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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今天的事算是搞砸了......"陈大猫苦着脸看着方天正,他好不容易主导策划一次行动,又好不容易有个可以逮住这城里的黑帮龙头的机会,竟然就这么说没就没了。不过,他当然不敢说是因为方天正的那泡尿搞砸的。
"大猫同志,不要灰心,机会总还是有的!"方天正喝着热咖啡已经完全定下神来。
不过眼前晃悠的全是时夜那张笑得诡异的脸。有一件事一直闹腾在他心里。
"对了,我想问下,那个夜风东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有人知道吗?"方天正放下杯子,扫视了下坐桌边的两列人,很有点要问出些什么的意思。
下面的人听他们这么一问,立刻唧唧喳喳地讨论了起来,不过交流的意见无怪乎都大同小异。冷酷、残忍、神秘。
他们认为基本上这三个形容词就可以概括夜风东少了。
冷酷、残忍......
一个"热情"得撅起屁股给自己干的男人,一个戴着贞Cao带难受得翻来滚去的男人,一个挨自己耳刮子也只是笑的男人,怎么想怎么也不能和那两个词扯到一块儿。不过,神秘,倒是够神秘的。光那双眼,就是深不见底。
有意思,没想夜风东少会是这么个怪人。
真想再见他一面,真想再好好问问。方天正的眼里敛起了一道光,他同时想的还有那具让他欲仙欲死的身子。
"你们都出去。"
刑锋一进来,原本伺候着时夜的几个佣人都赶紧乖乖地闪了出去。
时夜已经吃了些药,刚说躺床上好好睡会,看见刑锋进来了,他脸色一白,挣扎着坐了起来。
"小锋,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方天正。"刑锋边说边走过来,他已经派人去调查了那晚和时夜搞在一起的男人,名字叫方天正,和他们今晚放在的那个警察一个名字。
"你放了他,是因为你还想和他再搞一次吗?"
时夜没说话,看着刑锋的脸色冷得吓人。
"东少,我看你真是欠虐了吧?"刑锋一拉窗帘,走到书柜边,找到第四层的那本《情人》,拿手一抽,只见靠在墙上足有两米高两米宽的书柜嘎吱一声自动地移开了,原本该是墙的地方成为了一道门,那是时夜以前特地叫人做的密室。
"跟我进来。"刑锋说完话头也没回地先跨了进去。时夜坐在床上,因为发烧还有些头昏,他掀开被子,把睡衣脱了,光了身子也跟着刑锋去了密室。
密室的很宽,几乎和时夜那150平米的卧室那么宽。墙面都是砌的青灰色的花岗石,结实又隔音。
刑锋在左面挂着成排工具的墙上选着绳子、镣铐,看见时夜一丝不挂地进来了,拿着自己选好的绳子就走了过去。
"东少,我真是越来越喜欢折磨你了,以前是你求我折磨你,现在你不用求,我就想好好折磨你,你说这是为什么呢?"刑锋把绳子缠上时夜的脖子,绕上两圈后才横过胸膛从他的手臂绑起。
"因为我贱。"时夜尽量配合着刑锋并不温柔的捆绑手法,低着头淡淡地笑。
刑锋在时夜的手腕上收了个结,干脆把他推倒在地上,然后跟着蹲了下去继续捆绑。绳子顺着时夜的腰一直绑到了他的脚碗,最后和手腕的绳子会集到一起,形成个驷马的姿势。这姿势不好受,刚绑好,时夜就觉得身体被拉扯得厉害,他已经不年轻,韧带也开始变差,手脚以及头被这么竭力拉扯的滋味简直是要他命那么难受。
"哟,这么就受不了拉?"刑锋戏谑的一笑,把房顶上的钩子拿了下来和时夜身上的绳结钩在一起。
时夜也不说话,只是忍着不出声,当刑锋转动滑轮把他吊起来的一刹那,突如其来的紧绷和拉扯的痛楚才让他忍不住哼出了声。
"不说声谢谢吗?"刑锋看着吊在半空的时夜,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脸。
"谢谢。"
被驷马攒蹄似地吊绑着身子,连呼吸都很困难,更别说说话。不过时夜也知道,要是自己不回刑锋的话,还不知道会再遭什么罪,只得憋了口气,笑着说出了这两字。他以为自己的回答能让刑锋满意,可没想到得到的却是一记耳光。
"让你一个你不爱的人虐待你,你他妈真地就这么爽?!"
刑锋那张俊朗的脸上很少会有这么愤怒的表情,特别是面对自己的时候,他或许很恶意地嘲弄和讥诮,但是却很少会如此愤怒。
时夜半张着嘴,既觉得吃惊又觉得好笑。十年过后,这个男人才想起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不是太愚蠢了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