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入座。
&&&&“陛下……怎么会在此?”
&&&&殷长安殷勤地给顾清棠斟了一杯酒,笑道:“瞧清棠你带着伤四处奔忙查案,朕这心里总归是疼的,所以……”他灼灼的目光落在顾清棠脸上,刺得顾清棠不自在地轻咳了两声,“来给你指条明路。”
&&&&顾清棠愕了一下,“明路?”
&&&&“年怀安一死,年太尉自然会乱了分寸,这是朕削他势力的大好时机,朕怎会错过?”殷长安淡淡一笑,“也活该年怀安那小子太好色,国师只使了一点小媚术,就乖乖就范了,呵。”
&&&&怪不得找不到案发现场,更找不到那两名紧随的家将,原来如此啊!
&&&&“义父若是知道真相,岂会善罢甘休?陛下此举,冒失了些。”顾清棠冷冷看着殷长安,“既然凶手与陛下有关,看来微臣这颗脑袋,是掉定了。”
&&&&殷长安心疼地摇了摇头,笑道:“朕岂会让你的脑袋掉了?朕都安排好了,明日李昆定能查到一些证据,若是让李昆单独结案,那老狐狸定然不信,若是你也参与了,那老狐狸想不信都难。”
&&&&“如此看来,陛下待微臣是真心的好。”顾清棠自嘲地一笑,心头暗暗生凉,或许从殷长安打她那几鞭子开始,这个局就开始筹谋了。
&&&&先让顾清棠抽离朝堂,然后寻机弄死年怀安,又逼令顾清棠协助查案,为的只是借顾清棠这个最可信的人的口,把那个设定好的“凶手”推到年太尉面前。
&&&&“顾少府,你念着朕的好便够了。”殷长安突然站了起来,走近了顾清棠,“你就不好奇,这个‘凶手’到底是谁?”
&&&&顾清棠警惕地站了起来,往后退了一步,“不管是谁,已经算是一个死人了,不是么?做臣子的,只须听令行事便好。”
&&&&“呵,这话朕爱听。”殷长安欺身将顾清棠逼到了门后,“你做臣子,还算是忠心,可做女人,是否该给朕点什么?”
&&&&顾清棠心头一凉,冷笑道:“陛下,你的局尚未成功,今夜强要我,可是太急了些?我若今日一个想不通寻了死,这局,陛下以为能成么?”
&&&&“朕只是要点彩头罢了……”殷长安不悦地紧紧捏住了顾清棠的下巴,满眼俱是慕色,“顾少府,你可知,你迷倒的不仅仅是朕的小妹,还有朕……”声音微哑,殷长安狠狠朝着顾清棠的唇吻了过去。
&&&&“陛下自重!”顾清棠怒然扭头,殷长安的唇落在了她的颈上,顾清棠只觉得颈上一痛,竟是他狠狠吮吸了一口。
&&&&“朕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年太尉伏诛之后,朕便封你为海棠夫人!”殷长安松开了口,再次捏住了顾清棠的下巴,“你只能是朕的!”
&&&&“咚咚!”
&&&&突兀的敲门声响起,让殷长安不得不放开顾清棠,闪到烛台边,吹灭了烛火。
&&&&“破门!”
&&&&熟悉的声音在院外响起,殷长安只觉得扫兴,于顾清棠而言,却是满满的暖意。
&&&&她的小公主来了!
&&&&顾清棠暂时逃过一劫,跟着小公主回了家。
&&&&如今小公主在怀,寝殿中红烛摇曳,这样平静的夜晚,顾清棠只希望能一直延续下去,忽地一个念头浮上心头——莫负光景,但醉今宵。
&&&&“怎的还不睡?”怀中的殷宁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眨了眨眼,让自己的睡意少一些,抬手覆在她的脸上,“可是伤口痛?唉,我怎的忘记了给你换药?”突然想到这一层,殷宁扭身坐起,便要为顾清棠去拿伤药。
&&&&顾清棠笑然看着殷宁拿着伤药跟干净纱布走了过来,感慨地道了一句,“换做数月前,我还真不敢想这样的画面。”
&&&&“你一肚子坏水,还有你不敢想的?”殷宁白了她一眼,将手上的东西放在床边,“快些解衣裳,我来帮你换药。”
&&&&顾清棠坏笑着摇头道:“今天不知为啥,我这双臂就是没力气,阿宁,你就顺手帮我都做了吧?”
&&&&“你……”殷宁瞪了瞪顾清棠,连忙警告了一句,“顾清棠,你可别使坏,不然以后都不帮你换药了!”
&&&&“我还怕你对我使坏呢,又怎会对你使坏呢?”
&&&&“……”
&&&&殷宁的一记眼刀看过来,顾清棠只好闭了嘴,含笑看着殷宁拉开了自己的衣带,发现自己的脸颊与殷宁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
&&&&当衣裳被殷宁褪下,顾清棠的心剧烈跳动了起来,一抹羞意前所未有地缠上心头,却束不住这颗心的狂乱。
&&&&“转……转过身去……”殷宁一张口,才发现自己有些结巴。
&&&&“我若……不呢?”顾清棠的手蓦地落在了殷宁的双颊上,正色道,“良宵真的太短了,我想……你我还是不要辜负了……”声音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