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拥入怀都不敢。又得知因自己的原因害郁苒至此,更是愧意至深。
“何时回来的?”郁苒忽然问。
司空翎抬了抬头,“有五日了,”她说,“只是,没敢来见你。”
司空翎说不敢,郁苒倒觉得有些好笑,“我会吃你?”
司空翎一愣,郁苒如此开玩笑倒是鲜有,“你若愿意吃我,我早就来了。”
郁苒回过头,脸上带着些温和的笑意但是转而就淡了,“刚才陈越来说,郭家失窃了。”她若有所悟的盯着司空翎,“你做的?”
司空翎回视着她的眼睛,竟也大方的就承认了,“是我做的。”她愤愤道,“她如此欺你,我自然气不过。”
“你……”
“没人知道我回陵川了,这事也只你一人知晓,除非你把我供出去,否则旁人不会知道是我做的。”
“你料定了我不会么?你闯的是郭宅,若非失物不菲,郭家又怎么会连夜大动干戈?”
说来还不是因为小丫头片子不懂事,拿了郭沅的玉佩,那东西一看便是她郭家传下来的信物,就算不值几个钱,也比多少金银财宝都重要得多。
“没多大把握,就觉得你应该不会。”司空翎无赖的坐下来,“你嘴上不说,心里也是避郭家不及,真把我交出去,郭沅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你把东西还回去。”司空翎说的自有道理,更何况郁苒如今也已经不是衙门的捕头了。
“好。”司空翎想也没想就应下,郁苒倒有些措手不及,却问司空翎又道,“那你随我走。”
“走去哪?”
“不管去哪,先离开陵川,”司空翎说,“我这次路过不是久留,现在知道郭沅有心对付你,所以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受欺负。”
“我看起来就那么好欺负?”
司空翎撇撇嘴,“不好欺负能弄成现在这样?”
郁苒蹙眉,司空翎却忽然拉住了她的手,她用的左手,只这一点就带走了郁苒的思绪。
“我说真的,就算不跟我走,也暂时离开陵川吧,你们衙门的人不也是这么劝你的?”
郁苒回神:“你偷听?!”
“我,我只是来的早了点,没小心听到了。”
挣开司空翎的手,郁苒陷入沉默。她其实也想过离开陵川一段时日,可是一旦走了,还能回得来么?
“过两日,我得陪义父走一趟京城。”
“京城?”郁苒也去京城?
“义兄娶妻,怕是要去些日子。”
司空翎暗暗偷笑,这可是巧得很了。
总算郁苒没有把她忘了,司空翎很是满意,如今再见也没有过于生疏,郁苒尽管还是与她保持着一段距离,但显然已将她当做了可友之人。
司空翎临走交代郁苒好生休息,自己连夜在城中乱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在一家驿站里找到了那个狡猾的丫头。
她轻手轻脚,没吵醒床上的小家伙,就把今个从郭府里偷出来的东西全部拿走了。
赃物失而复得,隔天郭沅还是带人闹去了衙门。
“你们是觉得东西回来了,偷东西的贼就不重要了嘛?”郭沅冲着一干捕快怒道,“那贼瞧郭家不好欺负,害怕了,若是换做旁人家,岂非就得逞了?”
“郭小姐您息怒,这贼我们会竭力抓捕的。”陈越道。
“我听说之前城里就发生过这种案子,当时还是郁苒当差,她不是抓到那个贼了么?”郭沅并不知晓贼人就是司空翎,但这般口吻,不用猜也知道又要把矛头指向郁苒了,“如今这一样的事情又发生到我郭家头上,我只想知道,当年郁苒是如何处置那贼人的。”
“当时,当时老大她……”陈越不由为难。当时郁苒把司空翎放走了,眼下要怎么说,说实话岂不是又给郁苒招是非了。
“呵,瞧你这般闪烁其词,莫不是……”
郭沅盛气凌人的一句话还没说完,衙门门口忽然冒出一个人来,众人转头看去,竟正是司空翎。
“哟,衙门今个好生热闹啊。”司空翎吊儿郎当的迈着步子就走了过来,郭沅看着她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然后顿时面上开花,欣喜万分的迎上来。司空翎一瞧,立马客气道:“郭小姐别来无恙。”
“你是何时回来的?你可知当年你走的不声不响,我……”
司空将她的思念之词放到耳后,“听闻你们方才是在讲几年前的那个案子?”她看着郭沅,“郭小姐好像对那个贼人十分感兴趣。”
“府中闹了贼,想起来便问一问。”
“那可巧了,郭小姐怕是不知,当年的那几宗案子皆是我犯下的。”
司空翎如此大方的承认,别说是听傻了眼的郭沅,就是衙门的捕快也一个个面面相觑,以为自己听错了。
司空翎浑然不觉,“不过后来我替衙门办了几次差,东西还回去了,还因此负了重伤差点死了,也算是将功折过。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