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
就就这样牵手了?!
江汛倒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
不不不,女孩子之间手牵手是很正常的,镇定,镇定。
魏思琪的声音幽幽传来:“再多走两圈,只走一会算什么锻炼?”
两人又手牵手走了两圈,江汛垂眼看地上两人的影子,心砰砰直跳:“很快就要毕业了,你还有什么没做的吗?”
魏思琪歪头看过来,一缕头发从额头滑落挡住她的眼睛:“有一件啊,不过我觉得可以等。”
“是吗?”江汛咽了口唾沫,“她们都说不在高中谈场恋爱都不叫青春了。”
“你要谈恋爱?”
“不……呃……怎么说呢。”夜色太好,江汛能清楚地看见魏思琪黑色的瞳仁像幽幽的火焰,里面清晰地映出自己发红的脸,“我想谈……可是那个人……”
江汛像受到蛊惑般慢慢靠近魏思琪,伸手将她掉落的头发捻起来别在耳后:“好像很难实现……”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江汛几乎要忘记呼吸了。
魏思琪真的知道她的意思吗?
她那么努力地靠近她,在意她的每个动作,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魏思琪发现了她的心意了吗?
魏思琪定定地看着江汛:“汛哥儿,你想要做的事是什么?”
江汛牙齿打颤:“是……是……”
是向你告白啊,为什么说不出口。
我喜欢你啊,为什么会卡住说不出来呢?
宿舍区预告关门的铃声响起,四周安静得空气似乎被抽掉了,草丛的虫子没有鸣叫,教学楼没有晚归的学生打闹,呼吸声也没有了。
什么人都没有,这里只有江汛和魏思琪。
江汛突然拉住魏思琪,不管不顾地闭上眼睛,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将脑袋往魏思琪那里撞过去——
江汛的唇印上了魏思琪的额头。她额间的头发抵在江汛鼻尖,散发着阵阵兰花香。
“魏思琪,我喜欢你啊。”
江汛从喉间挤出这几个字,音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魏思琪踮起脚尖,嘴唇扣在江汛耳廓上:“好巧,我也是。”
***
江汛坐在椅子上,双手环在胸前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她家门口的人——
魏思琪。
江汛:“所以,你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什么?”
“租房。”魏思琪扬了扬手里的合同,“你不是要见房东吗?”
江汛:“我不想租了。”
魏思琪:“为什么不要?”
江汛想也不想答道:“因为房东是你。”
魏思琪一愣,说:“你不是要看到我的诚意吗?”
江汛:“我后悔了。我不想再和你牵扯了。”
“……”魏思琪一顿,显然没想到江汛会出尔反尔,她想了想,说:“我那边离银华近一些,你早上可以多睡会,而且也不贵。”很划算,很符合你的生活习惯。
江汛冷冷道:“只要房东是你,就免谈,懂了吗?”她起身赶人,“我这里没水也没茶可以招待你,你可以走了。”
魏思琪被她推出门,有些无奈:“汛哥儿,我实在不明白,你对我明明不是没有感觉是吗?”她拉起江汛的手,“为什么不接受我,当年除了因为我要出国我们分手,我自认没有做错什么。”
江汛甩开她:“错了,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出国,这事没得谈。”
“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了。
魏思琪:“……”
分手之后,江汛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魏思琪的眼底眸色渐渐加深。
陈向阳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江汛又不愿意说。
她抬头看着眼前紧闭的门,抿抿嘴唇,她决定的事,从来就没有失败过,来日方长,汛哥儿。
前任哭着求复合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江汛打下“烦人”两个字,犹豫了会,又打了“甜蜜?”,这是个很复杂的体验啊。
看她一副非你不可要死要活的样子,再想想当初的自己就是这个样子的,这是一种很爽的体验。
但是,如果还喜欢对方,却又犹豫要不要答应,是破镜重圆,还是重蹈覆辙,一切都是未知的。
上班打卡,江汛又是擦着边在临临时到达。
徐悦站在打卡机边上,乜斜她:“可以啊,又没有迟到。”
官大一级压死人。徐悦虽然不是直接主管江汛的,但她却是和叶瑞文同级别的主编,江汛不可能直接和她正面怼。
江汛:“您真早,还亲自过来抓人。”
徐悦拢了拢头发:“我都能早点到,怎么你就到不了呢?之前的教训还不够?”
江汛出国前曾有次也是临到点才到达摄影棚的,结果那天来拍摄的是个颇有名气的模特,看到摄影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