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我们这里不使用打卡,全部直接输入进电脑,很简单的。如果你一天只用一餐,那麽月终时,会把你未食用的那一部分发作津贴补给你。……”
听著自称为小辉的人跟他解释店中的各项制度,郝好不禁感叹,两个店怎麽会差那麽多。这里的制度几乎可以说是非常诱人的。但看小辉的表情,这些似乎都是应该做到的。难道,酒吧和饭店会差那麽多吗?还是我一直工作的饭店待遇太差?
如果没有那笔负债,他甚至开始有点感激赵晓伟让他来这里工作。
和小辉一起整理著地下室的酒类,搬上搬下。途中,小辉告诉他,老板的赵晓伟并不经常来这里,就算来了,也是来钓鱼的。郝好虽然没有听懂钓鱼是什麽意思,但也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你是不是口齿有点不便?我感觉你说话好像很吃力的样子。请你别介意,我只是随便问问……”小辉刚问出来,可能觉得失礼赶紧又向郝好道歉。
笑著摇摇头,表示不在意,随即又点点头,表示自己确实口齿不便。
“啊,你别放在心上。反正你是厨师,不需要和客人说话什麽的,所以请不用担心。另外,以後如果你想表达什麽,可以传纸条给我。我在学校的时候特别喜欢上课传纸条。嘻嘻!”不愧是站在吧台里的调酒师,小辉相当善解人意。
七点了,酒吧的员工陆陆续续的来到。小辉也都帮他做了介绍。并向大家表明郝好不善言语,如果有什麽问题,郝好会用写的方式跟大家交流。
对於新进员工郝好,神农架的员工所抱态度各有不一。有表示欢迎的,也有看他不顺眼的,大多数觉得他和神农架格格不入,呆在这里有降低这里格调的感觉。可能是酒吧工作环境的需要,这里的员工就算是在厨房打下手的,穿著打扮都相当入时。虽然有制服可以遮掩郝好不入时的打扮,但是那一份说得好听一点是淳朴的气质,说得难听一点就是老土的味道却是怎麽也掩盖不住的。
郝好把这些都看在眼里,体会在心中,一如往常无言的埋首於工作。这些个小小鄙视在他目前为止遇到的事情来说实在算不了什麽,与其和他们急,不如不理不睬。时间长了,自然而然就会消失或习惯。
当从厨房端出第一个料理开始,便接二连三的有传单输送进来。往往是同一桌的客人在品尝了第一个料理後,又追加了其他料理。冷清了许久的厨房终於又开始忙活起来,合理而又先进的厨房器材也有了用武之地。郝好站在灶台前忙得热火朝天。
深夜12点,昨天才来过的老板赵晓伟竟然又在神农架出现。把调酒师小辉吓了一跳。他不是说今天晚上去参加什麽政商协作餐会,之後便带他这两天看上的小美男去开房的吗?怎麽又跑过来了?
“晓,你怎麽来了?那个小兔呢?”小辉一边擦著酒杯一边问他。
“我是来吃晚饭的。那个土包子有没有来?”晓伟打开吧台的小门向里侧的厨房走去。
“你参加的不是在五星级饭店召开的餐会吗?怎麽没填饱肚子?”
“别提了。光好看没耐吃的!X的五星级!还不如那个土包子烧的……”说著,人已经钻进厨房了。
厨房的人看见老总来了,连忙打招呼,“Master,晚上好。”
挥挥手,示意他们忙自己的。走到正在用水果萝卜雕花的郝好面前,大大咧咧的吩咐道:“帮我炒两个菜,一荤一素,再做一个汤。荤的要牛rou、素的要八宝,汤要多放海带。快点!给你二十分锺!”
抬头看看晓伟,郝好继续低头刻花。
“你没听见是不是?!叫你炒菜呢!你话说不好该不会连耳朵都聋了吧!”晓伟见郝好对他的吩咐竟然毫无反应,不由火上心头。我怎麽一看见这农二哥就气不打一处来?!
放下刻刀,指指吊台上排著的一排传单,轻轻说了一句:“客 人 在 等”
瞥了一眼一溜排的传菜单,赵晓伟无所谓地说道:“我是老板,我先!客人?让他们等好了!”
不耐烦地敲敲料理台,催促郝好:“快点快点,现在还有十九分锺!做得好,从这个月开始我就给你加工资。”
真的?郝好眼睛亮了。多一点是一点,早日还清这笔债务,自己也好……
啧!真是见钱眼开!一听有钱拿,看他那瘊巴巴的样子!晓伟不齿。怎麽让这种人拥有这种让天妒的手艺呢?!切!
心里虽然对郝好的人品充满鄙视,但料理端上来的时候,晓伟可一点都不客气,呼拉呼拉的大吃一顿,吃饱了,还让郝好给他做了一份宵夜,准备打包带到HOTEL和躺在床上等他的小可爱一起品尝。
深夜三点,拖著疲累的身体,郝好走路一小时才走到距离市中心相当遥远的住宅小区。回到家,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一头倒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当郝好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将近10点,吓得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匆匆打理完自己,立刻飞奔出门。想要坐公车,可是又舍不得那两元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