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白西装三步并两步跑过来,甚是滑稽。
“你怎么就扔了呢?”高高举起那张名片,男人一把摘下墨镜,一脸的不满。
泠伊人倒是真的不耐烦了,“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呵呵笑:“你叫我什么?”
泠伊人对他的笑十分反感,别过脸不加理会,“先生是想强买强卖?”
“小姐真是聪明人,一下子就看出来我想做些什么!”
做得这么明显了,看不出这么低端的泡妞方式只当我眼瞎好了,泠伊人懒得再理他,转身走了。
韩茉理在一旁将一切看在眼里,待泠伊人走近才说:“你看不出来她是女人?”
“什么?”泠伊人赶紧回头看了一眼,想起了那句“你叫我什么?”,对这句话不反感,果然是奇葩一枚。
韩茉理拍拍她的肩膀,不无好意道:“这人我以前见过,圈子里有名的花花娘子,哦不,我已经无法直视她是个女人的事实了...”韩小姐捂脸离开,扔下三个字:“你小心...”
接下来的几天,很庆幸的是,那位半男不女的花花娘子并没有出现,她也并不在意,很快就忘记了这个人,直到回到北京,一大早到公司,看到前台堆满了红玫瑰,她还来不及唾弃这是何等艳俗,莫阑不知道从哪窜了出来,高举着手机,一脸正义地对她说:“这件事我已经提前报告了方老师,总监,你就准备好接受正义的审判吧!”
果不其然,中午方绮绿就出现在了她的办公室,怀里抱了一束白玫瑰,而为了渲染气氛,莫阑将前台的玫瑰花悉数搬到了她的长桌上,方绮绿不屑地瞥了一眼面前红艳艳的一片,一把将红玫瑰拨落到地上,放上了自己怀里纯洁无比的白玫瑰,笑得倾倒众生:“要出轨提早点告诉我,我好找下家...”
泠伊人淡定地朝她笑:“行啦,何必对这种事上纲上线,何况对方简直不是你的对手不是。”
方绮绿一听就不乐意了,倒在沙发上生闷气,“摊上你这么一个招蜂引蝶的算我倒霉,今天陈晗还盘问了我一通,我找的下家是谁,我愣是没敢说出来,你倒好...”
话还没说完,泠伊人已经在她脸上嘬了一下,看着她的脸慢慢变得通红,得意的再次封住了她的唇,一阵深吻过后,两个人默契地不提之前的事,傍晚欢快地出去宿昔吃饭。
巧的是当晚宿昔竟然满座,而她们并没有提前预约,不想太麻烦,她们打算另觅他处,却被一个沙哑的声音叫住。
是那位韩茉理口中的花花娘子,眼前的人穿了一件白色的卫衣和牛仔裤,和之前在三亚看到的样子相差甚远,泠伊人懒得和她搭话,牵紧方绮绿的手打算离开,这一个小动作落到身后的人眼里,“泠小姐不记得我了么?”
泠伊人停下了脚步,抑制不住心里的好奇仔细地看了她一番,仍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倒是身旁的方绮绿皱紧了眉头。
“泠小姐记不记得年初的时候在巴黎,有天下午下雨了,谁借你的伞?”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粽子节快乐,有没有看出来我正在努力更文啊?哈
☆、求放过
从柜子深处将那把黑色的伞摸出来,方绮绿皱紧眉头,可不就是这把伞么,当初泠伊人从巴黎回来的时候,她从行李箱里就看到了这把伞,当时倒还没怎么注意,随手一放,谁知道这里面还有另一层含义。
泠伊人嘴里含了一口水,看到方绮绿从里面走出来,手上就拿着那把伞,差点没喷水,两只眼睛瞪圆了直勾勾盯着她:“还真有这把伞啊?”
方绮绿哼哼了两声,白了她一眼:“可不是,我还以为是你买的,宝贝似的收起来...”
伸手将方绮绿拉进怀里,拿起那伞看了一眼,随手就扔进了垃圾篮,方绮绿惊呼:“你怎么扔了,人家到时候让你还怎么办?”
“我就说在巴黎的时候留在酒店了呗,难不成还留作念想?”
无奈地笑了笑,在她鼻尖上轻轻点了点,方绮绿贴近她的身体,“你呀,真是人Jing...”
回想那晚那个人全然不顾在场人异样的眼光,在她面前郑重介绍了自己,说了很多,从出生年月日到她大学读的是哪一所学校,方绮绿听得脸都绿了,泠伊人倒是平静,直到听到那句:
“我叫林一方,想来我们还是本家呢,诗经上不是说‘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多美好的诗句,到了她嘴里全然变了味,泠伊人皱了皱眉,对她说:“我姓泠,你姓林,我和你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别想太多了。”
林一方却还是笑,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往柱子上一倚,奈何身高不够,作为一个假男人,半点跟长脚鹭鸶沾不上边。
泠伊人和方绮绿对视了一眼,心里各有所想,方绮绿心里更多是担忧,她隐约觉得眼前这位叫林一方的女子来头没那么简单,从她对泠伊人的种种了解程度来看,她喜欢泠伊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而巴黎送伞也绝非偶然。
而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