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赶紧追了过去,却已经晚了三秋,那船早已不见踪影,看着河道上笼着的雾气,商炀反而轻松了不少,看着丁池鱼道:“现在开始,咱们两个就是最香的饵了。”
没到晚饭时间,五人组的尸体就出现在他们的房间里,商炀和丁池鱼第一时间赶到,看着扭曲不成人形的五人,丁池鱼也有些不忍起来。
商炀仔细给他们尸检了一下,仍旧是模仿杀人,五人失去的都是内脏或者五官,并不是七煞需要的人祭肢体。
离开五人的房间后,商炀似乎想到了什么,皱眉思索了一会后,又追问了二八关于五人逃离宅子的细节后,忽然高兴了起来,拉着丁池鱼的手笑道:“阿空,咱们有救了!”
两人没有回到房间,而是悄然躲到了空无一人的中年妇人房间里,编起了头七夜所需要的天梯。
就像商炀预料的一样,中年妇人一天都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守着灵堂,二八及时的消息反馈让丁池鱼很是安心。
也许是这个房间真的有威慑力,虽然不时有下人从走廊里经过,甚至有几次可疑的脚步都在房门外和窗外响起,可终究还是没有能够越过这道雷池。
忙得差不多,商炀让丁池鱼先眯会眼,丁池鱼吃了些东西后听话照做。
酉时未至,商炀和丁池鱼带着编好的天梯,没有遵守下人们的传话,提前离开了中年妇人房间。
夜幕之下,两人一来到房间外,丁池鱼就感受到了某种异样的气息,可是余光扫去,身后和周围都是黑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法察觉。
商炀阻止了丁池鱼的后顾,以非常微妙的速度,带着他径直来到了灵堂。
白天里人流如梭的灵堂,此刻寂静如空,中年妇人遣散了所有下人,一个人静立在棺材旁。
刚刚进入灵堂,丁池鱼就察觉到,之前身后飘忽不定的脚步声顿时停了下来。
商炀让丁池鱼留步,然后一个人拿着纸编的天梯来到中年妇人身前,中年妇人刚要伸手接过天梯,商炀却将手一缩,低声对中年妇人道:“李淳就在后面的Yin影里。”
中年妇人面色陡变,还不等她回应,商炀已经抬手一挥,早就准备好的丁池鱼手起刀落,和二八配合默契的将提前布置好的绳子砍断,一张大网兜头而下,将后面假山中的一个Yin影给罩在下面。
Yin影非常灵活,身子一矮,眨眼间就要脱网而出,中年妇人却比他的速度要更快,整个人疏忽从灵堂中鬼魅般长身而出,一把将Yin影抓在手里,一闪后重新站定在棺材旁,整个人连姿势都没变多少,唯一不同的是,在她的手中,多了一个最初将丁池鱼引到这里的艄公。
丁池鱼带着二八站定在商炀的身侧,静静看着事情的发展。
花圈中央那一圈滴血纸花无风自动,飒飒之声恍若群蛇吐信,就在这声音的映衬下,中年妇人嘴巴大张,露出的眼睛直凸嘴外,赤红如血的死死盯在艄公苍老的脸上。
艄公想要挣扎,却被中年妇人一手牢牢控制,另外一手在艄公脸上只是一掀,“嘶啦”一声,夜空中登时碎皮如尘,露出了一张白皙洁净的俊脸。
看到这张脸,丁池鱼这才放下心来,这艄公果然就是李淳。
“终——于——找——到——你——了——!”中年妇人字字泣血,话音未落,双手已经如风般从李淳身上划过,一连串爆豆般的断骨声中,李淳已经全身软瘫,被中年妇人随手一抛,像摊烂泥一样伏在地上,呻~yin着无法起身了。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有种就杀了我!”李淳似乎兀自不服,抬起的脸上满是倔强,可是剧烈的疼痛让他连抬头都无法坚持很久。
丁池鱼和商炀闻言一愣,互相看了一眼,听李淳话中的意思,画风似乎有些开始不对了,难道说,他并不是在躲凌冬的追杀?!
“让我亲自动手,凭你也配,而且,这么简单就让你死,怎么能够抵消我这么久以来恨意满满的每日每夜——!”中年妇人冷哼不止,一招手,棺材内一直不动的凌冬突然一颤,缓缓从棺材里起身并跳了出来。
中年妇人一个响指,凌冬的眼睛立刻睁开,红润的皮肤瞬间煞白,所有血色都集中在了双目之内,而在她散开的刘海下,丁池鱼第一次看到凌冬露出额头正中央那隐约红色的咒字,此刻正配合着凌冬的气息剧烈的闪烁着。
“就让你最爱的人送你最后一程。”中年妇人的话音未落,凌冬已经来到李淳身前,用纤细的胳膊一把将地上的李淳提起,作势欲扯。
一直软瘫的李淳却突然整个人一震,甩脱凌冬的手并手脚并用的缠住了中年妇人身上。
与此同时,两个金色的脚印从李淳身上分出并扩大,将凌冬罩住,顺势推到了商炀的身前。
商炀赶紧将丁池鱼护在身后。
中年妇人被李淳给暂时抱住,动弹不得,李淳的头却反转过来,朝着商炀大声道:“快用凌冬左手的中指血擦去她的咒字,这样才能让她摆脱七煞,求求你们了!”
看着苦苦缠住中年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