,更是信服,纷纷停了手齐刷刷望向府尹。
府尹惊的一头汗,这仙人都道是乾坤帝君派来的,他一个小小县令怎敢越俎代庖,连忙起身道:“仙人莫要折煞小官了,自是一切全听帝君安排。”
龙修早就料到是这种结果。南国律法不严,力度过轻,若真按律法来处置,太过便宜这畜生,可若要起到震慑的作用,便决不能于民众面前手软,故想出将帝君搬出来,帝君于凡人中的威信,高居于任何神明之上。
他顺着台阶道:“府尹道此事由本仙处置,不知各位可有何意见?”
民众对于谁来解决此事毫不在乎,他们只求处置的最终结果。
龙修先是环视一圈台下众人,见皆是成年男女,皆无小孩,才放下心来,又看了眼台上趴着的男人,冷笑道:“赵叁心思龌龊,既他总想着这事,那断了他的作案工具便是。仗着自己有那物件才敢如此嚣张,你们看宫里那些公公们,便是有贼心都无贼胆不是?”
众人也是首次听闻这种刑罚,先是一愣,都有些不好意思,但随后想来又觉得十分解气,一人于安静中喊了声“好!”,紧接着一声声叫好接二连三响起,妇人们都大红着脸,却也跟着一个个喊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周一,二欢作业太多,今晚先更两千字&& 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