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不似平时的Yin骛,炽烈如火地望著岳子安,像要把他刻在心底似的深切。
岳子安咬著唇看他,原本该有的羞愤,不知道被什麽浇熄,只留下羞怯和不知所措,只能闭上眼,再也不肯理会。
慕容灼为他拨开早已汗shi的鬓发,欣赏著一片晕红的脸蛋,指尖摩梭著透红薄唇,身下略缓,以九浅一深的律动延长这分销魂的滋味。
岳子安的脚跨上慕容灼腰间,两人下肢交缠,肌肤相亲,彼此的心跳混杂成一片,酥麻欢愉遍布全身,让身心化成一片春水,无法自拔,第一次知道原来温柔比残忍来得更为惊人恐怖。
「别这样……快点……」
岳子安睁开眼睛,艰难地从喉中吐出催促,持续强烈的快意,彷佛到不了尽头的欲海翻腾,简直要逼疯自己,只想要求个痛快了断。
「粗鲁些?可我……想温柔待你……」
慕容灼扣住他的腰身,轻声说道。
「不要……不要……」
岳子安摇头,慕容灼捉住他的下巴制止,轻啄唇瓣,说道:「你……不喜欢?」
不要你给的……
岳子安盯视著他,嫣红的眼眶,蓄满泪水,不肯落下,却随著这点头,形成一点泪痕,狠狠地烧灼过慕容灼的心。
慕容灼将他拥入怀里,腰部大幅晃动,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朝著岳子安体内最敏感的一点猛撞急攻,不管他如何地哭泣哀叫,也绝不停止。
岳子安偎在他怀里,叫得嗓音半哑,鼻头轻轻地抽搐著,浑身被顶弄地失去力气,只能随著波波高chao摆盪,眼前昏乱一片,在以为要失去知觉时,闪过一道白光,下身一颤,又再泄了一次,肛口不停收缩吞吐,逼得慕容灼再也忍不住,也随著射出一股滚烫白浊,两人腹部股间全是shi淋淋地一片。
再也不想张开眼皮,任凭疲惫层层袭来,岳子安依靠著这熟悉胸膛,放弃所有的坚持,缓缓地在此安心熟睡。
慕容灼喘息过後,随意地用手巾擦擦,拿起一旁衣物,轻轻盖上两人身躯,摸摸熟睡的岳子安,把玩胸前的一束黑发沉思著,最後还是在他唇上印下一吻,随之安睡沉眠。
15 暗伏
清晨的鸟鸣,在这片林野中响起,阳光一寸寸地射入洞xue,在洞口边打出一片光影。
慕容灼张开眼,身旁的火堆已经熄,失去温暖的热度,看著仍在睡梦中的岳子安,他小心翼翼地起身,自己去到溪边洗浴一番。
当岳子安醒来,洞里已经重新生好了火堆,串上几条鲜鱼烤著,鱼rou的清香充斥鼻间,他看了一眼慕容灼,似乎是已经打理完一切,悠閒自在地烤著鱼,他转过身去,背对著慕容灼穿好衣物,自己也去了溪边清理。
小溪潺潺,溪边是交错的绿色林荫,他下水走到溪中,水面上是雀跃的金光点点,闪亮到刺眼,仲夏时节的溪水,并不算得上太冷,只是微有些凉意,泡起来倒让人心旷神怡,彷佛随著这片水流,忘却一切烦忧。
仰头看著天空,碧蓝一片,乾净地装不下些许心思,可他却不得不想,昨晚到底是怎麽了?
身子是有些酸疼,可是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不适,就连常有的青紫瘀痕也没有留下,昨晚的慕容灼,温柔地不可思议。
也不知想到了什麽,他的脸瞬间就红透开来,依稀记得慕容灼亲密的叫唤,让自己唤他武耀。
那是对亲近之人才用的表字,自己也不曾听谁有提起过。
但慕容灼待人一向无情,昨夜为何如此反常?竟说要温柔相待?
这一路上只有他们俩人相伴同行,莫非慕容灼是做著收买人心的打算?
他一想到这,竟是放声大笑,用手抚过腹部,有这yIn蛊之毒,慕容灼何必再对自己多花心思,这是多事了。
笑声慢慢地淡了,看著清澈溪水流过指缝,眼神逐渐森寒,一时的温柔讨好,能抵地过这些年来的羞辱难堪吗?
泼水洗过全身,顺道洗了昨晚弄脏的襦裤,他才回去洞xue,与慕容灼会合。
才把衣物在火边晾好,慕容灼便是递过熟鱼,说道:「吃这清淡营养,对身体有所助益。」
说完,还假装若无其事地瞄了一眼他的腰下。
岳子安接过烤鱼,心想这是暗示什麽?一股怒火夹杂著羞恼窜上,却还有几分忍耐,冷冷说道:「不劳殿下费心。」
「若是有些不适,也不必急著赶路,再休息一日也是成的。」
「殿下今日是怎麽了?竟有这分关怀属下的心思?」
岳子安再也忍不住那股怒气,出言嘲讽,慕容灼的脸上瞬间难看许多。
「殿下待人以严酷出名,今日这般温情,倒叫人受宠若惊,不由得心生疑虑了起来。」
慕容灼沉默不语,眼里已是带上怒意,几分Yin鸷望著岳子安。
「要是殿下想做那收买人心之事,大可不必,我身中蛊毒,对殿下你不敢有半点违背。」
「你这是说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