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什么,却什么也没有圈住。
&&&&风鬟雨鬓,偏是来无准。倦倚玉兰看月晕,容易语低香近。
&&&&软风吹过窗纱,心期便隔天涯。从此伤春伤别,黄昏只对梨花。
&&&&直到落儿亦回到了房中,也许依旧站在那个地方没有动,脸上的泪痕已干,落儿看不出也许曾哭过,只有也许自己感觉得到哭过之后的脸上的紧绷感。
&&&&“也许姐姐,你还在这里站在干什么,都这么晚了,我还以为你早睡了呢。而且虽然天气越来越热了,但三更半夜的站在风口处吹风,还是很容易着凉的。”落儿说完,便上前关上了那扇窗,然后回到也许身边,拉着她回到了床上。
&&&&方才一直陷入沉思的也许听到落儿进门的声音之后才回过神来,听到落儿的问话,两人一起坐到了床上,然后才扯了扯僵硬的嘴角,答道:“没什么,刚刚回来的时候觉得有些热,就站在那里吹吹夜风。”
&&&&听到也许的回答,落儿仍旧觉得不满:“那你在那站了多久啊,你看你手冰成什么样子了!要是染了风寒该如何是好!”一边说着,一边把也许的双手拉至唇边为她呵气暖手。
&&&&也许看着落儿絮絮叨叨地似怨似骂,却又小心翼翼地为她暖手,内心一暖,因月墨痕的到来而引起的悲伤倒淡了不少,没有回答落儿的话,却是对她勾唇一笑。落儿看到也许的笑容,先是一愣,然后丢开她的手,没好气的说道:“不管你了,好困,睡觉了。”语罢,便走到梳妆台前,解下珠钗发带,退下外衣,背对着也许躺到床上去了。
&&&&也许盯着落儿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微微勾了下嘴角,亦在落儿身边躺下了。感觉到身后人的温度贴了过来,落儿也没有转过身,只是更往里面靠了靠,将更多的空间让给也许。
&&&&两人无言地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陷入了梦乡,房内只剩下两人微弱的呼吸声。
&&&&与也许分开之后的月墨痕并没有急于返回客栈歇息,而是趁着这凉凉的夜风,运起轻功,在这附近的房顶上一起一落地飞行,最后来到了京城北郊一带。郊外不比城内,人口本就稀少,加上如今又是深夜时分,这一片更是只剩天上的一轮圆月仍在发亮了。月墨痕靠坐在树枝上,手里拎着一壶不知从哪顺来的酒,仰头望向明月,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往常挂在嘴角的似有若无的笑容也不见了,整张脸冷了下来,严肃得让人害怕。夜风依旧呼呼地吹着,陷入沉思的月墨痕不知想到了什么,冷峻的脸上突然勾起了一丝笑意,不同于往常的邪魅,反而显得很温暖,似乎有点怀念,又似乎有点怅然。
&&&&远处,在月光的照耀下,依稀可以看到黑压压的树影随风摆动,发出沙沙的响声……
&&&&另一边,依旧灯火辉煌的皇宫中,万人之上的帝王,正坐在他寝宫的案几前,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身前的桌面,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想着要如何向幽蝶表达他对她的爱意,贺兰沐风说要用心为她准备礼物,但,他完全不知道幽蝶的任何喜好,根本不知道送些什么东西给她,会讨得她的欢心,于是便讨巧地送了她一支白玉莲花簪。女子总不会厌恶发簪,而幽蝶,那样清雅的人,想来应不会讨厌这白玉雕成的莲花才对。对自己而来,他似乎从未曾在女人身上花过心思。他身为帝王,从来都只有各种女人拼了命的似的往他身上扑,不需要他有多余的动作,只需一个眼神,那些女人就会自动自觉地向他投怀送抱了。他知道,这是因为他是这个帝国的王,是这个的最高权力拥有者。
&&&&“那么,幽蝶,如果你知道我就是那个万万人之上的人,你会乖乖投入我的怀抱吗?”贺兰胤炎收回手,嘴唇微微动了动,泻出一句几不可闻的话。
&&&&离帝王的寝宫最近的那座宫殿里,涵贵妃端坐在会客厅的主座上,底下跪着的是先前派出去调查皇上为何会夜夜晚归的暗卫,此刻正在向她汇报最新的调查结果。
&&&&“如此说来,皇上这几个月来夜夜晚归便是为了那个蝶衣仙子幽蝶了?”涵贵妃问道。
&&&&“是的娘娘,据属下这一个月的调查,皇上虽然夜夜前往醉云轩,但只在幽蝶登台的时候他是全神贯注地看着舞台上的表演的,并且,前天晚上幽蝶表演完毕下台之后,皇上还追在她回到后院时送了她一支白玉莲花簪。”跪着的黑衣男子回答道。
&&&&听罢此言,涵贵妃没有再出声,而是把玩是手腕上的青玉手镯,青绿色的手镯衬得她的皮肤越显白皙。跪着的暗卫等了半晌没听到声响,于是悄悄抬眼瞥向涵贵妃,发现她并没有看着自己,反而是在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手腕上的青玉镯,眼睑低垂着,似乎在想着什么。看见如此情状的涵贵妃,跪在地上的暗卫一时之间倒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好在,涵贵妃并没有出神很久,便回过神来,将暗卫打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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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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