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星星一样爱着沈老师。”
亘古不变,绵长永恒。
沈珩昱心跳都乱了,他的吻落在江城的眼角,落在江城的鼻尖,落在江城的唇间,温柔缱绻。
“我从前很害怕时间,但有了你,忽然就不怕了。”
“你去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你离开多久,我就等多久。”
“外面的世界很大,我就做一盏等你回家的灯吧。”
“这里是家。”
江城语调都有几分哽咽了:“好,好。”
他捧起沈珩昱的脸,两人眼睛里都是彼此,江城说:“沈珩昱,我想要你。”
沈珩昱的额头抵上了江城的额头,他说:“会疼,你怕不怕?”
江城闭上了眼睛,耳朵尖都是红的,他说:“怕,但还是想要。”
沈珩昱横抱起江城,进了卧室。床头亮着一盏暖橘色的落地灯,在零碎的光影里,江城把自己彻彻底底交给了沈珩昱。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里透过来,沈珩昱种的西府海棠,在今晨开了第一树花,是淡淡的胭脂色。
江城侧卧在沈珩昱的怀里,头上翘了两根头发,他睡得很熟,沈珩昱先醒了过来,他紧了紧臂弯,一点儿也舍不得离开江城——他想要江城在睁开第一眼的时候,就看见他。
等到江城彻底醒过来,已经将近中午,他揉着眼睛,模样还有几分呆:“沈珩昱……”
“我在。”沈珩昱等了一早上,就是为了说这一句话。
他还想要说一辈子。
江城清醒了些,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扯着被子要蒙住头。沈珩昱轻笑了笑,等着江城在被子里待了一会儿,才笑着帮他把被子轻轻扯开,掖在了脖子下。
他吻了江城的额头一下:“早安,江小城。”
江城眼睫毛轻轻颤了颤,他悄悄抬起眼,目光从沈珩昱的脸上飞速掠过,又很快地垂了下来:“早安,沈老师。”
沈珩昱把江城又往怀里搂了搂:“早餐想吃什么?”
江城歪着脑袋想了半晌:“煎饼果子加辣条!”
沈珩昱屈起手指就在江城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不行。”
江城扯了扯被子,佯装生气地哼了一声,挣脱了沈珩昱的手,就要背过身去。
沈珩昱觉得好笑,却依旧很吃江城这一套,立马又搂回来:“吃煎饼,吃煎饼,我待会就给你做,但是没有辣条,我再给你熬个粥,晚上带你去吃私房菜,好不好?”
江城思考了半晌,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好吧,那煎饼我要双蛋。”
沈珩昱捏了捏他的脸:“给你加四个蛋,满意吗?”
江城笑了起来:“还行还行,那沈老师快去做饭,我饿了!”
等江城洗漱完,慢悠悠地捧着沈珩昱给他热好的牛nai,去四合院里转圈:“沈老师,海棠花开了!”
沈珩昱从厨房里探出半个身子:“嗯,今年倒比往常开得早些。”
江城兴致勃勃地拿出手机,给枝头的海棠花拍了好几张照片,加了滤镜发微博:“春天到了[笑脸]!!!”
“过来吃早饭。”
江城笑眯眯地喝光了牛nai,坐到餐桌前。沈珩昱一边给他放碗筷,一边问:“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江城不好意思地低头:“唔……挺好的,没事。”昨晚的沈老师,是真的很温柔,“哎呀,沈老师的煎饼没放辣条也很好吃呢!”
见江城生硬地把话题拉开,沈珩昱笑了笑,也不拆穿他:“好吃就多吃点。”
《茧》杀青后,江城的工作安排轻松了不少,空出的时间就在准备出国留学的事情。
江城和沈珩昱商量后,最终选择了芬兰戏剧学院的现场艺术与表演研究专业。
芬兰是江城和沈珩昱都喜欢的城市,这里冬天被冰雪覆盖,能看到极光,是北欧神话的诞生地。
浪漫得很。
在选专业上,原本沈珩昱都在替江城看经济类相关专业了,江城却郑重地告诉沈珩昱,他想学表演。
沈珩昱不解得很:“你不是不喜欢表演吗?”
江城摇头:“我现在喜欢啊。不不不,我在看《茶馆》的时候就喜欢了,我只是不想做个绣花枕头的明星。”
沈珩昱叹气:“随你。”他想了想,“那……等你学成归来,我有一部戏想等你拍?”
“《潼关》?”江城立刻道。
沈珩昱摸着鼻子笑了一下:“这是我还在学校的时候写的剧本,讲的是我像你这么年轻时的狂妄幻想,是个顶无聊的故事,拍出来十有八九要扑的血本无归。”
“我拍。”江城握住沈珩昱的手,“你写的故事,要留给我。”
沈珩昱说:“一言为定。”
八月中旬,江城收到了芬兰戏剧学院的录取通知,沈珩昱仍旧把江城送到了机场,他和江城似乎在机场里遇到过很多次,有过别离,也有过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