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爬起来往床下跳。
刚落地,又被抓住了。
叶玺用了力,从新把我扔回床上。
“夏小花!我在乎!”眯着眼,瞪着我。
语气太过肯定,肯定得忍了一晚上,终于仍是泪目了。
“叶玺!你到底,想怎样?”面条泪冲出眼眶,再也不受控制。
叶玺明显地愣住了,却没有放开我。
“你丫愣什么?”我狠狠地瞪叶玺,面条得更厉害了。
“老娘都答应离婚了,协议书都签了,都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不爱你了,你到底还想怎样?”
“想要我,我给了。你到底还想怎样?”
“都说了不用你负责,都说了我不在乎了,你到底还想怎样?”
“你丫凭什么发愣!你自己昨晚喝多了说胡话,我都没愣呢!你现在酒醒了没?你宿醉吧你!你现在冲着我说什么你知道么?你丫凭什么发愣!老娘都没愣呢!”拼老命地面条泪。
叶玺终于松开了我,仍然愣。只是伸着手,给我擦面条泪。
“夏小花,别哭了。你这样,我心疼。”语气特温柔。温柔得从来没有听见过。
我手一抖,挣扎着拼命地摸床头柜。
“你丫胡说!你心疼什么?叶玺!你闭嘴!你明明不爱我,明明不爱!不许,不许这样……”
后头的话,又说不完。
哽咽得太厉害,连被重新堵住了唇,都没有挣扎。
手终于拉开床头柜,摸了半天,摸到了。
叶玺热热的气息,就喷在唇间:“夏小花,我其实,是……”
“啪!”好大的一声电流。
我举着电挂过无数公车女色狼的电击棒,从叶玺身下挣扎着,终于爬了出来。
幸好,电击棒一直还在。
叶玺姿势怪异地趴在床上,再次被我伸着脚丫,踩在小脸蛋上:“喂!叶玺!”
没反应了。
我伸手一挥面条泪,飞快地穿好衣裳,华丽丽地泪奔了。
其实,其实是,答案,再也没有勇气听完。
51婚姻是什么? ...
“喂!牛郎!你会记得自己喝醉了说了啥么?”我穿着牛郎的高中破运动服,顶着鸡窝头,托着下巴望着天花板。
牛郎围着围裙,一边往火锅底里倒rou丸子,一边随口答:“记得吧。我记不得自己忘记过啥啊。”
我翻着大白眼:“那是你记不得了,才会以为自己没忘记。”
伸出根筷子捅rou丸子,被牛郎一掌拍开了:“小花,你都蹲这别墅里一星期了,门都没出过。你是打算在这儿一辈子自生自灭了?”
我用力吸口水:“喂,rou丸子到底要煮多久?”
“小花,你少来这套。要不是前几天来打扫卫生的阿姨发现你,我可也还不知道你跑回来呢。你这空着手的衣服都不多一件,手机也弄没了,跟逃难似的,搞什么?”牛郎用力瞪我身上的破运动服,小眼神特邪恶。
我不自在地拽了拽:“借来穿穿,小气啥。反正你又不会再穿。”
牛郎撇过头,又开始往锅里倒豆腐皮:“你穿这德行,让我想起件很久很久以前发生的事。”
我嘿嘿地笑得特yIn 荡:“哟。想起当年鱼rou人可乐了?”就可乐爱穿破运动服。
牛郎愣了愣,突然沉默了,没再出声。
我也跟着沉默了,安安静静地吃火锅。
吃完了,我坐在凳子上晃着腿磕牙。牛郎收拾碗筷收拾了一半,突然说:“小花,你该不会,始乱终弃了小明星吧?”
我手里的牙签差点戳进喉咙根。赶紧拔出来,特正经八百:“牛郎!你好邪恶啊!”
牛郎瞪我一眼:“你没看电视?晨斯推了两部本来谈好的片约,要回新加坡了。”
我张大嘴。前不久丫娘炮还特雄心壮志地发誓两年攻陷国内市场呢。
牛郎收回了小眼神:“看你反应,应该是跟你无关了。小花,你跑回来,躲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饭都得叫外卖,到底是为了躲什么?”
我吞了口口水,终于承认:“躲叶玺呢。”
这一次,换成牛郎张大了嘴。
我用力地挠脑袋:“我也不知道,反正,丫叶玺被我电挂一次以后,突然就毛病了。老没事跟我面前晃悠,喝多了还说胡话。还,还勾引我来着。”
“电挂?”牛郎嘴张得都能吞拳头。
我没好气:“总而言之,我要不躲,你觉得我长得像是经得起叶玺那小脸蛋勾引的脸么?”
“……”牛郎再次沉默。低着头,收拾完了,甩开围裙。
“小花,我回去了。这几天赶课题年底总结,就不来了。31号你生日,我来陪你过。”
我立刻站起来,屁颠屁颠地跑门口拉开门:“去吧去吧,别挂心哈。31号你要没空也别折腾了,反正我好多年也没过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