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我这里,今天就是不能做。”
“哦。”许以真便想从他身上爬起来,秦琛却又说,“让我看看……你身上的……那个地方……我买了药。”
他的耳廓发着烫,怀里不老实的身体让他心猿意马。
许以真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一堆文件,也没有多话,把秦琛领到旁边的休息间,趴在床上,把裤子褪到腿弯。
秦琛看了一眼就很生气了,沉声问他,“为什么不做清理?”
许以真没有回答,反而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你不要做,又让我脱裤子,你这样好变态哦。”秦琛不理他的胡言乱语,按住他,不让他起来,将买来的药膏的一点一点用手指送进去。
许以真真的不闹了,撅着屁股随他摆弄,他毫无征兆的想一些事情,他在许仲鹤的教导下长大,他是生母送给许仲鹤的一件代价昂贵的礼物,混着生母和许伯松的Jing血,却由许仲鹤亲自注入灵魂,他刚来许仲鹤的身边的时候总是嚷着找妈妈,总是动不动绝食来威胁,许仲鹤把他关在小黑屋里,警告他,“你死了,还会有第二个许以真,只要我愿意。”
“……毕竟我不是你爸爸。”
花了很长的时间,他才知道,他的威胁伤不了任何人,他从来不是谁的宝贝,也没有人在意他想要什么?为什么发脾气?
许以真想他终于是如愿长成了温和无害的样子,他再也不会开口去要什么,他求来的,他都不稀罕。
他想要的糖,他想要的秦琛,都要他们心甘情愿送到他面前。
他想冯眠和秦琛大概要恨死他了吧,他们本来就要结婚,会有自己的孩子,会有自己的家庭了。
窗外的夜很静,只能听到秦琛的手指在他身后动作的声音,秦琛说,“你发烧了你不知道吗?”
许以真摇摇头,他其实是故意不去清理的,他明知道是奢望,却还是想要秦琛在自己的身体多停留一会,好像只要这样,他也能怀上你的孩子了?
秦琛摸了摸他的脑袋,觉得还是太烫了,就问他,“退烧药在哪里?”
许以真看了他一眼,说,“要什么退烧药,你肯陪我来一场热身运动就行啦。”
秦琛不喜欢许以真这副浪荡模样,会让他想象面对每一个想要爬他床的男男女女,他都是这副模样。
他不是他从台风天里捡回来的小哑巴,是曜庭的小总裁。
可是许以真还是在不停提醒他,他不过是他许总的一件玩物,他高高在上,想要玩一场报复游戏,他就没有理由拒绝。
“纵欲不好,许总。”秦琛说完脸又红了。
他很清楚他身上的伤都是他一点一点捏出来的,他当然知道今天不能做,许以真自己系上裤子,也没有纠缠,从抽屉里翻出药来吃了,又重新回到了电脑前工作。
秦琛想要走掉,可是他送过来的饭许以真一口也没碰,他觉得不甘心,许以真处理公司的事很认真,过了很久才发现秦琛还没有走,疑惑的问他,“你怎么还没有走?”
秦琛不知道自己怎么解释,大概在许以真的眼中,他的用途大概只是用来暖床,他不愿意上许以真的床,就完全没有任何用处。
他哑口无言,只好说,“你把饭吃了。”
许以真“啊”了一下,真的捧起了那碗饭,吃了一口,舌尖都是酸苦,他想怎么会有秦琛这样的人啊,即使快要恨死他了,还是要催他要好好吃饭。
&&&&&&&&&&&&&&&&&&&&&&&&第24章 第 24 章
◇44◆
直到《逐鹿》杀青,秦琛都再也没有见过许以真。
许以真似乎很忙,似乎快要把秦琛抛之脑后。秦琛想,复仇游戏再好玩,也有玩腻的时候,可是秦琛想着许以真终有一天会玩腻,却也没有觉察出开心来。
许以真是万米峡谷中偏执开出的花朵,要他生,要他死,从来都轮不得他挑。
倒是许以真身边的那个司机回来过公寓几次,似乎是要回来拿什么东西,秦琛偶遇到了,学着许以真一样,叫一声“雄叔”。
许以真身边贴身的司机叫做许世雄,是许家祖孙三代的司机,像一件代代相传的传世信物一般,从一代许家人的手里传到下一代手里。
许世雄楞了一下,认出秦琛来,“哦,是秦先生啊。”
许世雄秦琛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手里拿着的药,笑了一下,说,“许总的病又发了。”
“不肯吃饭?”
许世雄点点头,“说起来也是造孽,他病发的时候曾经一个星期都不吃饭,那一次差点死掉,是他二叔一点点把他从死亡边沿中捞起来的,那一年,他才十一岁。”
“他为什么会得这种病?”秦琛一直很想问这个问题,许以真家境富有,不可能存在缺衣少食的情况,是什么样经历让他对食物有了如此强烈的抵抗?
许世雄摇摇头,“这也许只有他二叔,对,就是许仲鹤先生才知道吧,我记得那一年暑假,许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