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的林一方虽是一副雌雄莫辩的打扮,笑容长挂嘴边的模样,却没想到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想起泠伊人就在她的掌控之下,不知有没有发生冲突,有没有受伤?
方绮绿简直无法想象,已经整整三天了,一直无法得到泠伊人所在的方位,而汤博古为了泠伊人,应经把人脉耗尽了,既然都是道上的人,就没有不忌惮林家的,既要卖汤博古一个面子,又不能得罪林一方,这笔两边不讨好的买卖,有的人半冷不热,有的人避之不及...
无奈,方绮绿找到了安宇翔。
安宇翔听到这个消息时眉头一皱,却不是很惊讶,只是要求方绮绿搬到他的房子住,方绮绿心里还想拒绝,她一心希望能在家里好好等泠伊人回来,希望自己是第一个见到她的人,却无法否认自己的无能。
“她这个人,不吃硬只吃软,如果姓林的用强,她是绝不肯罢休的。”将手上的烟掐灭,安宇翔幽幽说道。
就是这样一句话,让方绮绿辗转安眠,噩梦不断,醒来时不免痛哭一阵,抹干眼泪,不管当时是凌晨几点,颤抖着手给安宇翔去了一通电话。
电话被很快接听,那头的男人声音沉静:“方小姐有什么事吗?”
方绮绿努力平复着自己内心的恐惧与不安,揪着胸口的衣服咬牙道:“安先生,只要她能回来...只要你能让她平安回来,让我怎么做都可以...”
安宇翔沉默了几秒,和桌子对面的三个男人对视了一眼,淡淡说道:“你什么都做不了,不如好好睡个觉...”
泠伊人还是少少的吃了点东西,只是面上看不出来。林一方从外面赶回来时,她已经通过浇冷水成功发烧了。
林一方一脸的愧疚,安排医生给她看病,末了还亲自给她倒水喂药,只是病榻上的人不领情,嘴都不肯张一下。
“你这是....”看着她一脸苍白的模样,心里不知是该心疼好,还是生气好,刚刚接到家里老头子的电话,不由分说就批了她一顿,让她别做不该做的事,闯的祸大了,到时候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她在心里疑惑,难不成这件事让老头子知道了?是谁有这个能耐?
拍了拍脑袋,看到床上的人已经睡去,只是睡得不安稳,还在轻声呓语,凑过去一听,原来是:绮绿...
她脸色一变,不知在想些什么,鬼使神差的就想凑上去堵住她的嘴,娇嫩如同花瓣一般的唇,咬上去会不会和棉花糖一样香甜绵软?
“你想干什么?”
林一方立即弹开身子,摸摸脑袋,极其尴尬地对她笑:“没...没...我就是想看看你烧退一点了没有?”
床上的人冷冷地哼了一声,极是不屑地扫了她一眼:“有贼心没贼胆...”
“我倒是有这个胆啊,就怕你不同意!”林一方挠挠后脑勺,朝她嘿嘿笑。
眯了眯眼,泠伊人由着她为自己掖被子,嗓子有些不适,轻咳了一声,问她:“你真打算好要这么关我一辈子?”
“也不是关,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会让你出去的。”她朗声答道,自然而然地在她身旁坐下。
“什么叫合适的时候?”
林一方笑了,凭空打了个响指,“就是你下定决心要和我在一起的时候。”
白日做梦!
泠伊人白了她一眼,“我倒是可以考虑和你勉勉强强过日子,可你就不一定能跟我凑活着过日子了。”她幽幽说道。
林一方好奇:“为什么?我可是求之不得呢。”
“你能做下面那个?”泠伊人睨了她一眼。
林一方倒没有害羞,只是有些惊讶:“这个...这种事情也不能一概而论...”
泠伊人冷冷一笑,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她,“所以说,你还是好好考虑一番,等哪天你能在我面前脱光了,乖乖躺在床上,再来和我说什么一生一世吧。”
林一方一走,她再次爬起身,冷水浇身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在郊区,夜晚气温较低,冷水落下来犹如置身在冰块里,全身麻木。
“呀,好像烧得更严重了。”年轻女子拿起体温计一看,喃喃说道。
这栋房子比较隐蔽,大概为了保密,家庭医生也不能在这里住下,这几天,泠伊人能见到的只有林一方,还有那个嘴上不饶人的年轻女子,就连开了窗也见不到任何一个男人在院子外走过。
林一方也凑上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再在自己的额头上摸了一把,对比过后不得不承认:“是,比昨晚温度高。”给泠伊人拉上被子,咬了咬牙:“什么狗屁江湖郎中,一个两个都不顶用。”
她说这话的时候,年轻女子正在她身后摆放早餐,极是不经意的说了一句:“医生都来过好几轮了,怕是用药不对,倒不如你多带几个人,跟她到医院看看,别出了什么事你自己后悔都来不及。”
泠伊人抬眼看向她,两眼朦胧,也没仔细看到她说话的神情,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
沉默了许久,林一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