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景菡刚在盘里无意识地划了一道,听到她的话应声抬头,“啊,是么?”她微微张开口,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合适。
阮慕看出了她面上的不安,悄悄抬手摸上在她腰身,轻轻拍了拍,“好了,这些话就别提了,”她朝libera笑了笑,“lili,”阮慕叫的是她母亲的小名,虽然有些亲昵但听上去却十分自然。
“你跟上次那个画家还好吗?我是说那个法国男人。”她问对方。
“噢,我们和平分手了,”lili耸耸肩答道,似乎并不以为然,“我跟他交往的时间也很久了,分手也是正常。”
“他越来越没有创作的激情了,我在他身上看不到以前那种光彩,这是主要原因,”lili看看她们俩,解释道,“没有意思,你要知道他在之前的画展表现也不好,我不想再在他身上投资,所以分手了。”
阮慕点点头表示理解,她笑了笑,“那现在呢?”
提到这里,lili眼神突然深了一些,嫣红的唇勾起,“噢当然,我现在有在见其他人,”
她眼中明显的情绪变化,让景菡感到有些微微吃惊,人到了这个年纪,还能一如既往保持清醒地陷入爱河,渴望享受多过于安稳,她真是个不普通的女人。
“他是个英国人,在lun敦工作,所以我这一次可能会在这边待时间长一点。”
libera解释了自己这次为什么没有提前离开原因,她看景菡好像有什么话想问,“噢,亲爱的,我想阮慕没有给你怎么讲过我,我基本从十几年前就一直住所不固定,意大利、法国、德国都住过一段时间,只是年轻的时候在英国生活过,你知道的,直到跟她父亲离婚。”
她说到这里,禁不住望向窗外,“不过,lun敦还真是让人怀念。”
阮慕笑了笑,指尖点着桌面,“不在那边晒沙滩,怀念lun敦的雨天干什么?”她见libera没有接话,便又接着问道,“没有再婚的打算吗?”
阮慕的语气听起来非常自然,不像是介意对方再婚的样子。
谁知libera盯着她看了一阵,很直白地问道,“难道你有结婚的打算吗?”她显然指的是同性婚姻。
阮慕被她这句话噎住了,她不自禁看了旁边人一眼,景菡面色有些尴尬,她笑了笑,这个问题还真是怎么回答都不合适,果然自己还是拿这个女人毫无办法。
“爸爸想要再婚哦,”阮慕选择了另一种方式。
“噢,我的天,”libera听到那个名字差点翻了白眼,根本不想聊起阮琦,直接把话题岔开了,“我想我们还是先聊聊你的女友好了,”她看着景菡笑笑,“来,告诉我你是怎么抓住我这个放浪不羁的女儿的心的。”
景菡一怔,抓住阮慕的心?这话听起来有些别扭,她有些赧意,又有点犹豫。
阮慕搂着她的腰,看见景菡神色的变化,知道她是有些害羞了,缓缓眯起眼睛。
“我们以前就是同事,大概在四五年前,”
景菡咬了咬唇,终于还是开口道,“跟我一起进的瑞银,嗯,那时候,”她停了停,换了委婉的方式继续说道,“我对跟人交往这件事非常排斥,最终还是没和她在一起,后来我回国了。”
“那期间其实有个女友,你应该知道的。”
libera点点头,“我当然知道,有个香港的女孩,但我没有见过她。”
“是,我那时候也在国内……经历了一些事,”景菡没有将这一段事情细说,心里还是有些顾虑,“但后来因为一些个人原因,还是回到了lun敦,然后”
景菡停住了,她还是不好意思说阮慕为了自己跟苏苑分了手,又反过来继续追自己。
“好了,还是我来说吧。”
阮慕眯起眼睛,拍拍她的背,“我一直就很喜欢她,所以她回lun敦之后我选择跟苏苑分手,重新追她,就是这样。”
“真像是你的风格,”libera意味深长地看着阮慕。
第五十九章
薄婧生日之后的两天,她都没有上班。
只是在当天晚上回到家后,拿走放在的包装Jing美的盒子,直接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里,那个包装甚至都是定制的,她看都不想看一眼,只觉得恶心。
那之后,她都只有在深夜才会出门,坐在泰晤士河畔边,提着酒瓶。
薄婧是个很少会哭的人,再痛苦难过的时候,最多也不过是眼眶shi润而已,可即使是这样,她也不想被任何人看见,电话关了机,杜绝了一切有可能的试探与问候。
河边的风很凉,凉到像是在擦拭她的锁骨。
可这种感觉却是如此熟悉,令人不愿回想起的熟悉。
她还记得刚到lun敦的时候,反复与s纠缠了好几年的经历,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心脏始终像被抓在对方手里,又漫不经心地随便被抛在地上一样。
那时候薄婧也喜欢坐在午夜的泰晤士河边,风很凉,又是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