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隐语却无不催促着荣加纯一定要竭尽全力帮荣坤洗脱罪名。
在结束这一通让荣加纯心力交瘁的电话后,小王也已经把人送到了耿氏集团的大楼下,乔骍奉了耿冠南的命令下来接人,荣加纯上楼后发现耿冠南还在开会,遂在办公室里等了一会儿。
乔骍事情也很多,荣加纯都没好意思让他送咖啡,只招呼乔骍去忙,而后自己去了茶水间接了杯热水,回了办公室,脑子里回荡的本来全是方才何芸对荣坤案情细节的描述,可望着办公室里的沙发椅子,荣加纯又不受控制地联想起耿冠南回国那日两人在这里的疯狂,为了避免自己胡思乱想,荣加纯索性闭上眼睛,仰躺在沙发上养神,也许是昨夜被耿冠南折腾太过又没休息好,躺了没一会儿,荣加纯竟然睡着了,等再醒来时他已经侧躺在沙发中,身上还披着耿冠南外穿的大衣。
荣加纯困倦地揉了揉眼睛,从沙发里坐起,耿冠南坐在办公桌前,拿着笔正处理文件,听见荣加纯‘起床’的动静,抬头看了一眼,问道,“醒了?饿了没?”
“唔~”荣加纯把耿冠南的大衣折好放到沙发的另一角,站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睡得有些疼,“有点,你开完会了?”
“嗯,”耿冠南手上动作不停,签完最后一个文件后,揉着脖子从真皮椅里站起身来,他食指对着沙发角落里的大衣点了点,荣加纯会意地为他将衣服递过去,耿冠南才继续说道,“这会儿正好是饭点,我们去对面餐厅吃泰国菜吧。”
“好,”荣加纯没让耿冠南自己穿,而是抖开大衣亲自为男人披上,穿好后又见耿冠南在揉脖子,遂把耿冠南按进椅子里心疼地替男人捏了捏肩膀,耿冠南惬意至极,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会儿小妈的贴心服务,闭着眼漫不经心地问荣坤的情况。
荣加纯一一答了,耿冠南听了后没有马上接话,等过了一会儿荣加纯捏完了,才略带心疼地把玩着荣加纯那几根细长的手指头道,“情况我知道了,谢之航家正好在那边有些影响力,一会吃完饭后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多多关照关照。”
“真的吗?”荣加纯没想到耿冠南会主动帮荣坤解决麻烦,虽然他心里早就有了想为荣坤的事向耿冠南说情的想法。
“嗯,”耿冠南点头,帮衬荣坤对他来说并非什么难事,可他也有自己的原则,“但是我们先约定好了,如果荣坤真的没有参与强暴,而是几个富家子弟想泼他脏水洗脱罪名,谢之航自然能保他,但如果荣坤自己本身不干净,那他就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这么处理你满意么?”
对于耿冠南及时而有原则的相助,荣加纯自然满意,甚至他郁在心中一天的闷沉之感顿时疏解不少,毕竟他不需要为此事再去麻烦耿天忠一次,荣加纯笑了笑,望着耿冠南道,
“正合我意。”
耿冠南爱怜地捏了捏荣加纯的下巴,而后食指指腹慢慢按住青年拧皱了一天的眉心,眸光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心疼,道,
“好了,这件事情你就不要Cao心了,有时槐在,荣坤是不会吃亏的。”
“我知道了,”耿冠南指腹温热,点在眉心处让一股酥麻之感很快窜遍全身,荣加纯不太舍得地拉下男人的手放在自己掌中,而后他用手指捏了捏男人的掌腹,眼角眉梢都是轻松之意,道,
“我饿了,去吃饭吧。”
“嗯,好。”
岁末是忙碌的季节,荣加纯期末还没结束,漫长的考试周拖得人心力交瘁,集团里又到了年终总结阶段,两个人都忙得很,荣坤的事终究只是其间一个插曲,有了耿冠南的招呼,谢之航自然将荣坤的案子当做上心的事儿去做,有了谢家的参与,这场轰动的强jian案两天后就有了全新的调查结果:荣坤并未直接参与对梁植的强jian,但在青格等人对梁植实施强jian的过程中,荣坤也并未像他自己描述的那般被迷晕在地,而是全程冷眼旁观。
事情发展至此,全案的重点就偏移到荣坤将被害人领到指定的酒店是否事先与青格等人有犯案意图的联络,如果有且警方收集到证据,那么荣坤将会被认定为强jian罪从犯,若认罪态度良好,则能从轻处罚,何芸给荣坤请的律师有能力将罪名辩到最轻,可是最轻也有三年;如果荣坤事先对于青格等人的强jian意图并不知情,而是被青格等人迷惑才将梁植带到酒店,那么他将无罪释放,即使荣坤在整个案件发生的过程中对受害人并未施以援手,他也只会受到道德的谴责,而法律上对此种行为没有规制。
谢之航亲自给耿冠南打电话汇报了荣坤案情的最新进展,通话快要结尾时,谢之航顿了片刻然后才继续说道,
“耿叔,因为这事儿是您亲自交代去做的,所以我也抽空去看了一眼那个叫梁植的受害人,有一句话我想还是应该跟您说一说。”
耿冠南听电话时才开完一个高层总结会,整个人正疲累地瘫倒在办公椅上,听见谢之航的话,他松了松颈口的领带,低沉里带着点沙哑的声音不紧不慢道,
“你说。”
“耿叔的小后妈是我和时槐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