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浓浓的笑意,她看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挑眉拥住她的小腰将压在胸上躺着。
「笑什麽?」
「笑我那麽好运可以得到天人一般的你。」
「我可是杀神,可不是好相与的主。」他笑容不变,轻抚她落水裹的发玩弄着。
她抬起小脑袋,「你现在也是神仙吗?」
他望着她的眼,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心思般一样的慎重,「你在担心自己会先我一步死去吗?」
她摇头,伸手抚摸他的脸颊,「我是怕被留下的你该会如何的伤心?」
他哀伤的眼裹有些shi润,「不会的,我会追着你去,你忘了吗,我一直都是追着你的。」
「千迫,凤欲希说了,一年的时间结心,我的下辈子归你,可他并没有承诺你将有再次追来的能力,就让我用今生弥补好吗?等我死了──」嘴唇被他按下,他哽咽的摇头。
「别说,你还年轻,凡是都有例外。」
她温柔的拿下他的手指,「千迫,不要再追我了,好吗?」
她的话那麽轻,听在他耳裹却令他心神俱震。「你……不要我。」
泪水终究心疼他对自己的一番心意而落下,「不是的,我也希望能与你永远在一起,可是我不要你再经历重新让我认得你的日子,你明明一直都记得我而我却因为转生不能一直记起你,这样对你不公平,我不要你活得那麽累,爱一个人就是要对方比自己幸福,答应我好吗,今生我死後,你就忘了我吧!」
他着急的拥着她,那力道像要将她揉入骨子裹,声音焦急又旁徨,「不会的,我不会忘了你,忘了你你要我怎麽活下去,你怎麽狠心要如此对我?你一点都不知道,失去你,我可以找可以寻,可忘了你,我该怎麽活?」
听他如此真切的真心真意,千金裘也搂着他的脖子哭起。她该怎麽办才能陪在如此爱她的男人身边,她也不想离开他,可她的性命有限根本不能逃离生死,要是她死了,他该怎麽办?
两具相拥的身子彼此都不愿放开彼此,水热的水中纠缠在一起,从温泉之中又回到了刚才的床榻,那交缠的身躯像是要倾一世的时光都花在这最初的原始,亲腻的拥吻、抵死的交缠,似乎想藉着这原始的动作融入彼此却不得不败在身体的负荷度………
过了一天又一天,两个人都没有出门的打算,倒是有人过来找人了。
「你打算就一直这样守着她?」空旷的後院传来凤欲希清晰的声音,惊醒了千金裘也让她发现自己身边少了一个人。
「不行吗?」Jing神亦亦的嗓音听得千金裘没好气。他都不会累的吗?怎麽Jing神那麽好?
「你最终要回天上的,上面的人纵容你是因为你一直得不到,现在你得到了,他们怎麽可能放你留在人间?更别提继续让你追着一个女人轮回。」今日的凤欲希不比平常轻佻的态度,她听的出对方现在用的身份应是黑无常吧!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一贯的清冷语调是他对其他人说话的态度,他对她却永远也不会如此冷淡……如果哪天他也因为得到而变心了,她是不是也会听见这样的冷淡呢?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千迫抛下,千金裘的心就一阵缩痛,捂住心房的同时看见自己的手掌,她记得那天碰到那棵槐树所发出的鬼哭声,会不会……会不会她其实不止是人而已,自己身上也有什麽地方与鬼怪相连?
「喂喂喂,话不能这麽说呀,每次我放你去找人我家阎罗王殿下的脸超难看的,我可不再看着殿下继续摆那张脸,要知道,他的容忍度有限,这次让我附和你的意思把人从未来抓回过去就是殿下的最後底线,你别想再挑战殿下的权威了,想当初你为了她下地狱讨魂魄时也是我家殿下震住你的,你别不当一回事,殿下的实力如何我们不知道难道那个上头的也会不知道?就是确定有人能震住你才放任你那麽乱来。」没得到对面人的反应,凤欲希叹了口气,「我劝你不要再追着她身後了,让她回归正常吧!」
突地失去任何的声音,千金裘怎麽听都没听到有人说话,疑惑的翻身就见那应该待在外头的千迫正坐在床边,神色如常一点也没有她以为的凝重,甚至眼中有了温柔的笑意。
「怎麽不多睡一会儿?」他向前将她拥入怀中亲腻的蹭着她发旋笑问。
她闪避不及被揉个正着,皱皱鼻子勾住他的手臂突然问:「我在西国皇宫裹曾被人称为鬼女。」
他挑眉,似乎对这个称呼感到很新鲜,「为何?」
「因为我碰到裹面种的槐树,那棵槐树发出鬼哭的声音。」
千迫似乎愣住了,没多久又眨了下眼笑着摇头,「那是我的能力,你当时身上还有我下的诅咒,因为在Yin间多年早染上一些属於Yin间才有的气息,所以才会引发槐树的叫声。」
千金裘沮丧的靠在他怀裹,「我还以为自己有可能不是一般人。」
「不是一般人的话,你想当什麽人呀?」
她抬头望着他,大大的眼睛裹是满满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