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落下,几近癫狂。
“涯叔,那个味道,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都忘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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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做错了什么要遭受到这样的对待!你说啊?”城水悦的声音瞬间凄厉起来,充满血腥的双目看起来十分狰狞。
下一刻,他突然堵住了涯的双唇,隔着布条用力地撕咬着,像是恨不得撕下来一块皮rou!
涯只感到双唇一阵剧烈的撕疼,腥甜的气息蔓延开开,紧接着大腿被用力地掰开,一个粗热的物体便直接撞入了他的体内,凶残地抽.插起来……
那冲撞的力道非常恐怖,也异样的粗暴。每一次进入都如同烙铁摩擦般,疼得他脸色一阵青白,身体控制不住地摇摆。
而他嘴上的布条也很快被扯去,本就被咬得凄惨的唇瓣更是直接遭到了蹂.躏。不时有混着鲜血的ye体滑至下额……
男人没有反抗,甚至连吭都没吭一声。
只是沉默地任对方侵犯,双眼说不出的平静。
但冷汗依旧不断的从他身上冒出,shi透了他的衣衫……
他的下颚被用力抬起,对方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凶残而绝望地撕咬着他的喉咙。不时发出类似于兽类悲鸣的,似笑又是哭的颤音。
在他的大腿上,同样有鲜血不断的从他被迫结合的私.处流出,顺着他修长的肢体滴落在地上……
如蔷薇凋落般的红……
男人抬着头,半眯着眼无力地任城水悦侵犯着。汗水渗透他的睫毛跟皮肤,也shi透了他披散在身上的灰色长发……
突然,他看到城水悦头顶的正上方,一块尖锐的石钟ru有些轻微的晃动……
下一刻,他手腕一翻,反手抓住头顶上方捆绑自己的绳子,而后借着腰部的力道一扭身子,直接将城水悦踢倒了一边。
城水悦还没爬起来,他刚才所在的地方也便被随即跌落的石钟ru砸出了一个小坑,石末飞溅……
“……”涯有些吃力的喘息着,没有看城水悦,也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他其实从刚才就回复了体力,毕竟这个药物他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
虽没有内力,但是如果能突然发难,击杀一个近距离失去了理智的男子,也并非难事。
但是他没有……
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
在这个乱世,他杀过的人没有上万,也有数千,同情心这种东西早就没有了……
只是莫名的想起很久以前的某个晚上,那为自己驱除寒冷的弱小躯体。
“……”城水悦惊讶的看着地上的石块,又看了一眼衣衫不整,被他侵犯得浑身是伤男人,双眼闪过了一丝复杂的神情。但他没说什么,只是站起来朝男人走去。
一个反手用内力震断了捆绑住涯的麻绳,而后男人几乎当场就软了下来,整个人落到了他的怀中。
他一边面无表情地咬着男人唇瓣,一边用力抬起他的大腿,毫不停息的将他再次压在柱子上狠狠侵犯。
只是动作却少了一份凶残,多了一份连他自己都不自觉的占有欲……
男人侧过脸沉默的忍受着,结实的身躯在抽.插下yIn.糜地摆动,长发越发的凌乱。透明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被另一个男性贪婪地舔去,身体亦被反复捏揉了个遍。
保持这个姿势抽.送了一阵,随即又被城水悦按倒在了铺着稻草的地上,拉开双腿再次进入……
那个过程太漫长,涯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换了多少个姿势,只是最后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依旧被抱着侵犯……
………
………
停息后,城水悦并没有退出男人的身体……
而是静静看着躺在自己身下虚软的男人,看着那人平静的眼跟淡漠的唇瓣,好一会才才沙哑地道:“涯叔……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真心对我好……只有她……你知道吗?”
“……”
“没有人真的爱我……我的父母也好,严凌枫也好……”
“……”
“我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装作不知而已……”
若是枫真的全力去找他,不可能找不到的……
“……”涯静静地看着城水悦,一时间,神情也有些复杂。
城水悦突然笑了出声,忍不住又动了动身子,男人有些受不了的皱了皱眉,却听那个人又道:“真是讽刺啊,涯叔,如此冷酷无情的你,体内竟那么的暖……”
“真的很暖呢……”
突然,他们听到山洞外传来打斗声,以及空气中传来阵阵的法术波动。
轰!
离他们约十米的地方,顶部的山石突然被轰成了碎末,紧接着一个人影面朝上重重地砸了下来,摔在了地上。
待满天的尘埃稍静,还维持着刚才姿势的城水悦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