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一点儿变化。”壮汉将心里话脱口而出。
看不出来就去配眼镜啊,去晚了会导致失明的啊大哥。
左瑜心中万马鸣嘶一番,佯装淡定地点点头,蹲下去认真研究老房子的门锁。
眼前这扇铁门,大块大块的漆皮都已经同门体剥离开了,只需指尖轻触,便能施展撒豆成兵的绝技,可是门上的锁一看就是新换的,在灯光下闪耀着金属光泽。
nainai她老人家说过会让人先来帮着收拾房子,左瑜本以为只是她一时客气说的话,没想到还真的有人来增强了安保级别。
嫡亲祖母果然诚不我欺,关键时刻亲情战胜了理智呢。左瑜默默沉思着,心头不禁感到一阵暖流划过。
怀着感恩的澎湃心情,她掏出随身的小工具,认真摆弄起门锁,时不时还将头贴上,侧耳聆听锁芯的动静。
壮汉满脸不明觉厉,站在一边目露崇拜地看着,“怎么样怎么样?”
“嗯,质量过关,是好锁,是正品,是保障居家安全的良好选择。”
左瑜对锁的强度赞不绝口,然后在壮汉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利落地打开了它。
一个帅气起身,抬手招呼承琤,“承琤过来嘛,一起看看我的新房子是什么样的。”
承琤刚刚同阿黑建立了深厚友情,两只正腻歪得难解难分,听到左瑜的呼唤,只好抱着狗脖子不情不愿地挪过来,边走边抚摸大狗的脑袋。
“阿黑,你可看好了啊,这里就是我家了,门牌号牢牢记住。你以后要是有空,随时都能来做客哦。”
原来,宾至如归这个词语,还有这样一种生动奇妙的解释方式。
左瑜努力克制嘴角踌躇,拉开吱呀作响的铁门,摸到门边的电灯开关郑重按下。
咦,为什么头晕,一定是刚刚站起来的时候用力过猛,擦擦眼睛再看看。
门开处,左瑜身后的两人默契地凑上来,越过她的肩头,一同向内张望,随即齐齐倒抽冷气。
只见这客厅的面积看来不小,空空荡荡没有任何家具的影子,让其中景象毫无遮碍,一览无余。深灰色的水泥地,大白墙,漆黑的天花板,以及□□的供水供暖管道。
壮汉击掌赞叹,“警官,你们家的装修风格真是独特,我从未见过类似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重金属工业风。”
“嗯嗯,很有可能。”承琤点头表示赞同,“远看有一种别具美感的朴实和神秘,近看又透着简洁与优雅。”
冷眼看看那配合默契的两只,左瑜心中升腾起阵阵不祥预感。继承琤之后,她身边的深井冰患者似乎要再添一枚重量级选手。
她环顾四周,理智与情感都在激烈咆哮:这房子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是没有装修过的清水房嘛。
刚刚还在感慨古钰对自己春天般的关怀,转眼就感受到老人家无微不至的打击报复。可就算您老让我住在菜窖里,张欣也不会原谅我了啊。
想到这,左瑜呆立门口,一阵黯然神伤。
承琤不耐烦,拨开发呆的左瑜,好奇地挤到门里来,阿黑也随后紧紧跟上。
一仙一犬郑重其事地四处巡视一番,最终在厨房里找到一只迷你电水壶,这是房子里唯一的家用电器。
“这位邻居大哥,”承琤手持电水壶,一脸凝重地走向阿黑主人,“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这里作为入室盗窃的目标,真的很没有价值。”
“是的啊,误会两位,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而且我从小就想当警察,没想到今天亲手逮着个活的。”黑脸壮汉羞愧转身,“还是一个家徒四壁清廉如斯的好警察。”
左瑜遭到经济歧视,颇感愤怒,继而心中又一凉:人家其实高看她了,事实上连这徒徒的四壁都不是她的。
壮汉伸手过来,打断左瑜的沉思,“警官您好,我叫成安安,进城来务工半年多了。以后大家就是邻居,有个忘带钥匙的事情,我都得找您,能省下百八十块开锁费。”
“是吗开个锁居然收费如此之高。”左瑜也伸过手去同他相握。
渴望跳槽的小情绪有开始萌芽。要不是怕郭克远派特警支队追杀她,她就真的要转行致富了。
成安安在左瑜的心不在焉中,上下筛动着胳膊,“那边的阿黑呢,是我从小养大的狗狗。我们很高兴跟警官成为邻居啊。”成安安上下筛动着胳膊。
你从小养大的狗都快跟陌生人跑啦。“叫我左瑜就可以。”左瑜笑眯眯将吐槽的话咽下肚子。
“警官,你的手这是怎么了,冻伤这么严重。”
左瑜想起方才在雪地里发生的事情,顿觉一口玻璃渣在喉咙里翻涌。
不愿多说的左瑜刚想用“没事”敷衍过去,承琤闻声也赶来凑热闹,跟成安安一起,将左瑜格外红肿僵硬的手举在灯下仔细研究。
“这是我昨天买的冻伤膏。”成安安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盒药来,不顾左瑜拒绝的眼神,毅然转向承琤,“这本来是给阿黑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