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我公公婆婆传下来的不用还银行的钱,所以我们家算是没有受到什么冲击。不过梁国邦的几间屋都是抵押给银行按揭供的,一失业还不到钱,银行就收了楼。他老婆也同他离了婚。”
“那段时间跳楼自杀的人有很多,梁国邦又没存到钱又没了老婆又没了工作,本来都有自杀的念头了。我老公当时还没找到工作,但是家用也都需要钱,就把我家的房子租给了梁国邦,一来他有个安身之处不至于睡天桥,二来我家里也有个进项。后来他们两个都找到了工作,我老公的工资加上梁国邦给的租金足够一家人用,就一直这么到现在了。”
“其实街坊有同我讲过加租的事,我同老公商量之后,我老公说梁国邦的人工只负担得起八千元的房租,如果加租的话他就租不起我家的房子了。他们以前好歹是同事,他又曾经难过到想自杀,我家里的钱暂时够用,就不加租了。如果不是物价涨的太多,今年我都不会有加租的打算。”
“请问与讼人持刀威胁你同子女之后,对你们的生活有什么影响?”
“我又去看了一次医生,检查心脏病有没有加重,检查结果是有加重的趋势。我的子女这几天晚晚做噩梦半夜吓醒,去看心理医生说是受惊过度,需要慢慢治疗。”
“法官大人,我没有其它问题了。”
刘律师大约是因为被法官警告过,所以有所收敛,问的问题还算比较正经:“你的子女以前有没有做噩梦的时候?”
“小时候有过。”
“当时有没有看心理医生?”
“没有,小孩子经常会有这种情况嘛,我们做父母的哄一哄就好了。”
“如果我说你的子女这几天做噩梦的原因极有可能同与讼人无关,你同不同意?”
“我不同意,他们两个很早以前都不再发噩梦了。只有那天被梁国邦拿着把刀吓过之后这几天才再发噩梦。而且心理医生说了,梁国邦拿着刀架在我脖子上的场面,给两个孩子造成的心理冲击比较大。他们两个做噩梦,的确是因为今次受惊过度。”
刘律师并没有气馁,而是继续发问:“你患心脏病有多久了?”
“有差不多十二年了,生完第二个孩子之后就发现了心脏病。”
“这十二年来,你是不是一直都需要服药?”
“是。”
“尽管坚持服药,但是医生的检查表明你的心脏病仍然有加重的趋势,是不是?”
“是。”
“如果我说就算与讼人没有持刀恐吓你,你的心脏病一样会慢慢加重,你同不同意?”
包租婆想了想点了点头:“我同意,这几年来我的心脏病本来就一直在加重。”
“上个月你同与讼人签订租约的时候,是不是亲口答应过今年之内不会加租?”
“是。”
“那么你三天前忽然提起加租的事对与讼人是不是一个刺激?”
“反对!原讼人不是心理医生,不清楚与讼人会因为什么样的事情而情绪激动。”
“反对有效,证人不必回答这个问题。”
周亦霏坐下之后皱起了眉头,这个刘律师提的问题听起来跟案子的关系离得有点远,好像是在打持刀伤人案,可目前打的应该是业主跟租客的租赁合同提前解除的官司,他这是弄混了吗?
刘律师没有再提问。
接着上来的证人是梁国邦自己了,由辩护律师先提问。
“与讼人,你清不清楚原讼人把自己家的房子租给你是救了你一命?”
“我,我清楚,我知道。”梁国邦有点语无lun次地说。
“与讼人,你清不清楚附近其他人家出租的房屋租金是高过你好多的?”
“我……”梁国邦犹豫了好一阵才点头,“我清楚,包租婆同我讲过。”
“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我很感激包租公,他们一家都好心肠,不像我前妻,贪慕虚荣,背信弃义……”梁国邦说起前妻就有点咬牙切齿起来。
刘律师愣了一瞬:“法官大人,与讼人的情绪很不正常,我要求暂时休庭。”
法官疑惑地看了看梁国邦,他是有点激动,不过还不至于激动道不正常的地步。
“休庭十分钟。辩护律师,你跟我来。”
刘律师跟着法官到休息室只一会儿时间就出门向周亦霏招手:“周律师,请你也过来一下。”
周亦霏一头雾水地也到了休息室:“法官大人,刘律师,有什么事?”
法官没好气地让刘律师说话。
刘律师镇定地开了口:“梁国邦有点不正常。之前他口口声声同我说,是包租公包租婆一家不拿他当人看,想他死才又是加租又是污蔑他偷东西的。刚刚我问他的几个问题,之前他不是这么回答的。”
周亦霏想了想开口道:“梁国邦的Jing神是不是有点问题?这个Jing神问题有可能在四年多前刚刚破产失业离婚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只不过一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