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力爱着的人。
不想和静再有纠缠,所以就此放过了他的爱人。
我们这就两清了--路苍的眼睛再次绽露出了那被称为“天鹰”的自由光彩。
这数个月来自己是糊涂了,路苍怨怪自己--分明是个男儿身的自己,而且一向自认绝不乏男儿气概,怎的在静面前就生似酥了半截身子,怎么看怎么像个痴心的娘们呢。
而这段日子以来的失眠则更是好笑了--想想,一个堂堂男儿,却为另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冷淡耿耿于怀乃至夜不能寐,自己早已不仅是可笑甚而至于称得上是变态了。
感谢轩辕勇义的凭空出现,撕破了让自己日渐沉沦的粉红色绮梦,虽然方式有点残酷,毕竟是让自己幡然顿悟,总算不至于溺死在那个温柔而强势的怀抱。
眼看大同王都的城门就在眼前了。只要穿过这扇门,自己就算是飞出静的直接掌握了--自此天涯之隔,算是再无牵扯。
他放慢了身形,慢慢向那城门踱去,守门的士兵完全看不出异样--会有什么异样呢,路苍嘲笑自己的做贼心虚。自己给轩辕勇义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致命的药物,能有什么事发生呢。
奈何世事难料--
就在路苍离城门还有半里之遥,为自己行将脱离静的掌握而暗暗高兴之际,身后传来的“隆隆”马蹄之音打破了街上的宁静。听那声音似有千军万马正席卷而来,城楼上的士兵也变了颜色,一脸仓皇的张望着。
路苍忙回头,却见数十骑良马正从街的那一头向自己这边飞驰而来,那当先的一身锦衣却是满脸可怕的怒意,而一双恨恨的眸子却正瞪在自己的身上--静。
甚至没有时间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路苍的身体已有自己的意识般飞纵而起,直向城门飞纵而去。
快逃,快逃--虽然不知道究竟要逃什么,路苍也知道这一拨追兵与己有关。
静一颦眉头,也腾空而起,身形如流星般优美而迅疾。他一边追向路苍,一边想立在城外的守城兵大喊:“快给我关上城门。”
守城的卫士就算不认识皇帝,多少也认得出他身后的那一众穿得乃是代表皇家的锦衣卫服色,哪里敢怠慢,忙把城门从两边推起。
路苍眼看城门将关,顿时心急如焚,几乎连吃nai的力气也使了出来,想挤在那瞬间出关。眼看他的身形即将挤入那门中尚余的一条间隙,速度快至可怕的静却已在那一瞬追至,伸手抓向路苍--他尖利的指甲深深拉过路苍的肩膀,拖住了他的去势。
城门就在这一瞬阖上,路苍捂着血流如注的右肩也颓然滑至地下,仰天摔倒在静的脚下。
还没有等他有时间睁眼看清眼下的情况,静如风暴般的怒气已倾泻在他的身上……
开始路苍还翻滚着试图逃开静疯狂的殴打,可在被静狠狠一脚踢在他最脆弱的下体后,他就一副无力反抗的样子瘫软在了地上,只有低着头紧紧捂着明显已经脱臼的右臂咬着牙抵受静给与的残酷待遇。
一顿狂扫之后,静冷冷的看了一眼变得面目全非、连话也说不出来的路苍,总算是停下了自己旋风般的攻击。
这一场折磨却远没有完。
他一把扯住路苍飞散开的长发,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
“说,你为什么要下毒……你凭什么下毒害死勇义?”美丽的面孔早已狰狞,所有的人都只敢远远的站在十步以外的地方,生怕会被静的滔天怒气扫到。
路苍努力地想睁开眼睛,却被沿着额头滑下的鲜血糊住了眼睛。
“没有……我没有……”他也听不清自己是在辩白还是呻yin,突如其来降临到头上的厄运让他完全无法思考。
静的脸色又一次变冷。
眼看路苍是再也受不起他的另一次发作了,一个锦衣卫头目模样的走上来:“陛下,请暂息怒,要是就这样把他给打死了,王爷下葬的时候恐怕就没有生祭品可用了。”
路苍总算恢复了一点思考意识,听清了他们在说什么--天,轩辕勇义竟真的死了。在自己喂他吃了一颗无伤大雅的补丹之后?
静闻言,仍是一副怒气不消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又狠狠一脚踢在路苍的下体,狠狠地走向自己的坐骑:“把他给我关到牢中去,等叔王下葬时拿来凌迟祭天。”
被涌过来的兵士捆成粽子模样的路苍再也想不通这噩运究竟是怎么降在自己头上,终于忍不住喉头的血腥,喷出一口鲜血,晕倒在了炽烈的艳阳下。
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路苍困难的抬起头,才发觉自己处身在一间粗陋的牢房中。
壁角一灯如豆,恐怕已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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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苍用力咬了咬自己的唇,希望换得一丝清醒--身体除了火烧般的疼痛再也没有其他感觉。
他用力歪了歪头看了看右肩--三道深深的指痕如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