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绝不会活过今晚!”
柳寒尘眼神一闪,随即又隐藏在了深邃的瞳眸之下,冷笑着:“想来,易烟山庄怕是要大开杀戒了。”
“那还要看你了。”柳昱函笑着,“不过,父皇可以放心,父皇登天之后,必不会寂寞的。”说着,放下一个红色小瓶。柳寒尘认出那是宫中禁药,见血封喉。
“你还是答应吧。”许久未开口的凝烨张开嘴劝着。
“好!”柳寒尘捡起地上蘸着黑墨的笔。
龙凤凤舞的字迹在柳昱函的监视之下,落在那空白的诏书之上。兴奋地看着那人饮下瓶中药酒,轰然倒地,嗜血地舔了舔嘴唇,这天下,终于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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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池外的比试场上,百里梅溪已经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只顾往后退着。
鲜红衣袂瞬间已经出现在了咫尺之间。百里梅溪呆在原地居然忘记了动弹。
场下一个白色的人影风驰电掣间窜了上来。
赤寒子嗜血地笑着,睁开眼,将六月雪从百里梅溪的身体里抽了出来,血雾喷涌了出来,溅在飘舞着的红色衣袂上,确实格外相称。六月雪贪婪地吸吮着剑身的鲜血,剑身通红得有些妖媚。
身后,嗵的倒地声让赤寒子嘴角的笑意僵硬起来,不祥的预感让他一个转身,却如同过了很久一般。
“悠哥哥!”六月雪掉落在了那躺在地上的白衣人的身边。赤寒子颤抖着手指,却终究没敢去碰那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的上官悠然。
“邵门主,我的人做过什么了,要邵门主这般记恨?”墨叶笑看着身边的紫衣人。
“在下只是想让赤公子手下留情罢了,不曾想上官门主竟会冒出来。”邵紫丘一脸平静,似乎刚刚伤人合情合理,与他无关。
赤寒子红着眼,怒瞪着那邵紫丘。墨叶闪过一道凌厉的眼神,止住了他:“比武本就难免刀剑无眼,这不是邵门主自己说的吗。邵门主这般暗箭伤人,实在有违一门之主的风范了吧。”
“夜公子想要如何?”邵紫丘知道此人必是有所目的。
墨叶笑着:“子墨也没想如何,只是觉得我火殃勒一个新人居然如此不负子墨期望。子墨若是当了武林盟主也实在是无可厚非吧。”
话还没说完,就听得四周骂声一片。
“他nainai的,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有。被人上的还想做人上人了。”一个长相无赖的人挥舞着兵器骂着。
“夜子墨,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一个男宠也想做武林盟主吗。别做梦了!”易浩殇也斥责着。
墨叶皱皱眉,然后展开绝美的笑靥:“嘴这么脏,不洗洗怎么行。”那笑容让一旁近处的一群人看了不禁心寒几分。
嘎啦两声,便听不到适才叫嚣得最响那二人的声音了。众人回望而去,那两人乖乖地立在原地,目光呆滞,下巴被只靠着一边的关节和颧骨相连,鲜艳的血顺着吊在当空的红舌滴答在地上。
一阵呕吐声。墨叶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拍拍手:“他们嘴太脏了,洗也洗不干净,不如不要的好。”
“夜子墨,你不觉太残忍了吗!”平日总是节制自己保持冷静的邵紫丘也有些失态了,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邵门主,”墨叶似乎没听见他说什么,“不知子墨的建议,邵门主以为如何啊?”
邵紫丘当即否决:“夜公子所谓与四十年前魔虚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在下岂容又一个火殃勒重现江湖霍乱人间!”
“哦?”墨叶扬扬眉,“不知当年魔虚子和湘子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引得江湖众人追杀不说,四十年后,依旧记恨在心啊?”
邵紫丘一听湘子雪三个字,不由得少了几分暴虐之气:“他们行事怪异,还......”
“还,还怎样?”墨叶也站起身,“可是还借了武林众派的秘籍参看,引得众派不满啊?”
“不错。”邵紫丘又维护起武林正义。
“子墨记得,湘子雪随后就又归还各派了吧。”墨叶继续说着,“江湖中人本也应该为人豪迈啊,竟是这么小肚鸡肠吗?”一句话说得众派都觉得当年之事实属自己理亏,不过四十年前那一战,也确实是他们忌惮魔虚子武功卓越,又亦正亦邪,才听了邵紫丘的话,先逼死湘子雪,再诛魔虚子,只是不料那魔虚子救人不及,被百里梅溪一掌打下了绝情崖。
墨叶跳上比试台,看着远处树丛微动,笑了笑,“还是说,我火殃勒的人就不能做武林盟主?”
“夜公子不知若想当上武林盟主,可是要四大门认可的吗?”邵紫丘依旧不罢休。
“四大门?”墨叶冷笑着。邵紫丘心下一寒,如今哪儿还有四大门,白玉门青玉门本就归了皇家,那血玉门又......如今只剩下他紫玉门了。
“我紫玉门决计不会做朝廷的鹰犬的!”
墨叶笑着:“鹰犬?邵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