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情形,嗤的一声笑了:“你们两个就像刚认识不久就结婚的小夫妻,洞房第二天起来怪不好意思你好我好似的。”
虞故冷冷淡淡看了苏一筱一眼,苏一筱后颈一缩,不敢再说话,爬起床:“哈哈哈我刚刚乱说的你们别介意,起床起床,咦,静静呢?”
表情僵硬的江渝扯着嘴角:“她昨晚说过今早晨练,过一会儿可能就回来了。
江渝也没问虞故还睡不睡,自顾自爬起来背对着虞故几下将薄被叠的整整齐齐,就翻身下了床,忙慌慌地去洗漱。
虞故略抬了抬手想去拉住江渝问什么,看着江渝近似于落荒而逃的背影,还是放下了。
江渝飞快地洗漱完,低头看时间,七点四十三分,抬起头,苏一筱还趿拉着拖鞋呼噜呼噜刷着牙,虞故低头翻着手机,幽幽的光映着姣好的五官。
“小渝你就弄完了啊?”苏一筱一嘴牙膏沫子含糊不清喊,“等我等我。”
江渝捏捏手指,无意识的用力下指节发白,回道:“我等会儿要去报亭……”
苏一筱眼珠子一转:“哦,那你先走吧。”
江渝点点头,微低着头不敢去看虞故反应,拽起背包出了门,咬着唇快步离开,活似后面有猛兽盘踞恨不得离得越远越好。
叮咚一声响,江渝翻翻自己短袖字母卫衣的口袋,拿出手机,是姚静静发来的信息,问用不用帮忙带早饭。
成功发送[不用,谢谢]后,江渝想起了什么似的,登录了企鹅,上面有好几条昨晚收到还没得看的消息,班群里一堆兴奋的的人的刷屏,高中好友羌微的询问[大学第一天还好吗?],以及苏一筱的[虞故的事,听不?]
江渝无视了第二个,点开好友羌微的消息,打字:[感觉有些糟,初中和高中明明我只要不主动表露没人能注意到我性向,到大学这儿感觉自己根本装不下去,有点痛苦……你呢?]
羌微是江渝同桌三年的同学,以及唯一的知情自家全部闹剧的好友。
江渝回了后莫名舒了一口气,走出宿舍楼,揭下卫衣帽挡住有几分炙热的阳光,去了食堂坐下选了一小碟黄瓜丝喝白粥。
唔,没有自己煮的好吃。江渝评估,又忍不住挂念,不知道妹妹一个人在家里没人管着有没有好好吃早餐。左思右想,实在放心不下,给妹妹发了长长的信息叮嘱好好吃饭照顾好自己。一看时间八点了,出了食堂找到报亭,随便选了本文学杂志,去了汉语言文学系在的教学楼。
高中江渝念的文科,在逼仄的可选专业里填的志愿基本是想象中的能与职业挂钩的专业,比如会计比如法学比如教育类,最后没得挑了又要凑齐志愿数,随手选中汉语言文学,哪知天上下红雨险险踩着A大的调档线一头撞进了最没想到的汉语言文学系。
就像站在命运的分岔路前,望着规划好的直达心仪的未来的路一截截崩塌,单留下眼前不知蔓延至何方的小路,只能叹口气认命地重新规划。
江渝大脑放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失神地望着外头一树鲜亮的绿色,根根枝桠在风中轻轻摇晃抖着自己的绿叶。知了伏在叶间一声声不知疲倦般地长鸣着,催眠般令人沉沦。
“小渝,该你了。”
“小渝?小渝?江渝?!”
手肘被用力一推,江渝被猛地惊醒,茫然地望着坐在旁边的苏一筱。
“该你上去作自我介绍了。”苏一筱好笑地指指讲台。
顺着指向望去,讲台上的班主任老头儿拧着一字眉,眼神凶恶地瞪着江渝,浑身上下散发着你在走神?快化形的强烈怨气。
江渝面带尴尬地站起来,上了讲台,拨了拨滑落至脸颊的零碎短发至耳后掩饰局促,巴掌脸上的清秀眉眼维持着镇定,还算是顺畅地发言:“大家好,我叫江渝,江水的江,三点水的渝。来自酒都L市。平日喜欢做手工,会一点刺绣,会做玩偶之类的小玩意儿……”
虞故站在后门外听着讲台上的江渝徐徐讲述自己,眉眼低垂看不清神色。有人满头大汗地站在旁边,好言相劝:“虞同学,咱们站在这儿都半小时了,可以走了吗?法学系班会还有二十多分钟就开始了,得去在隔壁教学楼的四楼呢。”
“走吧。”
“虞同学你要是想打听哪个同学的消息直接给学长说啊,在外面站着不走也没……诶诶,可以走了?”
虞故径直朝前走去,长长的马尾在挺直的脊背后摇摆不定。
江渝草草说完下了台,松了一口气。坐回位置上抽出手机看消息,果然羌微已经回了,坐直了借书桌挡着低头看。
[小渝你曾经说过并不在意被别人知道,只是想少些麻烦。所以你痛苦的是在某些人,或者是特定的某个人面前不能隐藏好自己?]
[我的话还好啦,刚下课。美国这边语言问题一攻克,就没什么太大问题( ^_^ )祝小渝大学生活过得愉快~]
江渝心中闪过虞故的身影,心脏像是被猛地一抓。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