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这东西,要是被人听去了,会被打的。”
她见思柔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只好坐到思柔身边来,板着脸说,“我和你说了你不许再问别人。”
“水莽草是龙宫流出去的,早些年毒死了好多人,除去一部分留在燕子部的姐妹外,大部分都被带去天宫了。”
思柔,“天宫?就是天庭吗?”
晚霞只道,“我不知,只是这几年每逢摆盛宴,由头都是天宫来人,需得好生招待。”
晚霞似乎真的知道不多,思柔再问她也答不出什么,思柔想到一人,问她,“你知道寇三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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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日头特别短,兴许是快下雨的缘故,太阳还没下山天就暗了。去祝生家之前苏耽最后一遍问吴氏,“确定要贫道插手?”
这些日子吴氏也想了不少,咬牙点头,“我要带女儿回家。”
成神又如何,祝生强掳她女儿,气死自己丈夫,女儿成天在夫家以泪洗面,这亲她寇家高攀不起。
苏耽跟着吴氏到了祝生家里,借着朦朦胧胧的余晖敲开了祝家的门,开门的是一位老妇人,见了吴氏有些吃惊,见到吴氏身后的苏耽愣了愣。
“亲家这是?”
吴氏见了那妇人表情愤怒,“谁是你亲家,我女儿在哪?我要带她回家。”
妇人似乎是唯唯诺诺之辈,被吴氏一喝没了胆子拦人,反而让了位置给两人进来,待关上门口后努嘴朝屋里指了指,“我儿子现在不在家,三娘就在屋里,你要见她就快去吧。”
吴氏快步进屋,见到坐在屋里的寇三娘落下泪来,母女两抱头痛哭,发泄完吴氏摸着寇三娘的头发说,“我儿,我带你回家。”
听到回家寇三娘面露惧色,吴氏还以为寇三娘是怕祝生,指着站在门边的苏耽说,“你别怕,我请了道长来。”
寇三娘看苏耽年纪轻轻的,吴氏提到他时面无表情,连看都不愿意往这看。心里就存了几分不安,咬唇犹豫半响,“娘,我在祝家待了好些时日,早就没了名节。”
言下之意就是不打算和吴氏回去,吴氏急了,以为寇三娘信不过苏耽,拉着寇三娘的手安抚,“苏道长法力高强,定能除得了那祝生。”
这话也不知道在夸苏耽还是骂祝生无耻,祝生的娘站在边上听了脸色不好看,她想说我儿子还是被你女儿毒死的,媳妇跑了,自己的孙子没人带,我找哪说理去。
太阳终于下山,远山闷雷滚滚,苏耽不知何时取下了背上的长剑,鹅黄的剑穗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停在半空。他抬起眼眸,终于看向屋里的寇三娘。
“你在怕什么,祝生不过一介孤魂,有何可俱?你的母亲变卖家产不顾路远远赴兰溪求我做主,为的就是为你争口气,让你平平安安转世投胎。如此之举你依然不肯从祝家离开,你不爱祝生,却依然留在他身边,是为什么?”
寇三娘面色慌张,她想说什么,在苏耽严厉的眸子不敢解释,“我……”
“为名,为利,还是为了以后祝生飞黄腾达,你可以做个湘夫人?”
第一道闪电落下,照亮屋内几人,三道影子在闪电中惊现,除此之外,还有两张表情各异的脸。
寇三娘的,祝生的。
在看到祝生那张Yin沉的脸,寇三娘慌了,她躲在吴氏身后,呼喊着,“娘亲救我。”
吴氏自然不愿自己的女儿受伤,一边把寇三娘护在身后,一边对苏耽讲,“道长,快杀了这畜生。”
苏耽的剑已经架在祝生脖子,也是因为如此,祝生才没有立马杀进屋子,他瞪着躲在吴氏身后的寇三娘,大骂寇三娘无耻,“臭婆娘,害我做了鬼不够,还想从我这捞好处。”
祝生在那翻来覆去骂着寇三娘,叫寇三娘脸色煞白,吴氏越发心疼,一味催着苏耽结果了祝生,而作为祝生的母亲祝母见这情景,上前几步跪在苏耽面前,撕心裂肺喊着,“求道长高抬贵手,我孙子已经没了娘,不能再没爹啊。”
像是应和祝母的话,床上还在睡觉的婴儿忽然大哭起来,刺激着在场每一人。
一时间叫骂声,哭喊声,求饶声此起彼伏,叫苏耽一个头两个大,他忍无可忍,暴喝一声,“够了!”
屋里几人立刻住嘴,面带畏惧之色看着苏耽,苏耽深吸一口气,在祝生和寇三娘身上分别落下两道符,收了剑冷冰冰道,“我已在他两人身上下了禁制,祝生伤不到寇三娘,要走要留,全凭她自己做主。”
说罢干脆利落转身,暗想这都什么破事,要不是思柔要来楚江,这种女恨男怨的情债打死也不接。要他做个和事佬捧起一个笑脸做媒人,他宁愿去杀三百个厉鬼。
任凭吴氏如何呼唤也不转头,眼见叫回苏耽无望,吴氏只得把注意力放回寇三娘身上,因祝生回来,她说话也不留情面,“我寇家家大业大,谁稀罕你祝家这点破东西。”
话语间她扫了眼屋里头的摆设,凡是好点的均是寇家拿过来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