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揶揄之意溢于言表,他可不曾见过如此深情款款的泠伊人,果然面瘫脸也有春天。&&&&&&&&&&&&&&&&&&&&
作者有话要说:
☆、老师?
病房里传出朗朗的笑声,时不时有男人的声音参杂在里面,欢快的气氛从窗口传播出去。门外的阿凯将直挺挺的身板站得更直,配上严肃的表情更像一尊雕塑,抿紧唇线,看到门开了。
泠伊人从病房走出来,淡然的一张脸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稍微往后看了一眼,轻声合上门朝他走来。
“泠小姐,我...”阿凯欲言又止,踌躇地看着她,不大的眼睛眨巴着好似期望着她先开口。
阿凯是季博延那边的人,跟着那个老好人好多年,季家老爷子就是个练家子,最是见不得子孙孱弱无能,别看季博延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实则一身好武艺不亚于安、秦两人,只是季家最讲究声誉名望,不许子孙在外惹祸生事,故而有了一群不似保镖胜似保镖的人伴其左右,阿凯便是其中之一。
泠伊人冷冷扫了他一眼,沉默了许久,才问:“是她?”
阿凯一直紧绷的脊背终于放松了下来,惴惴不安地看着冰冷如霜的俏脸,缓缓答道:“是...是她...”
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无法辨析的冷哼,身子半倚在冰冷的墙上,将一半的重量交付给冰冷彻骨的墙体,樱唇弯出秀美的线条:“她还是这样...”
阿凯不敢再沉默下去,这个看似娇弱的泠小姐并不是好惹的主,发起狠来可是招招要命的,还记得他刚到季家那年,陪同季博延到安家的后院射靶子,
他一个人百无聊赖就随着老管家四处走走,隔着篱笆墙看到一片沙池,一个绑着高马尾的女孩正戴着拳击手套对一个身穿严密护具的人拳打脚踢,与所谓的“发疯”,胡搅蛮缠不同,她的每一招每一式仿佛都带着思想,能在前一秒将对手的动作看破,动作招招带狠,全然不似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所为。
直到戴护具的人将头盔拿下来,阿凯的吃惊更上一层楼,眼前那个满头大汗的男人竟然是秦一川,而此时他正面带微笑拍着女孩的肩膀在说着什么。到了晚上,女孩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出来用餐,阿凯才有机会近距离看到这个女孩,她并不爱说话,几个男人在餐桌上偶尔说笑却不见她插嘴,只是默默吃着碗里的东西,始终不曾抬头。
阿凯自认自己是没文化的人,初见泠伊人是惊艳,再见泠伊人是惊恐,无论何时都带着一个“惊”字,有一次他忍不住问季博延,泠伊人为何能引得这几个有名的公子哥常伴左右,季博延那时正在书房练字,听此一笑,在宣纸上写下:算何止,倾国倾城,暂回眸、万人断肠。
“我信你的,阿凯。” 泠伊人长而卷翘的睫毛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微颤动,气若幽兰 。
轻轻咳了一声,阿凯忍不住瞄了她一眼,声调高了一些:“这是季先生的意思...”
季博延?泠伊人挑了挑眉,她出国的这段时间,阿凯一直暗中保护着方绮绿,而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泠伊人却不得知,方绮绿也没出什么事,这些事必定是高浔做的无疑,京城四少私下“狼狈为jian”她不是不知道,季博延知道她和高家兄妹有芥蒂,更加不会雪上加霜,毕竟大家是打小一起长大的,不能因为一个方绮绿而改变。
一想到这里就来气,真想再吭季博延一次,感情不是他女朋友他不担心!
看到她进来,方绮绿还在和犹豫说笑的脸一下子收敛了笑意,坐直了身子看着她,“怎么去了那么久?”
汤博古坐在那头一个劲儿的笑,一张严肃带着胡渣的纯爷们脸配上不顾一切的八卦语气:“我说伊人啊,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妻管严了吧?!”说完眼睛往犹豫的方向一瞥,笑得更加明目张胆。
伊人并没有说什么,方绮绿却早已红了脸,打着哈哈道:“那什么,挺晚的了,不如我们先回去吧?”
泠伊人的确不打算让方绮绿住院,方绮绿不过是轻微崴伤,住院实在不合适,还不如让医生每天到家里检查一次,自己也能更方便照顾。
汤博古和犹豫把她们送到了家,临走前仍不忘揶揄她们几句,犹豫更是没有节Cao,当面对泠伊人说:“方老师都受伤了,有些事就先不要做了,一个不小心碰到就不好了。”说得那叫一个在理,方绮绿差点捂脸倒地,泠伊人却依然还是那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似乎什么都上不了她的心。
把方绮绿扶到沙发上坐下,泠伊人掏出手机开始叫外卖,电话还没拨出去,方绮绿就着急的叫了起来:“别浪费钱了,家里还有菜,我来做!”
举起的手机并没有放下,冷然地瞥了她一眼,走远到一边开始打电话。方绮绿气馁地倒在沙发上,她明显地从泠伊人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嫌弃她的意味,就知道她不会那么容易原谅自己。
都半个月不见了,不向她表达一下涛涛不绝连绵不断的思念之情就算了,一见面就给她摆臭脸,她就知道,泠伊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