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隐退江湖,我便让你再无回头之日!至于你们的性命,留着,只是还有些用处罢了:“易老庄主又对子墨如此谦让,子墨实在受宠若惊。只是易老庄主可否告知子墨,那拜托老庄主铸剑之人是谁?”
“这......”易云天面露难色,那人的名讳......
墨叶眼角微眯,不说?好,既然你想平息此事,我就给你个替罪羔羊!墨叶迈出几步,走到那个一直提心吊胆的人面前:“究根结底这易老庄主中了束魂之说,也是廖大夫你传出来的吧。莫不是那痴梦也是你给易庄主的?”
“不、不,老夫......”廖大夫连忙摆着手。
“是了,此事必是这廖大夫搞出的鬼。我等就想以易庄主的品行怎会做出这等事儿。想必是他妖言惑众,才会蛊惑出易庄主一时失足。”有人帮腔道。
“不错了。请问廖大夫子墨可有得罪过你?”墨叶凑近问道。
“没、没。”廖大夫退缩着,他知道在这江湖之中,他不过一介郎中,就连一个无名小卒,他也未必会是对手。而那易家老少两个庄主也不解地看着墨叶,不知他为何又突然变卦。
“那为何廖大夫要污蔑子墨,还误导易庄主?”墨叶又凑近了些。
“这、这是......”
“廖大夫说过易老庄主中了束魂,是以性命为保的吧!”墨叶的声音犹若鬼魅一般。那廖大夫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张蝴蝶面具一点点的凑近。
喉咙像被人掐住,嗡嗡颤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呜咽声被生生阻断在胸腔,颤动了一根接一根崩裂开来的肋骨。手,吃力地扶上咽部,空空如也。紧接着,便垂了下去,再也使唤不得,只有手腕的翻折告诉他发生了什么。瞳孔放大了,又缩小着,似被挤出了眼眶,欲有崩出之势。唯有那目光的终点,落在不远的易浩殇身上,你骗我!那眼神如是说。
厅内鸦雀无声,纵然见惯江湖风雨的前辈也目瞪口呆。看着那带着面具,嘴角挂着一丝邪魅的笑意的人纹丝未动,而那廖大夫便已惨不忍睹地瘫在地上。墨叶看了看地上七窍流血的尸体,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果然如他所料,灵力比以前更大了,连嗜心之痛也没有出现。
易浩殇愣着脸,他与那廖大夫之间,不过一场金钱买卖。如今合伙人居然死的那么惨绝人寰,想着刚刚那死不瞑目的眼,不禁噤出一声冷汗。
“夜公子......”易云天走上前,尚有些惊魂未定。墨叶转过头,笑颜明媚,似乎那血腥场面与他毫不相干。易云天咽了咽口水:“就算廖大夫有错在先,夜公子也不必这般吧。”
“可是这廖大夫故意挑起江湖事端,又害得易烟山庄差点名声尽毁。子墨只是替大家出口气,为江湖除害难道有错吗?”墨叶一脸无辜地说道。没人敢说有。
“夜公子此举不觉太残忍了吗?”邵紫丘皱皱眉头,他纵横江湖四十载,也未曾见过如此凄惨的死法。
“可是,不是他自己说用性命担保么。子墨只是按他自己所说而做。”墨叶看着易云天说道,“话,是不能随便说出口的。”是赤裸裸的威胁,易云天嘴唇翕动着,原来这一切,都是做给他看的。
“对了,易老庄主。适才子墨的疑惑老庄主还未告知,也不知那委托老庄主铸剑的好心人是谁。也便子墨登门道谢。”墨叶说道。
果然!易云天心道,易烟山庄得罪这么个主,怕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了,抱拳道:“不过是老夫一个故人,他说夜公子曾是他的旧识,故而拜托了老夫,夜公子无需上心。”
墨叶见他如此仍不愿开口,收住嘴角的笑意:“那人可是叫凝烨?”易云天不解摇摇头:“自然不是。”
“夜公子竟跟我家教主旧识么?”云念青发话了。墨叶疑惑地看着他身后的蓝衣人冲自己点了点头:“在下蓝衣教教主凝烨。”
他才是凝烨?那照这么说来......墨叶扬起头:“原来教主竟与子墨旧识重名,真是有缘了。子墨这厢有礼了。”墨叶微微弯下要去,那凝烨也礼节地施了施礼。
“既然如此,子墨还有事儿,便也先行告退了。”墨叶看了看一脸正色的易云天,老狐狸,那般威胁也不肯说出那人的名字,就当我柳墨叶猜不到吗?只不过我要你付出今日的代价。甩甩衣袖,示意独孤青旒等人就要离开。
“那么在下等也告辞了。”独孤青旒抱了抱拳。
赤寒子抱着上官悠然也欲离开。“赤门主,今日之事与你也脱不了干系。难道门主就不愿给本庄一个交代吗?”易云天突然说道。
“易老庄主这是什么意思?”墨叶转身,不悦地问道,“六月雪不是子墨赠予赤门主的吗?”
“夜公子,赤门主私闯剑冢,这便是本庄与血玉门的事,夜公子还是不要插手的好。”易云天义正言辞地说道。墨叶蹙起眉头,这老匹夫当真放肆!
“易老庄主想要如何?”赤寒子有些担心怀中人的身子。
“只是想要赤门主给个交代,并不算为难吧。”易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