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托马斯全旋小火车脑回路震晕的我又被群里一连串的轰炸震清醒了。
啊……大意了……
毛毛爱撸串串:……我是司镜若的助理。
毛毛爱撸串串:负责微博这块的。
也不知道他们信几层,我让董晓伟再解释下,关了手机窝进被子里,看着和周秋隼的聊天界面,目光停在“黏人的小鬼”上……
怎么回事,我一点都不讨厌这个幼稚的外号。
这个夜晚太漫长了,我最后抱着手机迷迷糊糊地睡着也没想明白这个问题。
……
周秋隼立了一个完美的flag,他说的尽快回来夭折了,直到我试镜《盗徒》这天,他也没能完成在欧洲的工作。
虽然大部分时间我都跟不上他脑洞乘坐的托马斯全旋小火车,但自从我学会了“吹彩虹屁”这项技能后,我们的交流显然顺畅了很多。他对的态度也更加温和了,体现在他对我已经不再使用殴打类表情包,休息的时候打开手机,满屏都是滚来滚去的一只小黑猫。
看来他是真喜欢他家那只叫英俊的猫啊。
我: 真可爱^_^
周秋隼:那是当然。
周秋隼:鱼唇的二毛今天要干嘛?
我:今天在《盗徒》试镜,所以要晚上才能玩手机,不能及时回复你。
周秋隼:知道了。黑猫滚来滚去.jpg
周老师在网上聊天的时候总会活泼一些,我报备完自己的行程,看着那只打滚的黑猫,心里忽地一痒。
-说起来,我现在还挺紧张的。
紧张是真的紧张,虽然《盗徒》剧组看上去并没有《烽火》那么严肃,也和导演打过招呼了,挺亲切和蔼的,至少比周秋隼亲切,但我却比第一次试镜忐忑不安些,想来第一次初生牛犊不怕虎,选不上就选不上,这次如果表现不好,却是给周秋隼丢脸了。虽说掺杂这许多炒作和谣言,但众所周知,我是他一手提携的新人,我的演技一定程度上是代表了他作为导演的业务能力和审美水平的。
周秋隼没有回复,他打了个语音电话过来。
“紧张什么?”
他低沉的嗓音穿过电流,让我的心脏扑扑快了好几下。在网上打字聊天是一回事,直接电话交流又是另一回事了。
“呃……我随口一说,您别在意。”&&我捂着脸尴尬道。
周秋隼轻笑了下,呼吸拍在话筒上像是呼在我耳边,“来《烽火》试镜的男演员有200多个,最后我选了你。”
“……嗯。”我不知道说什么,因为心脏跳得我脑袋都发蒙了。
“司镜若,你如果对自己不自信,也该对我自信一点。”欧洲那边是深夜,他的声音里似乎也带着夜晚宁静的柔软,抚平我试镜前的紧张和焦灼,同时又引起了另外一种的心慌意乱。
我捂着脸的手掌心越来越烫,“嗯,谢谢哥。”
旁边有人走近了,我做贼心虚般地低声道“我我先去试镜了”便匆匆挂了语音。
是董晓伟过来了,“导演通知你进去了,握草谁给你打了这种猴屁股的腮红?”
少说一句会死么这个人?!
我把手机关机了塞给他,深呼吸几次,往试镜室走去。
《盗徒》是一部大IP武侠剧,讲述是一个侠盗的徒弟为师父报仇的故事,剧情虽稍显老套,但因被称为跨时代的网文神作,早早就拥有了一批原著党翘首以盼,几乎所有当红的小生都被这个IP拿出来溜了一圈,热度空前,却被我这么个新人捡了漏。
导演和制片对我的态度明晃晃地表示出了“我背后有人”,我对这样的热情很不适应,恨不得夹起尾巴做人。
试完一段简单的文戏,导演问我是不是练过武。
我老爹一直信奉男儿当自强,要求我文武兼修,技德并重。“从六岁开始练的。”我点了点头,给他翻了几个跟头,打了几套拳。
导演拍掌笑道,“好好,没问题了。”
角色这就算是定了。
实在太顺利了,我心情复杂地走出试镜的房间,迎面走来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轮廓坚毅,有种特别硬朗的正气……要是来我们剧院演抗战话剧,肯定是要演英雄的。
但这位英雄现在心情显然很不好,看着像是被谁抢了他老婆一样……还真是被抢了。
来人正是江骆,而抢了他老婆的我本人只能心虚地把帽檐拉低,贴在墙边把自己藏起来。
江骆影视剧一哥,出道十几年,有资源有实绩有奖项有国民度,事业粉的终极蒸煮,连名字都像是量身打造的一般,却被一个刚刚出道的新人截胡了一番角色,心里有多窝火可想而知。
“鼎盛立捧?呵,不就是把老板伺候好了拿资源,什么货色。”江骆鄙夷地冷笑,显然已经把娱乐圈的潜规则看得透透的了。
但我还真没伺候好……我在角落里叹气,跟大老板混了个不尴不尬地脸熟,跟老板娘是世仇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