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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舒池一脸酷寒的盯着护士:“情况怎么样?”
护士感受到这寒冷的气场,尽管面前这个女子美丽得惊心动魄,却敌不过对方带给自己的恐惧:“情况很不好,伤的很重,只能先进行手术。”
没有家人签字同意就开始手术,可见这情况,寒舒池冷视小雨:“受伤是怎么回事?”
小雨哭得一抽一抽的,害怕的摇着头。
“从伤痕上看应该是人为,好像是打架造成的。”
打架?寒舒池的表情平静下来:“受伤的是什么人?”
护士愣了愣,看一眼身旁的孩子:“伤者叫胥爱川。”
是那个人?不是才受了伤么?居然跑去跟人打架,这是什么人啊?寒舒池冷漠的挪开步子:“安阳,把事情处理好,送她回去。”
“不要,我不走。”小雨瞪着她。
“你是偷跑出来的吧?”寒舒池冷淡的看着这个孩子。
小雨望着她,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却在看她的时候,像只发怒的狮子。
寒舒池忽略这孩子的目光,吩咐安阳执行命令。
小雨冲过去,抓住寒舒池的手狠狠咬下去,众人反应过来急忙去拉孩子。
寒舒池吃痛的看着手上渗血的牙印,却仅是皱皱眉,神情依然云淡风轻,把孩子的眼睛深深的望,竟有一丝苦涩,不动声色的离开。
安阳自叹命苦的陪着孩子,加班到九点,眼皮不停的打架,脑中混沌不清,如果明天不去上班还被扣工资的话,她敢说自己一定拍辞职单走人,话说,她还真有点担心里面的人,虽然不熟,但至少是身边见过的人,如今躺在了手术室,多少有些不舒服,想不通的是看上去老老实实的人怎么会和人打架,还弄得动手术这么严重。
手术从十点进行到凌晨一点,总算结束,安阳一醒神急切的问:“医生,怎么样?”
“病人很坚强,手术很成功,麻药过后,病人自然就会醒了。”
“她的伤势严重么?后期需要注意什么?”
医生犹豫了一下回答道:“她的伤很严重,全身有四处骨折,淤血大量囤积在腹部,身体上有大面积伤痕,病人应该承受着巨大的疼痛,这样的伤势如果抢救不及时是会有生命危险的,你们最好通知她的家属,好好照顾她,短期内不能移动病人,这样的情况是需要家人在身边监护的。”
把小雨安置在沙发上,安阳给寒舒池回了电,居然真的得到休假。
爱川清醒的时候,疼痛感也袭来。
“你醒了?饿了吗?”
爱川眨着眼望着眼前的人在小小的房间里晃来晃去:“你是……?”
“叫我清姨,舒池和小雨都这么叫。”
爱川眨眨嘴巴,不说话。
“尝尝粥的味道。”清姨拿着碗过来。
爱川不好拒绝,却不习惯别人喂食。
吃了半碗,爱川摇摇头。
“怎么吃这么少?”清姨皱起眉头。
爱川只好由着她喂。
“看看,这好好的孩子怎么就能打成这样?”清姨忍不住心疼,眼泪簌簌的落。
爱川呆住,记忆里,会这么哭的只有母亲,再次看到这样的眼泪,爱川的心暖了:“清姨!”
“嗯?”听到他叫自己,清姨抬起头,看见孩子清浅的笑,清姨微笑着点点头:“好孩子!”
一天下来,爱川的心累了,故意逼着自己入睡,忽略还守在身边的老人,恨自己不该这样拖累人。
清姨叫了她几声,以为她睡着了,悄悄出去。
爱川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两眼无神,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样需要亲人,吃饭,擦身,换衣服,大小便都需要人服侍,爱川觉得无地自容,仿佛最后的尊严和骄傲也没有了。
整个晚上,爱川按了三次警铃,都是要小便,值班护士面无表情的替自己整理,爱川的心在疼痛着,痛到比伤口还痛。
凌晨五点,清姨进入病房,爱川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清姨吩咐小护士等她醒后热好喂食,小护士满口答应着,清姨才离开,九点后,清姨可以一直留守在病房了,见桌上的粥没动过,有些担心,轻轻唤着爱川,爱川依旧一动不动,清姨替她掖好被子,坐在沙发里等待。
中午,清姨热了粥再次唤着爱川,爱川觉得不该这么一直为难清姨,睁开眼睛,清姨松了口气,笑着喂她吃饭,爱川喝了两口执意不肯再喝,如此,直到晚上,爱川只吃了小半碗粥。
第二天、第三天依旧如此,清姨担心的眼泪婆娑,却无计可施,第四天,爱川突然晕倒了,出现脱水症状,清姨急得给寒舒池打电话。
寒舒池气势冲冲的过来,挽着清姨在病房外等候。
医生就诊完从病房里出来,看着两个人,一脸劝慰的开口:“病人有脱水的症状,我们给她注射了营养ye,一会儿就没事了。”
清姨听后,眼泪又挤出来:“我几次喂她喝水,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