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步走出屋子。
走到门口的时候,喻秋涵看了秦可儿一眼,要说什么都表达在了眼神里。
银针的药性久久不过,郁苒靠在床上,不能动不能语,而唯一能帮她的秦可儿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烙饼,就惬意的坐在她的面前吃着。
郁苒眼里的怒火似乎能喷出来将她活活烧死。
“郁捕头,”秦可儿一边吃一边娇声道:“你也不能怨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她怎瞧她,甚是心甘情愿呢!
司空翎醒了,床铺微小的动静就让喻秋涵即刻赶去,不过只是做了梦迷蒙翻身,不是真的醒来。喻秋涵替她紧了紧被子,万般宠溺的抚了抚她的脸颊,指腹描摹她眉眼的轮廓,司空翎再次陷入沉睡。
喻秋涵梳洗完毕穿好衣服后,天边已经鱼肚白,她依然是亲自下厨给司空翎煮了小米粥,又弄了些下饭的小菜。
“好香啊。”秦可儿闻着饭香找过来,深深嗅了一口感慨道。喻秋涵在她脑袋凑过来前,将锅盖盖上。
秦可儿愣了愣,却是厚着脸皮娇笑起来,“别紧张嘛,我知道这是给司空翎做的……”
喻秋涵无意看到同是打理完自己的秦可儿,竟不由微微蹙眉——她怎觉得今个,这个女人格外的浓妆淡抹,妩媚惑人?
难得感受到喻秋涵持久视线的秦可儿喜从心来,她不漏痕迹的抬头、收腹、挺胸,摆了个屡试不爽的勾人姿势……想说点什么,又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
“……”
秦可儿从自我感觉良好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厨房里哪还有喻秋涵的人影?她万分郁闷的从厨房走出去,看到已经走远的喻秋涵,咬咬牙又追了上去。
她小跑的急了,临到喻秋涵跟前的时候,脚步一乱,娇呼一声柔若无骨的往喻秋涵怀里摔去……对方反应过人,秦可儿甚至没碰到她的衣边,便直接摔在了地上。
喻秋涵毫无愧意的继续目视前方,脚步停也未停,全然好像方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天大亮时,司空来再次醒来。喻秋涵正在屋里给她喂着粥,屋外却忽然传来过招交手声,喻秋涵稍微一算,郁苒的药效是过时间了。
“怎么了?”司空翎对晨起时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这会听到郁苒和秦可儿争执便是一头雾水。
“我凭何走不得!”郁苒要离开的执着已经道不清什么原因,喻秋涵触到了她的逆骨,那么就算原本并不是必须要走,这会也成了不走不成。
秦可儿先是好言相劝劝不住才强硬拦她,哪知郁苒火气这般旺,迁怒到她身上说打就打起来了。
喻秋涵出来轻而易举将她们分开,“我说你走不得,你就走不得。”
郁苒额前的碎发凌乱,因为气愤下动手,有些不遗余力,此刻正微微喘息,秦可儿不是她的对手,背对着喻秋涵,状况大概还要惨烈些。
“我欠她的自会还,但不是被逼着还!”郁苒冲着喻秋涵道,她顾及司空翎还在屋里,虽咬着怒气却也没有肆无忌惮的吼出来。
喻秋涵眯着眼睛接受来自郁苒的怒目相瞪,而后耳闻屋里的动静,收起了剑拔弩张的架势。
司空翎着一身单衣扶着门框站在那里,“师姐,我不想住在山上了。”
喻秋涵甚少会拒绝司空翎的要求,只要是司空翎想的,多大的事情她都会尽力帮她办到。
郁苒想走的事情倒因此自然化解了,喻秋涵放她下山雇来马车,垫了许多被褥床单以防颠簸,带着司空翎下了山。
郁苒和秦可儿在车外赶马,马儿走的不急不忙,半天多的光景才远远看到陵川城的城门。
喻秋涵在城里的客栈包了上房,司空翎惦记她的城外小屋,喻秋涵扬言要拆了断司空翎的念想。
“这些年,你就住那种地方?”喻秋涵把司空翎扶到客栈房间松软的大床上躺下,责怪道。方才路上小萝卜给她指,好像屋顶上还有个窟窿。
“近些月才来陵川的。”司空翎道,又看了看喻秋涵的身后,“她走了?”
喻秋涵听她替郁苒就暗想叹气,“衙门离这几步远,你就这么不能离她?”
司空翎撇撇嘴,不问了,喻秋涵瞧她这样又心疼,“之前在山上,我们在屋外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所以想下山?”
司空翎不可否认的点点头。
“我要帮你,你倒不领情。”
“师姐,她性子犟,强扭不得,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
司空翎想到自己一开始做的糊涂事,要不然生米成熟饭,哪有女子能对她毫不动心?
司空翎不想说了,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师姐,我的手,当真能好?”
“有师姐在,就算斩了我的手,我也定要将你医好。”
“师姐……”司空翎不由嗔怪的叫她一声 。
喻秋涵不由轻笑,“说说罢了。”
一天都在路上度过,晚上喻秋涵去客栈楼下给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