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拯救你的人。”
“丹田被毁、寿命将至、修为全失。好一手烂牌。”黑影的声音中充满的诱惑,“但,我能帮你逆天改命!”
白清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心动了。但他没有立即答应,而是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江一楼是我杀的。”
黑影漫不经心地扔出了一个炸-弹,他看了一眼白清夜的反应,低声笑道:“不要紧张,不是你的师兄江一楼,而是他现在的这具身体。”
黑影名为鹿尧,百年前也是在魔道中鼎鼎有名的人物,之时修炼出了岔子,一时不慎陨落在了天衡宗。
他在这里潜伏多年,就是为了换一具天资出众的身体,正巧,看中了上衍宗的“江一楼”。
只是他杀了“江一楼”,用Jing血画好了阵法,正准备入主夺舍之时,发现有一缕魂魄比他先行进入其中,种种谋划全都泡了汤。
“所以……”鹿尧直视着白清夜的双眸,“我知道那具身体的破绽,只要动一动手脚……”
白清夜的心跳很快,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答应了下来:“好!”
答应过后,他又稍稍的平静了一些,追问:“你想要什么?”
“我?”鹿尧身上的黑雾缠绕上了白清夜的身体,“我需要一具身体……”
*
徐锐在楼道处待了一阵,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是再去问问白师兄吧。”他轻声自语,给自己打了下气,转身又要走上二楼。
徐锐刚踏上楼梯,突然听见“吱嘎”一声,房门缓缓打开——
一道身影走了出来。
“白师兄!”
徐锐心中有些惶惶不安,他看了一眼白清夜。
不知为何,只觉得面前的人有点……陌生。
他的头发全白了,之前徐锐看见他的时候,就像是枯萎的鲜花,被抽去了所有的灵气,奄奄的。可现在他面白如纸,唯有嘴唇上一点鲜红,红得好像鲜血点缀其上,但却活了过来,就算是那一头白发,也不见得衰老,而是更衬得人圣洁纯粹。
“怎么?”白清夜微微一笑,“有事?”
徐锐将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摈除:“我是想问,什么时候启程回清霄宗?”
白清夜眸子一沉:“现在就启程吧。”
徐锐应了下来。
白清夜想了想,又问:“云浮山的人走了吗?”
“昨日就已经出发了。”徐锐回答。
“算了……”白清夜沉yin片刻,“先不回宗门,我要去一趟云浮山。”
他要好好的与沈长临谋划一番。
这一次,他不会再失手了。
*
“师尊……”
慕容景重伤刚愈,跪在天衡宗长老的面前,苍白着脸辩解:“师尊,弟子只是一时大意,才会输给他人。”
天衡宗长老阖着双眸,像是没听见得意弟子的哀求。
“师尊!”慕容景膝行至长老的面前,“还请师尊再给我一次机会!”
“唉——”长老悠悠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慕容景的手背,“不是师尊不疼你,只是天衡宗中派系众多,你丢了我们这一峰的脸面,不得不罚啊。”
慕容景听事情已定,无法挽回,眼中立即失去了光彩:“是弟子无能,只是……”他绞尽脑汁想一个借口,突地灵光一闪,“实在没想到,那江一楼会如此高深的剑招!”
长老睁开了眼睛,笑容变得和蔼,伸手将慕容景扶了起来:“好孩子,慢慢说。”
慕容景定了定心神,条理清晰地说:“我们天衡宗与上衍宗比邻相处多年,上衍宗有几斤几两我们还不清楚吗?他们有时连吃饭都揭不开锅,哪里来的这么高深的剑招?还请师尊明鉴!”
“不错。”Yin影处出现了其他人,纷纷点头道,“正是如此,是该好好查一查。”
“我们天衡宗与上衍宗曾经师出同门,我记得当年分宗之时,有一本绝世剑谱落在了上衍宗,你们可还记得此事?”
“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但依稀还记得这件事,只是师出同门,不好意思去取回来罢了。”
长老眼中的笑意更盛:“只是我们念着同门之谊,旁人不一定念着。”
“是了,还用我们的绝世剑谱,打我们的脸。”
“还是得取回来才是,免得传承外落,到时我们都是天衡宗的罪人。”
慕容景愣住了。
他本来只打算推脱责任,怎么这些德高望重的长老,一个个都相信了?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一样。
长老亲切地唤道:“阿景。”
慕容景赶紧上前。
“现在各个宗门的人都散了,是该好好处理我们天衡宗的家事了,你带领各峰弟子,前去上衍宗,取回绝世剑谱。”长老缓缓道,“若是他们不愿——”
“本来天衡和上衍就为一宗,现在再从新合为一