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没事你出去啊。”
“不是...不是那种灯笼。”仆役两股颤颤,“老...老爷,换上的是血...血灯笼。”
何员外一震:“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什么灯笼?”
仆役哭丧着脸:“老爷是血灯笼,你快去门外看看吧。”
何员外胡乱把衣服一套赶急赶忙走了出去,一看一个血淋淋的灯笼替换了之前挂的红灯笼正挂在他家门口!
血还直往下淋,何员外指挥着一旁的仆役,“快快,快取下来啊,你们啥看着干嘛?快点啊!”
血灯笼不知是何时挂上的,外面浇了一层血,还一直往下滴血。
有大胆的小厮扶着梯子去取,刚摸上灯笼又呆住了,“老...老爷,这灯笼,灯笼是皮做的。”
“啊?”何员外一怔。
何家是镇里的名门,这会儿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指指点点,何员外一咬牙,“取!取下来叫账房给你拨五两赏银!”
小厮面色一喜,有了银子手脚也麻利了起来,连忙去把血灯笼取了下来。
他取的时候还觉得这灯笼怎么这么沉,钩子刚一松,一泼血就泼在了他脸上。血灯笼掉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几圈,里面未流尽的血也顺势流了出来。
何员外无助地倒在了地上:“这...这是谁要害我?!”
无双大盗
第二十三章
没人知道是谁要害何员外,他还瘫倒在地。何夫人听闻了消息也马上从内院赶了出来,她一见门口那一滩血就大叫起来,“哪个天杀的造的孽啊!”
何夫人是个大胆的,不然也不会何员外事事都听她的。她一个弱女子直接把何员外从地上拉了起来。
外面聚集的百姓越来越多,说的无非是些何家肯定造了什么事,不然也人家也犯不着花这样的心思、像有深仇大恨似得冒着风险在何府门口挂个血灯笼。
何夫人看不下去,走到前面对围着的人群说:“说什么呢!我何家犯了什么事啊?我告诉你我何家清清白白的,什么事都没干!”
她一个人说话抵不住几十上百张嘴,何夫人气急败坏,提起裙子走到前面踢了带头起哄的人一脚。
“哎哎!你干什么呢?!”领头起哄的人把裤腿一揭,不知是何夫人下脚太重还是怎的,他小腿上居然青了一块,“大伙儿看看啊!都看看!何家人就是这样对我的。当着大伙的面她都能下这么重的手,背着人不知道他们会干什么呢!”
何员外实在有些冤枉,他为人一清二白,站着都能被诬陷。
“我看你才是来碰瓷儿的吧?”何夫人指着那人,对一旁小厮说:“你们还不快给我堵住他的嘴?”
领头起哄的人在人群中躲闪,这时突然又有人说:“那灯笼,好像是人皮做的!”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又再复回归到灯笼上去了,那灯笼在地上滚了几圈,上边儿的血都擦在地上,露出了一个完整的侧面出来。看那模样,显然就是一张完整的皮。
而底下那人嚷出“人皮”几个字更是让人都往人皮灯笼上去想了,而且是越想越像那么回事儿。
“瞎说什么呢!何菁!你还不快把那东西丢了!”何夫人环着手站在一旁,“哼。”
“明明就是人皮!说不定就是他们何家杀人越货发财了,结果被人找上门报复了。这人说得像模像样:“得请官府!请官府来断案!”
官府后来还真被说来了,镇上一年到头没什么事,一桩人皮灯笼案算是大事。何家门口那灯笼还放在原地无人去动,实在是这样一样东西太过晦气,直到衙役来了才把灯笼捡了起来。
衙役看了一圈周围的人,对身后另几个兄弟招招手:“把主要几个人带走。”
人群中有一人看着何家两口子跟着去了衙门,露出了狡黠的笑。
谁也判定不了那是什么皮做的灯笼,衙役把灯笼提到了衙门里去,请了仵作来看。一群看热闹的人也随着去到了衙门门口。
仵作拿着灯笼看了一会儿,道:“这的确是人皮灯笼。”
人群里一片哗然,何夫人之前的信誓旦旦在此刻反而显得别有用心。
领头的那青年也被带了过来,他嗤笑一声,“说了吧,他们何家肯定没干好事。”
何夫人怒目而视:“你!”
县令伸出手示意大家安静,问那青年:“你又如何这般肯定是何家害了人。”
青年哼的一笑,像是不在意地说:“若不是他们害了人谁这样费劲就为了挂个灯笼?”
何夫人:“我看你才是歹人!如此咄咄逼人,定是有什么Yin谋!”
“我?歹人?”青年一笑,“何夫人,你可问问在场诸位相邻,我黄易可从有无故污蔑过人!”
在场的确有认识黄易的,认识他的人就在一旁和其他人解释:“这黄易是我们村有名的孝子,从未诬陷过他们。”
大家这么一听,再看何夫人面上都带了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