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那边语气极端不善。
“是吗,我和老五的一共六十万的工程款,你还没准备好给我们?”我吹了一个口哨声,老五有点杀气腾腾。
“我现在没有钱给你,要不你去法院起诉我。”陈锦屏耍无赖。
“起诉你,走法律程序能拖到我老死也拿不到钱款。不过吗,陈处长,我现在正往你单位走,到了你单位我要是看不到钱,咱们就用民间方法解决咋样?”
“你威胁我?”
“瞧你说的,你是官我是民,民不与官斗是吧。”
“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想拿到我的工程款罢了。”
“我出差了,你到了我的工作单位也找不到我.”陈锦屏将手机关掉。
你nainai滴,不收拾你你丫的难受。
老五把车开到某单位的院里,我们下车,保安过来问我们找谁,我说:“找公共事业处的陈处长。”
“他出去了,不在办公室里。”保安说。
跑的挺快呀,我看你能躲到哪里。
我和老五上了车,老五挺生气的问我,“雄哥,就这么便宜gui儿子?”
“娘的,幸亏我早有准备。”我从口袋里找出一个小本本,本本里面都是家庭住址和电话号码,这些都是我找人搜集的陈锦屏的材料。
“你准备了啥?”老五拿起小本本看,没看懂。
“等会你就知道了。”
老五开车按照我的要求找公用电话,我们在一个偏僻的小卖店门口停下,这里有公用电话,我拿起公用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捏住嗓子说:“喂,请问你是陈锦屏的妻子吗?”
“是啊,你哪位?”陈锦屏的妻子在电话那边问我。
“你老公包养了我,特别爱我,现在我怀孕了,我想给我的孩子一个名分,你能不能和陈锦屏离婚成全我们的爱?”我接着捏着嗓子装女人嗲声嗲气的说。
陈锦屏的妻子在电话那端暴跳如雷破口大骂,我也捏着嗓子骂了几句说:“你不主动和陈锦屏离婚,我也会让陈锦屏离开你的,泼妇!”我放下电话,心中笑得要死。
老五在一旁低头偷着乐,“雄哥,你唱杨门女将?”
“还没完呢。”我笑着说。
我又拨了一个电话号码,正色问:“请问您是陈锦屏陈处长的母亲吗?”
“是啊,有什么事儿?”电话那端传来陈锦屏母亲苍老的声音。
“是这样的,有一件不幸的消息我要告诉您,请您先吃速效救心丸,吃完了我再说。”我无比沉痛的说。
“有什么事儿你快说,我儿子怎么了?”陈锦屏的母亲说。
“陈处长今天坐车出去视察,出了车祸正在医院抢救,医生说,受伤过重,即使救活了也是个植物人。”我这边话音刚落,电话那边咣当一声,有人倒在地上,随后传来一阵嘈杂声,有人大声喊,叫救护车,老太太心脏病发了!
太好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老五在那边已经憋不住笑出来了,他在小卖店买了一盒烟递给我一根烟,给我点着火说:“雄哥,我就佩服你这点,陈锦屏我看他不被折腾的焦头烂额才怪。”
“我早打听过,陈锦屏的老婆是个母老虎,陈锦屏确实是偷偷养小蜜,地址我都有了,他要不是给咱们工程款,咱们往死里折腾他。”我说。
中午我和老五去他家的川菜馆吃饭,我刚端着啤酒喝两口舒坦舒坦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陈锦屏给我的电话,“喂,陈处长,有什么事儿吗?”
“是不是你搞的鬼!”陈锦屏气急败坏说。
“我搞了什么,陈处长,你说什么,我没文化,听不明白。”我假装不知道陈锦屏说什么。
“是你给我老婆和我母亲打的电话!”
“没有啊,出了什么事儿?”
“现在我老婆问我,我包养的女人住在哪里,我的母亲住院抢救,幸亏抢救及时脱离生命危险。你干的好事!”
“瞧你这话说得,你给我工程款,我保证天下太平一团和气,你不给我工程款,我没钱花,我一没钱花活不下去了,我就想,我不能这样被饿死吧,要饿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一起死。到地狱里面,两个人做炮友三个人斗地主四个人打麻将。您看,下一步我是这样想的,要是工程款你不给我们呢,新闻头条也许会出现关于某个人的大新闻……”我笑着说,“我是不怕啦,反正我经常进去,看守所里都是我的熟人,但是有些人还没进去过,一旦进去了,老人欺负新人什么的也有死在那里面的,是吧,哈,您说呢。”
“算你狠,你来我这里一趟,我给你工程款。”
“别,我给你个银行卡号,你把钱转账进来就成。我这样的流氓怎能走入您高贵的殿堂,是吧。”单枪匹马去他那里,万一这丫的算计老子老子就完了。
“少废话,我转完帐你马上就来,我老婆在我单位闹着呢,你不说清楚,影响我干部考评!”陈锦屏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