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吓一个天师更有成就感。”
阮洋轻呵一声:“吓我?你这个千年老妖怪我都不怕, 还怕区区一只小渣渣?”
被两个卿卿我我的男人忽视的焦尸女鬼:喂,你们好歹尊重我一下吧。我超凶的!
手腕轻翻, 金鞭划出凌厉的劲风收回掌心。阮洋两手撑在应书怀的手掌上,往后一翻,金鞭顺势如出鞘的利剑,直刺面容扭曲的焦尸女鬼。
应书怀往后撤了一下头, 避开阮洋身体腾空上翻踢起的脚尖,轻笑:还是使起小脾气了呀。
金鞭尖端离焦尸女鬼还一寸的位置,阮洋忽觉脚腕一沉,低头一看,那条红色连衣裙不知什么时候飘了进来,袖子缠住自己的脚腕往下拽。
阮洋单掌撑地,红色连衣裙如一片火烧云覆盖在阮洋身上。阮洋侧身闪躲,“唰”地一下将金鞭甩出,从红色连衣裙中间撕开,一半红裙被绞成碎片从半空中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
焦尸女鬼瞬间发出尖锐的嘶吼。头发被烧得一干二净,只剩焦黑的头盖骨。脸上失去肌肤保护的牙床“咯吱咯吱”响着,仿佛气急败坏地就要挣脱下巴的控制,朝阮洋狠狠地咬上几口泄愤。
被烧伤的手指一握,剩下半片红裙无风自动,急速朝阮洋的脖子绞去。
阮洋从容地甩起金鞭:“难怪他们都说折断女人口红,剪破女人裙子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看你这个样子,确实不太......”
阮洋的绅士风度不允许他评价一位女子的相貌,即便是一只要取自己性命的女鬼。
金鞭与拧成绳的红裙相互紧紧缠绕在一起,阮洋与女鬼对峙,谁也不肯让谁。相较于焦尸女鬼的可怖,阮洋的表情轻松不少:“别一见面就动手动脚的,多不斯文呐。我们先聊聊天吧。”
女鬼的上下牙床紧紧咬合,字从牙缝里挤出来:“谁叫你们多管闲事?”
“阳间有阳间的秩序,只准你活剥人皮,还不准我们插手?”
长久的僵持令女鬼狂躁起来,红裙上沾染的戾气也越来越重。
阮洋铁定心思要采用拖延战术:“你急什么?再聊会儿天啊,反正长夜漫漫。”
“咳咳!”应书怀在一旁不悦地轻咳了两声。
阮洋:“不是这么小气吧?又不是只有我和她一起度过长夜漫漫,你不也在吗?”
应书怀:“这个词我不太喜欢用在这里。”
阮洋白了他一眼:“不出力的人没资格插话。”
不知道夫人小脾气怎么使那么久的应书怀:“......”
女鬼眼中露出焦急,没耐心听这对狗男男你来我去,手中越发狠劲,金鞭被拉过去了几分。
阮洋目光闪烁:“看来是真的急呀。因为剥皮降已经快要成熟了,如果不赶在林子馨肩膀上的那只腐手弄死林子馨之前,活剥下人皮,会大大降低人皮的质量吧?”
女鬼被踩到痛处,见阮洋眼中露出的讥笑,更加暴怒,浑身戾气汹涌不止,猛地盖向阮洋。
阮洋一掌打在手里金鞭上,将金鞭往前一送,金鞭直接刺破扑面而来的戾气,劈向女鬼的头颅。
同一时间,阮洋往旁闪躲,跳上应书怀的身上,两脚勾在应书怀的腰间,把自己挂在应书怀的脖子上,大叫:“哎呀,好可怕!应教授,我知道的太多了,女鬼要杀人灭口!”
应书怀无奈地抬掌托在阮洋的tun部,屈指弹了一下阮洋的前额:“你自己看,到底是谁杀谁呀?”
阮洋笑嘻嘻地侧头。金鞭已经牢牢绞住焦尸女鬼的脖子上,似给女鬼套了一个千钧之重的金刚圈,压迫得女鬼趴在地上,头都抬不起来。
原先缠绕在金鞭上的半片红裙子,被灵力震得七零八碎,散落了一地。
应书怀拍了拍阮洋的tun部:“还不下来,嗯?”
阮洋:“不,我吓得腿软。”
女鬼怨毒地望着装虚弱的阮洋,破口大骂:“一对死基佬,有什么好......”
女鬼的脏话直接被掐断,嘴巴好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封住了一样,上下牙齿摩擦了半天,怎么都再挤不出一个字来。
阮洋看向应书怀:“你干的?”
应书怀淡淡地扫了趴在地上的女鬼一眼:“嘴太脏,污耳。”
“砰!”
房间门被撞开,一个人仓皇失措地冲了进来,直接扑到焦尸女鬼面前。
阮洋考虑到自己的形象,还是慢吞吞地从应书怀的身上下来,拍了拍裤腿,望向来人:“明哥,你这个时候不应该守着林子馨吗?跑这里来做什么?”
明哥满脸痛苦,朝阮洋鞠了一躬:“小阮总,请你放过我女朋友。”
阮洋淡笑道:“放过她,让她好去剥了林子馨的皮?”
明哥战栗不止,他才想明白阮洋在过山车下叫自己“别乱了阵脚”的深意,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一切。明哥狠了很心:“下降术的是我,该遭天谴的也是我。”
阮洋:“你还是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