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颊,她羞地推开丁小八的手,说道:“胡说什么呢!总……总有两张床的吧?”
阿昌摇摇头,两手一摊道:“对不起,房里只有单人床!”
叶兰的心突突直跳,偷偷瞄了乔哲一眼。他双手插在裤袋里,一副淡定君子的模样,唯有一双眸子里跳跃着不可捉摸的光彩。
虽然她和乔哲住在同一片屋檐下,可他们一直是分开两间房的好不好,如今居然要和他同房,还要同床共枕!
叶兰咽了口唾沫,心里懊悔着自己怎么不带一套性感漂亮些的睡衣出来呢!一想到自己戴了许久的文胸连花边都脱落了,她忍不住揉了揉太阳xue。
吃晚饭的时候,叶兰只顾着闷头扒饭,心里那是七上八下啊:今天晚上怎么过?怎么过?我要不要洗澡?我先洗还是他先洗?还是不洗了吧?可是不洗会不会太臭了……
正在她万般纠结的时候,坐在她身边的乔哲突然开口道:“洗吧?”
叶兰像是触电般抬起头来望着他:他……他怎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他……他不会发明了什么该死的脑电波探测仪吧?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这个坏小子简直无法无天了……等等……如果他知道我在想什么,不会也知道我现在正在在骂他吧?
她做贼心虚似地望了乔哲一眼,连忙改口道:“好好好,我洗!我洗总行了吧。”
乔哲有些错愕地看着她,他把椰nai上插着的吸管塞到她嘴边:“那你吸呀,傻傻地看着我干什么?”
叶兰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她把“吸”错听成了“洗”!
苍天啊!她脑子里究竟装了些啥啊?真TM想捶自己一拳。不过万幸的是,还好乔哲不晓得她在想什么。
她只好尴尬地笑笑,讷讷地接过椰nai吸了一口,没料到吸得太快,还呛了自己一口,弄得咳嗽连连。
“慢慢喝,又没人跟你抢!”乔哲连忙替她拍背,“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魂不守舍的,还光吃饭,不吃菜,是菜不合胃口吗?”
还不等叶兰回答,乔哲又说:“照理说不会啊,你平时吃饭就跟母猪似的,什么都往嘴里塞,从来都不挑的呀。”
叶兰顿觉胸闷气喘,咳得更厉害了,心道:哼,我要是母猪,那你就是公猪!你全家都是猪!
可她一想到今天晚上要和他同床,气焰顿时蔫了,连看都不敢看他,只好说道:“我……咳咳……菜很好,我只是太饿了,所以光顾着吃饭了。”
丁小八见她忸怩的样子,眨着眼睛调侃道:“怕是担心今晚体力不支,所以想要多吃点儿吧?”
叶兰瞪她一眼,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齐盛马上笑得贼眉鼠眼的,不怀好意地指了指叶兰,又指了指乔哲,还给乔哲递上一杯红牛:“乔大哥,多喝些这个,听说能补充体力哦!”
阿昌接口道:“乔兄弟有伤在身,恐怕这个东西是没啥用滴。还不如吃点儿羊腰子,对了,这个菜里还有海参和泥鳅,保证你吃了以后Jing神奕奕,如泰山一样屹立不倒。”
众人听了哈哈笑了起来。羞得叶兰又低头扒了好几口饭。
乔哲拿着筷子往他们俩头上各重重地敲了一记,吼道:“还不快用菜塞住你们的狗嘴!”
他们这才住了嘴。
唯有韩秋山却推说头疼,半途就离了席。
不一会儿,阿昌的母亲从厨房里走了出来,除了怀孕的小柔之外,她给每个人的碗里斟满了酒,轮到叶兰的时候,叶兰不住摆手:“谢谢阿姨,我不喝!”
阿昌挤挤眉道:“没用的,我妈听不懂普通话。”
叶兰无奈地看着老太太给她斟了满满一碗酒。
阿昌又道:“在我们这里,给客人斟的酒一定要喝完,否则就是对主人的不敬哦!”
叶兰为难地看着那一碗酒。
“她要是这一碗喝下去,就要从活奔乱跳的母猪变成死猪了。要不我替她喝吧?”乔哲说着要拿起她的碗。
“不许再叫我猪了!”叶兰赌气一口气喝下了所有的酒,随即打了一个嗝,很快脸就红了。
乔哲担心地看看叶兰,又愤怒地盯着阿昌,阿昌连忙解释道:“这是家酿的椰子酒,酒Jing度数很低的,应该没事……的吧。”
叶兰说道:“我没事儿,难怪有股椰子味呢!还挺好喝的。”
“是吗?让我也来尝尝!”齐盛一饮而尽,他舔着嘴唇道:“果然满口椰香,甘甜好喝!”他说完,又给自己添了一碗。
大家见状,也就高高兴兴地喝开了。席间小柔有些孕困,提前先离席了。
怎想到,那椰子酒也是酒,齐盛几碗酒灌下肚,就开始口不择言了,他拉着阿昌道:“阿昌哥,原本小弟最羡慕你了。你瞧你,顶着一头蜈蚣似的麻花辫,还有这几绺都快打结的胡子,一看就……就……跟我们这帮凡夫俗子不一样啊!曾几何时,你泡泡妞,喝喝酒,打打游戏,搓搓麻将,日子过得多么有滋有润,多么逍遥自在!可你为什么偏偏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