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不顾性命的救他,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
玄墨离下意识的移开目光:“跌落山崖时,是他先救的我,我只是还他这个人情罢了。”
云靖明的脸上平淡无波,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所以你跟皓熙皓辰相处,都是在演戏?”
玄墨离垂眸,没有出声,权当是默认了。
云靖明别有深意的看着玄墨离:“我只是好奇,你如此费尽心机苦心孤诣,到底是为了青双派的什么东西?”
玄墨离言辞闪烁:“这样东西,我现在还不能说。”
云靖明似乎并不意外听到这个回答:“如此说来所有的证据都对玄公子极为不利,看来你想洗脱嫌疑怕是难了。”
玄墨离不甚在意的笑了一下:“毕竟是一条人命,若不是我先对他下假死药,他也不会毫无反击之力,任由别人给他下毒。他这条命,我难辞其咎!”
云靖明凝视了玄墨离好一会儿,才笑道:“玄公子还真是不畏生死……只不过我的两个儿子从小就十分聪慧。”
听到云靖明突然说着毫无关系的话,玄墨离完全摸不着头脑,只好抬起一双大大的眸子看着他。
云靖明接着说道:“而且你的演技实在不怎么高明,安心住下吧,墨离。”
在玄墨离还没反应过来云靖明的这两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就听他继续说道:“你们带墨离下去好好休息一下,我看他脸色不太好。”
云靖明的态度让玄墨离如坠迷雾,和云家兄弟离开大殿好一会儿,他都没弄清楚对方的意思。而且走着走着玄墨离发现云皓辰并没有送他去客院,而是回了自己的颐景园。秋风萧索,万静尘寰冥冥寂寞,秋叶不知堆积了多少的前尘往事,又见证了多少的喜乐悲欢。
玄墨离停下脚步,神色略显冷毅的看着云皓辰:“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云皓辰答得云淡风轻:“放在身边才能好好看管。”
玄墨离秀眉微蹙,心中烦躁:“你就不怕我也毒死你?!”
云皓辰似玩笑似真心的说道:“你若真想我死,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一句话就够了。”
玄墨离移开视线,心绪起伏,好似一颗石子落入平静无波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但口中却道:“原来云苍剑派的疑犯都是由云二公子看管的。”
云皓辰将玄墨离安置在了自己的房间,在他发问之前先说道:“这间住起来比较舒服,我就在你隔壁,有什么事,随时告诉我。”
房间被打扫得纤尘不染,被褥也全部换上了新的,就连窗户都糊上了厚厚的明纸,既能挡风御寒,外面的光亮又能透进来,显得室内十分亮堂。饶是如此,也无法掩盖住玄墨离心中的伤感,屋内的一切看起来都如此熟悉,当真应了物是人非那句话。
云皓辰看出玄墨离的心事,轻叹一声:“父亲说的没错,你的演技的确不好。”
玄墨离抬眸之际似有水光一闪而过:“什么?”
云皓辰心中一痛:“你的伤势如何了?要不要看大夫?”
玄墨离摇了摇头:“不用,我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看到弟弟出来,站在院子中的云皓熙问道:“墨离歇下了?”
云皓辰点了点头,带着云皓熙进了旁边的房间,一关上门便说道:“兄长,刚才的墨离太过无畏生死,让我恐惧。”
云皓熙反而问道:“皓辰,刚刚他说的话,你可有入心?”
云皓辰一怔,随即露出一抹苦笑:“若说一点也不入心想必兄长也不会信,可是我愿意相信那些话不是他的本意。但表哥的命案,虽然我们相信他,可若他什么有用的信息都不肯说,要别人怎么相信。兄长,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才让他无法相信我,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云皓熙看着一向意气风发,淡泊自持的弟弟,此时却显得如此挫败落寞,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晚饭时分,云皓辰轻轻敲响玄墨离的房门,可是房中寂静一片,等了很久也无人应声。他小心翼翼的将门推开,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就看到玄墨离沉静如水的睡在床上。他沿着床边坐下,细细打量着玄墨离姣好Jing致的面容,那么安然犹如一个睡着的孩子。
一路舟车劳顿,玄墨离又有伤在身,一直没能好好休息,所以云皓辰并没有叫醒他,只是静静的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也许是真的累了,又或者是将心底最愧悔不已讳莫如深的事情说出来,这一觉玄墨离睡得很安稳。等他醒来已过转天巳时,他这才觉得原本一直用药压着的身体,总算真正恢复了些气血。
玄墨离伸展了一下酸软的四肢,用房中备好的水好好梳洗了一番,又吃了些桌上还温热的清粥小菜,才神清气爽的走了出去,却发现颐景园中空无一人。他突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昨日说那些话时,只为图一时之快,可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云家兄弟。
而此时的云家兄弟正在云苍剑派的大殿,惊喜的围着今日一早回到这里的凌钰锦,就连云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